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李長生說完后。
秦贏也就是秦國國君秦政忽然笑著道:“只怕光憑這三點還無法完全斷定我的身份吧!
第一點云紋錦緞確實是王室專用,但近些年來因為減免田稅鹽稅這兩座壓在萬民身上的大山,王室也斷了兩條主要的收入來源,開支方面不免有些捉襟見肘,沒辦法只能賣些東西過過生活了。
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有相當(dāng)一部分云紋錦緞流入外界,雖然平民層次很難接觸到這些,但那些咸陽王城里的貴族巨富層次卻是人盡皆知了。
第二點其實最不可能猜測出我的身份,自遷都咸陽以來,依靠地利之便,咸陽城很快便成為號稱七國第一富庶之地,其中巨富號稱十萬,雖然極為夸大,但五萬巨富卻是有了。
其中家資過十萬者超過百個,
家資過百萬者超十個,而號稱七國第一巨富的范家本家也位于咸陽之中,范家號稱富可敵國,產(chǎn)業(yè)遍布七國,說其家資萬萬估計也是有可能的,一壺百金或許哪怕是頂級豪門都會覺得貴,但這卻不代表沒有人會當(dāng)這個冤大頭,而且有時候?qū)τ谀承┤藖碚f,這酒可比財重要多了。
至于最后一條確實我認(rèn)了。
我無法做到。
確實聚賢閣不容有失,赤松派中不包括掌門在內(nèi)的便號稱十二大宗師,再加上封號大宗師的掌門黃松道人一共十三位宗師,這還不包括隱藏的力量,雖然赤松派聽調(diào)不聽宣,有些冒犯我王室,但是除非能夠十拿九穩(wěn),否則我不能冒這個險,畢竟聚賢閣代表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聚賢閣,它還是萬民的聚賢閣,代表萬萬計的百姓是否能繼續(xù)夠安居樂業(yè)下去的重要利器。
還有就是只怕長生兄,不是光靠那三點猜測出我身份的吧!我現(xiàn)在反而是覺得之前你說的那三點理由根本就不是你看破我是秦政的理由,更像是你在掩蓋著什么的借口,我覺得可能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才讓你真正肯定我就是秦政,而且是一見到我就已經(jīng)知道我身份的原因,
我想想,想想,莫非,莫非你以前見過我?或者有什么東西讓你確定了我就是秦政?”
李長生聽了秦政的分析后不由得對其豎起來大拇指,然后道:“贏兄,噢,不對,應(yīng)該叫政兄了。
厲害!厲害!
我之所以能夠肯定你身份的確實是另有它因,不過你確實真很厲害,居然連這都能猜測出來。
而且距離真像確實只有一步之遙。
我估計可能你已經(jīng)猜到一部分了。
不,應(yīng)該說是答案已經(jīng)在你腦海當(dāng)中。只是你還在驗證你心中的一個個猜測,最終你肯定會找到那個最真實最正確的猜測,當(dāng)然這個驗真的過程可能是一瞬間也可能會是很長很長?!?p> 秦政聽后道:“彼此彼此,不過長生兄能否提前告訴我這個答案呢?還有能不能把我那些金票還我呀!”
李長生聽后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馬上就是爬了起來,對著秦政說道:“什么金票,那是你買酒的酒錢,請恕本店做的是小本生意,拒不退還”
說我便露出了一副你在侮辱我的表情。
秦政不接李長生的話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良久,李長生被盯得心里發(fā)毛,硬著頭皮伸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金票,一張一兩的金票,丟給秦政道:“就這個了。再多沒有了”
秦政不動聲色地接了起來,忽然笑道:“好像我之前可是沒有給過長生兄一兩的金票呢?”
“那是我自己的,不可以呀!”
李長生解釋道:
“好吧!你厲害了!”秦政笑道:
忽然秦政再道:“其實我手中也有幾樣?xùn)|西真想賣給長生兄,還望長生兄估個價不知道可否”
李長生一聽不由得來了興趣連忙道:“可以可以,本人不僅僅是李家村的不倒小酒神,用時還兼任李家村首席鑒寶大師,就讓我為你掌掌眼!”
秦政聽后笑著從懷里取出一件塊黑白色玉簡,對著李長生道:“不知道此寶價值幾何呢?”
李長生一見到此物后兩眼瞪大不敢相信地問道:“你,你,你什么時候偷走的”
“誒!怎么能說是偷的呢!這明明就是我自己的呀!”
秦政笑呵呵地道:
李長生一聽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看來這還遇到同行了呀!這,這他不是國君嗎?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
不過那枚玉簡確實對李長生有著極大的意義,不由得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金票,莫約百余張,全部都是五十兩一張的大金票。
李長生拿出一半給了秦政,秦政也不多說收了起來,又取出一柄三寸長的青色刻刀,李長生見后嘴巴差點沒氣歪,氣憤地從剩下的半疊金票再拿出了一半給了秦政。
然后在身上摸了摸,最終李長生對著秦政道:“那個,將我的長生符還有千機(jī)盒,小還丹交給我”
說完將金票全部交給了秦政,除此之外還取出了一個玉戒指,一塊印有政字的黑色令牌。
秦政看到黑色令牌后才恍然大悟笑著取出一枚青色玉符,一個黑不溜秋的鐵盒,還有一個黃色溫玉瓶交給了李長生。
如此之后秦政才對著李長生道:“不知道現(xiàn)在可能否告知秦政天外之地的信息,這對我確實是極為重要!”
說完秦政還搖搖晃晃地起身對著李長生深深地鞠了一躬。
李長生砸吧砸吧了嘴幽幽地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說了吧!果然你就像我?guī)煾蛋桌项^說的那樣擁有真龍之資,龍騰之勢,未來注定是要開辟運朝仙國之人”
“長生兄的師傅謬贊了,秦政受之不起”
秦政搖搖頭道:
李長生見狀也不反駁繼續(xù)道:“天外之說由來甚久,萬年之前有商周大盛世,還出現(xiàn)過一位位圣賢,更有三皇五帝,封神造化之說,雖然后世一味地夸大其詞,弘揚(yáng)圣賢之說,漸漸地讓商周盛世變得面目全非起來了,但管中窺豹,略見一斑,從那些傳說之中倒也能看出商周時期確實修煉更加容易,強(qiáng)者輩出,飛天遁地者隨處可見,而仿佛一夜之間,商周兩朝崩潰,強(qiáng)者不見,所有記載文獻(xiàn)幾乎全部消失,只留給后人無限遐想和猜測,相比這些你這個當(dāng)國君的應(yīng)該比我更加清楚!”
聽后秦政搖頭道:“只是略知一二,很多東西都是我秦國王室歷代國君口口相傳下來的東西,雖然不確定是否完全真實,但卻也是最接近真實了。
據(jù)我王室代代傳承的信息得知如今我七國和一眾諸侯小國所占據(jù)的地域在商周時期被稱為九州之地,九州之地加上九州之外的萬里大荒漠共同被稱為九州小世界,而商周二朝的崩滅據(jù)說和天外來客有極大的關(guān)系,天外來客來自一方浩瀚無垠的大世界,比我九州大世界大了不知道多少萬倍,在那方大世界中傳說仙人遍地,寶物無數(shù),天外來客想奴役我九州小世界為己用,遭到先賢們的拼死反抗,最終我九州小世界獲勝了,但卻也是損失慘重,萬里大荒漠據(jù)說原本是一片汪洋大海,但經(jīng)過那次大戰(zhàn)之后,歷經(jīng)焚天煮海的力量,卻是變得海水干涸,焦土萬里。
九州先賢們更是因為天地大變,變得不適合修煉,慢慢因為壽元問題接二連三地隕落了?!?p> 李長生點點頭不再吊兒郎當(dāng)了。
而是鄭重地對著秦政道:“我?guī)煾嫡f過,這九州之地如今被萬年前的先賢們拼死封印,要想解開這個封印卻是需要一位經(jīng)天緯地的大氣運者,一統(tǒng)六國,集齊蒼龍之力,借天承道,開辟運朝,最終打破九州小世界和天外大世界之間的隔閡屏障”
聽到這里,秦政略微有些激動了。
詢問道:“如何去做秦政倒是有些眉目,可運朝之說,我秦國王室卻是未曾記載其法,長生兄既然能說出來,相必應(yīng)有此法的信息,還望告知,秦政感激不盡?!?p> 李長生搖了搖頭
秦政不禁有些失望,而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問道:“令師既然能對你講出這些東西,那么必定是知道的,還望引薦一番”
李長生聽后道:“時機(jī)不到,哪怕是我?guī)闳ヒ娝先思乙彩且姴坏降模鋵嵨規(guī)煾翟缇筒聹y到了這一點,他說得把我困在這李家村方圓百里之地,鎖住我的命理,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在這李家村某個地方,某個時間遇到你,并且要我?guī)б欢卧捊o你,這段話才是最重要的,也是你一路向西一直想要找尋的那個答案”
秦政聽后覺得不可思議居然還有人能夠推測未來,但他作為這個世界上權(quán)利最巔峰的人之一,對于這個世界早就有著不為人知的認(rèn)識,可即便如此卻依舊是內(nèi)心巨震,不由得略微顫地對著李長生道:“還望長生兄告知”
李長生鄭重地對秦政道:“我?guī)煾档脑捠牵捍媚阋唤y(tǒng)六國,蒼龍七宿歸位后,這剩下的朱雀,玄武,白虎三脈也會慢來到你的身邊,輔助你開辟運朝,運朝三寶便由那三脈守護(hù),而運朝之法就在蒼龍七宿里面,需要你自己去找尋,到了這里你便需要回去了。
否則秦國必然多災(zāi)多難,因為你此舉必定會觸及某些規(guī)則,再多的就不能泄露了?!?p> 秦政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忽然道:“老哥他是鎮(zhèn)魔一脈的人吧!也真是苦了他們了,世代鎮(zhèn)守封魔之地,待得一統(tǒng)六國,沒有后顧之憂后,政勢必會親臨首陽山脈的赤松派為其主持公道”
對于秦政的這句話李長生倒是深深地點點頭,然后李長生忽然對著秦政道:“明天清晨你就趕回去吧!不然你秦王城指不定又生出什么變故了?!?p> 秦政點點頭,然后從懷中將那印著政字的黑色令牌交給了李長生,對著李長生道:“這是我的君令,持此君令如政親臨,如若未來秦某有功成一日,我之疆域,我保你可橫行無阻,這便是最好的見證”
李長生見狀拿起這枚略微有些重量量寫著政字的令牌,良久,李長生也從懷中取出一柄青色玉劍,有些不舍,但很快眼中的猶豫就化作堅決,將青色玉劍交給了秦政后道:“此物可保你一命,你好好珍藏著,一定要貼身保管,我還等著未來有一天你建立仙國帝庭,我去你那里作威作福呢!你可別這么快掛掉了?!?p> 秦政聽后點點頭珍重地將青色玉劍收起然后當(dāng)中李長生的面貼身藏好!
這一刻秦政和李長生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真誠和欣賞!
突然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后一股困意和疲倦涌上心頭兩人再也忍不住了。
倒地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待得三人睡著后不久,一道黑色的影子就像薄紙一般從院外飄了進(jìn)來,守護(hù)在秦政旁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