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的沒睜開眼,半瞇著眸,倦怠的很,抓著陸遲的手也無力的很。
拿過手機,陸遲給江安發(fā)了消息。
半小時后。
江安帶著陸家家庭醫(yī)生匆匆而來,季亦渠拿著藥箱,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連滾帶爬的來了。
本來還以為是陸遲生病了,哪知道一進門就被帶到床前,看清床上那安靜躺著的女人,身材被被子蓋住,也不難看清曼妙,尤其是那張臉。
格外的清冷,似仙似妖。
季亦渠量了體溫,目光不停的打量,想看出這女人和陸遲是什么關系,而且,他總覺得,這女人有些眼熟。
江安杵了杵他的肩膀:“發(fā)什么呆,少爺問你姜小姐有沒有事。”
季亦渠回過神:“姜小姐掛完點滴,再養(yǎng)幾天就好,不是什么大病,就是高燒來的快,顯得有些嚴重?!?p> 常年不生病的人突然生一次病,基本上都要掛點滴才能好。
陸遲朝季亦渠冷冷的投去一眼,江安連忙拉著人走到門口,有些疑惑:“季亦渠,你剛才干嘛呢?”
季亦渠有些煩躁,大晚上被叫過來,只是為了陌生女人,覺都睡不好,只是更加好奇姜兮和陸遲的關系,“我只是覺得,她有些眼熟?!?p> “什么?”江安沒有聽清楚。
季亦渠搖頭:“沒什么,或許是我記錯了?!?p> 他打了個哈欠,去調配藥水,困得很,掛好藥瓶,他和江安躺在沙發(fā)上:“姜小姐和少爺是什么關系?”
江安翻了個身,舌頭打結:“以后或許就是少夫人了?!?p> 季亦渠瞪眼,去推江安:“說清楚。”
江安踹他一腳:“滾,我說的很清楚,別吵我睡覺,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晚上就在這沙發(fā)上湊合了,江安不想動。
但……
季亦渠就像只蚊子似得,在他耳邊嗡嗡作響,江安忍無可忍:“你要知道就去問少爺,滾一邊玩去!”
卷了被單,昏昏欲睡。
當然季亦渠不敢去問,也不再打擾江安,使勁撐著眼皮陪陸遲看點滴,等點滴掛完了,他覺得自己這條命也去了一半,都凌晨四點了。
季亦渠頂著黑眼圈,站在陸遲旁邊:“少爺,你去睡一會,我守著。”
陸遲瞥他一眼:“吵?!?p> “我……”季亦渠覺得,他很冤,聲音明明壓低得很,還被嫌棄吵,他去哪哭去?
而且,憑什么他熬夜了,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黑眼圈能跟熊貓相比了,可陸遲依舊矜貴,猶如高嶺之花。
這不公平!
季亦渠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等看到鏡子里的人時,他嘴角抽搐:“臥槽!怎么還長痘了!”
額頭上,一邊一個痘。
陸遲走過來,狠踹:“滾出去!”
季亦渠欲哭無淚,捂著痘痘,悲憤欲絕。
之后的一個小時,季亦渠盯著那兩顆痘,眼睛通紅,他俊美的臉啊……
五點半,季亦渠用腳踹醒江安,難看的臉色嚇得江安心臟砰砰亂跳,直接伸出腳踹向季亦渠:“臥槽,哪里來的鬼東西!”
季亦渠被踹翻,直接倒在沙發(fā)上,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江安!”
“季亦渠?”江安有些不信,誰讓這人的黑眼圈太嚴重,臉色又難看的很,一時之間沒認出來,“我說好端端的你離我那么近做什么?”
近嗎?
隔著一只大長腿的距離,怎么可能近!
季亦渠有理由相信這狗江安是故意的:“五點半了,趕緊起來去買早餐,少爺要用?!?p> 似乎能察覺到背后的冷氣,季亦渠又哆嗦著身體:“記得買清淡點的,少夫人不能吃太油膩的?!?p> 身后的陸遲冷氣一收。
少夫人……
一尾妖魚
路癡:這個稱呼甚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