許是因為白素素乃是千年妖仙的原因,很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丁陽的古怪與笑聲。
站將起來,極為不滿的瞪了丁陽一眼,又深深的看了一眼五通神像,這才又板起臉,無比端莊的走出了五通神廟。
“有啥可裝的,好似我在電影里沒有看過你的秘密一樣?”
丁陽撇了一下嘴,然后,便跟了出去。
既然那銅鏡把自己給帶到這個世界,又讓他發(fā)現(xiàn)了白素素。肯定有原因,他可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一路緩行,丁陽的雙眼一直都放在白素素的身上,以免得她消失不見。
“這位公子,一路跟著妾身可有事情!”
如此跟了一段距離,白素素終于挺不住了。扭過身體,用無比憤怒的眼神看向了丁陽。
“姑娘,你有大兇之兆,還請小心!”
丁陽一笑,做出高深莫測的樣子。
“花言巧語!”
白素素可沒有聽出來丁陽話中的梗,不滿道。
“你在五通神面前犯了邪念,將會引得魔神降世。難道,這還不算是大兇之兆嗎?”
雖然表錯了情,但是丁陽卻沒有當回事,依然說道。
“你說什么?”
一句話讓白素素俏臉飛虹,臉色陡變。接著,嘴角上一道怒紋顯現(xiàn),反問道,“有那么多女人拜神,都犯了邪念。你憑什么會找上我?”
“很簡單!因為她們是人,而你是千年的狐仙!”丁陽坦然道。
“臭小子,你到底是誰?”一句話,讓白素素混身的氣焰爆漲。伸手一抓,便抓出了一把明如秋水的寶劍,惡狠狠的看向了丁陽。
“只不過提個醒罷了,姑娘何必動怒呢?”
丁陽的身體向后縮了一下,體內(nèi)暗運真氣。如果白素素敢出手的話,他就絕對敢跑。
“住手!”
還沒有等白素素再說話,一個厲喝突然響了起來。
接著,一個道士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場中,胳膊上搭著拂塵,背后插著一只寶劍。三縷長須,仙風道骨。
“怎么?你還敢傷人嗎?”
這道士斜跨一步,便擋在了丁陽的身前,冷冷的看了白素素一眼。
“哪里來的臭道士,竟然也來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話!”
白素素早就有些惱羞成怒了,表情是極度的不滿。
“哪里有不知所謂了,你這妖狐,真是不知好歹!吳者,五也。明者,通也。你若是遇到一個叫吳明的人,那便是五通神的魔體了!”
這道士才一現(xiàn)身,丁陽便認出了他正是電影中幫著除掉五通神的玄圭。心中一動的同時,又脫口道破天機。
這一句話,不僅讓白素素的秀眉微皺,便連玄圭都奇怪的看了丁陽一眼。
“哈哈,就算你卦術(shù)通神,也不可能算到這些嗎!你們兩個臭家伙,擺明了就是在這里來欺騙本姑娘的!”
聽著丁陽的話,白素素非但沒有往心里去,反而冷笑了起來。
“天作孽,猶可畏!自作孽,不可活!你將來若想活命的話,去后山瀑布找我吧!”
眼看白素素一臉油鹽不進的樣子,玄圭有些不耐煩了,拋下了一句話,腳下一點,整個人竟然消失不見。
“哼,裝神弄鬼!”
白素素修煉千年,看出了玄圭消失的神奧。輸人不輸嘴的道了一句,亦如他一般,便也消失不見。
“你……真是你們大爺?shù)?!?p> 看到兩人如此麻利的消失,丁陽在心中不由得暗罵一句。你們就這么跑了,真是讓他情何以堪。
“白素素那邊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畢竟吳明還沒有出現(xiàn),又或者說還沒有取了她們的功力,便是說了什么,她們也不會信。到是玄圭那邊是個可能下手的機會。
他道法通玄,三個千年老妖都打不過的五通魔神。在他的手下不過是一招之敵。扔到封神世界中,就算不是十二金仙級別的,估計也差不了太多吧!”
丁陽緩緩的想道。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這種猜測是否正確,因為他在封神世界只見過陰影道人的道術(shù)出手。他只是按照常理來分析。
便是錯了,也沒有關(guān)系。左右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事做。
于路邊找路人問了路之后,展開鬼王身,很快的丁陽便就到了后山的瀑布。
果然,看到玄圭道人正在瀑布下水潭上的一聲石頭上打坐。
眼看他雙眼微盍,一派高深莫測的樣子,丁陽也不打擾。而是靜靜的等在了那里。
如此一等便是十數(shù)個時辰,哪怕是月上中秋時,玄圭也沒有動彈。
如果不是他坐得筆直,丁陽還真得以為這老道睡著了。
直到晨光初起時,玄圭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滿意的看了一眼正等在那里的丁陽。
“見過道長!”
雖然丁陽已然餓得前腔貼后背,但是表情卻沒有半點的冤色。既然想要求人家傳道法,受點苦也是應(yīng)當?shù)摹?p> “汝等在這里為何?”
玄圭緩緩道。
“真能裝?”
丁陽心中腹誹一句。他才不信以玄圭的本事,會不知道自己等在這里。
不過,這話只能憋在心里,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
相反的,丁陽表現(xiàn)的更加的謙恭,彎腰一禮,“肯請道長收弟子為徒!”
“我道門收徒,講究根骨,德性,以及福緣!看你根骨不錯,又懂得尊師重道。只是不知道你我福緣如何,且讓我來捏算一下!”
玄圭辦事到也不默跡,開口道了一句,便捏起了五指。
“根骨,德性,聞其名便知其意。這福緣卻不知道是什么?估計,指得是我的福氣,以及和他的緣分吧!”
丁陽心中分析道。
“哇!”
就在丁陽才想到這里時,就感覺自己腦海中的銅鏡一震。
而同時,他看到了玄圭的身體便好似被人給打了一拳般,亦跟著顫了一下,更張口噴出了一腔鮮血。
接著,他便看到了玄圭那無比震驚的雙眼。
“這少年到底是誰?我怎么可能算不出來他的來歷!甚至還受到了反噬。哪怕是當朝皇帝當面,也不可能如此!”
丁陽固然奇怪玄圭的情況,而玄圭更是驚訝丁陽身份來歷。
正如丁陽所想的那樣,福緣便是指福氣和緣法。玄圭本想通過卜算之法,來算一下丁陽。
哪里知道,他才一捏指,便被反噬吐血。
甚至他還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如果自己強行推算的話,說不得他的小命都得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