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越出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大理寺的后門。
心中有些不安,一路上步伐有些匆忙。
從這到錢知州府上,總要經(jīng)過大理寺前門,安清越走過時,被一個人拉住。
顧衾云等安清越好久了,那兩個侍衛(wèi)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人就回原來的位置站著。
顧衾云也跟著回來,一直躲在暗處等著安清越。
當然,這期間心里也是不安,很放心不下安清越。
顧衾云垂眸看安清越,見她還在怔神之中,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晃了晃,失笑道:“怎么了?嚇傻了?”
他還沒見過這么魂不守舍的安清越。
一時之間也是感興趣,手搭在安清越肩上,慵懶道:“進去一次不想出來了?”
聽到這話,安清越才反應(yīng)過來,淡淡的看了顧衾云一眼,一語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開。
受了冷眼,顧衾云也不在意,跟上安清越,一路上都在她耳邊嘮叨。
其實,安清越不是不想出來。
只是再也不想進入那個地方。
怎么會有那樣的人?
大理寺關(guān)的不都是一些十惡不赦的人嗎?
怎么都是些重情義的人?
安清越被溫栩的做法驚到了,溫栩一旦回去,就有可能再也出不來。
甚至……
還有生命危險。
到了錢知州府上,安清越進入房屋后正準備睡下,屋門被敲響。
“誰?”
“我。”慵懶的聲音帶著沙啞,一聽就知道是顧衾云。
安清越打開門讓他進來,二人圍著桌在相對坐著。
顧衾云手指敲著桌子,有節(jié)奏的響著,另一手托腮,翹起二郎腿,雙眸微瞇問:“你不對勁。”
現(xiàn)在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安清越不對,太反常了。
平常安清越再冷、再不愛說話,都會看他一眼。
如今,沒有被看的顧將軍心里不平衡了。
伸手再安清越面前搖了搖,“安大人,理我一下好嗎?”
安清越抬眼看了他一下,再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
顧衾云卻不鎮(zhèn)定了,剛才那是什么眼神?
嫌他吵?
于是,某人厚著臉皮坐到安清越身邊,手在下面掙扎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放在桌子上。
歪頭對安清越眨眼,“安大人,我們談?wù)労脝???p> 安清越深吸一口氣,“說?!?p> “大理寺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安清越心尖顫了顫,而后平靜轉(zhuǎn)頭對顧衾云道:“劫匪?!?p> 回答在顧衾云預(yù)料之中,點點頭道:“劫匪是不是很兇?”
想起了溫栩的樣子,安清越點頭:“是啊,很兇?!?p> “那你問到真像了嗎?”
要不是顧衾云提起,安清越都要忘了今日的目的。
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問到了,錢知州的確是主謀,王大人不過是一個替罪鬼?!?p> 顧衾云敲著桌子的手一頓,這些事都在預(yù)料之中,要的不過是劫匪的一句肯定話。
“接下來,怎么辦?”安清越問。
她畢竟初入朝廷,并不曉得處事方式。
作為什么場面都見過的顧衾云,他就是帶安清越走入這個充滿算計的人。
把安清越帶進來前,他有一絲猶豫。
只是想到安清越在丞相府的窘迫,瞬間什么猶豫都沒了。
清秋季
有人說喜歡溫栩,嗯,記住,他是女主以后路上不可缺少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