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徐世權(quán)就先后收到了兩份來自不同偵探社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除了治病的過程都是道聽途說,有點(diǎn)區(qū)別外,其他的基本一致!
“我就說你是疑心太重嘛!那個小姑娘一看就是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yàn)的,不被別人騙就不錯了,哪里會騙人!”趙舒敏心里踏實(shí)了一些,嘴上還是不饒人:“還不去打個電話跟她約時間?軒軒可是沒多少時間了!……算了,還是我來打吧!”
可電話沒打通——曾筱今天上午4節(jié)課,下課那幾分鐘還惦記著背解剖——把手機(jī)調(diào)靜音了!
趙舒敏夫妻倆心急如焚地等了幾個小時,終于在中午等來了曾筱的電話!
“不好意思,今天上午課多!”曾筱抱歉的說。
“沒事沒事!”趙舒敏急忙說:“你姐姐怎么說?”
“她上午去找過那位朋友了,已經(jīng)拿到了藥!具體的我沒來得及仔細(xì)問!”曾筱笑著說:“要不我們下午見面再說吧!”
“行行行!位置我來訂吧,你們什么時候有空?”
曾筱下午還有兩節(jié)課,兩人約好下午五點(diǎn),還是在之前的餐廳見面!
下午四點(diǎn),周旭染來接她時,她把一支小拇指大小的玉瓶交給了周旭染!
周旭染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知道沒有效果,就先送個值錢的瓶子討好一下他們嗎?”
“什么?!”曾筱連忙又把瓶子拿過來,仔細(xì)看了半天:“這個很值錢嗎?”
這個瓶子是她在寶箱里翻出來的!已經(jīng)是最小最不起眼的了!最多只能裝兩顆藥丸的瓶子,她放了一顆復(fù)原丹進(jìn)去!
“大概值個一百多萬吧!”周旭染又瞟了一眼:“就用這個吧!如果你那個藥真有效,配這個瓶子剛好!”
“一百多萬呢??!”曾筱把瓶子抱在懷里:“咱們換個東西裝吧!就在路邊的玉器店買一個!”
看著她那小氣模樣,周旭染不禁失笑!
換一個也行,雖然瓶子看出了價值,可那瓶塞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料做的,他這個資深古玩愛好者,仔細(xì)端詳了半天都沒認(rèn)出來!
看樣子,這個妹妹手里好東西不少啊!
一路找了三四家玉器行,總算找到個玉瓶,花了九萬八買下來,看上去倒也像模像樣的!
到餐廳剛好五點(diǎn),趙舒敏夫妻倆已經(jīng)到了!
一見面,曾筱第一時間看向徐世權(quán)的頭頂:幫趙志軒治好腦瘤,積分100000!不由松了一口氣!
“你就是小曾的姐姐吧!姐妹倆長得真像!”趙舒敏走上來親熱的挽周旭染的胳膊,被他不動聲色的躲開!
曾筱暗地里癟嘴:這完全是睜眼說瞎話嘛!她們倆除了都是女的,其他就沒哪里像的!
趙舒敏也不覺得尷尬:“先吃飯吧!吃完再聊!”
“還是先把事說完!說完了大家都可以安心吃飯!”周旭染笑著說:“我早上去找了我那朋友,他被我說煩了,丟下個瓶子就走了!”
說完就把玉瓶拿了出來!
趙舒敏和徐世權(quán)的眼睛都粘在上面,挪不開了!
趙舒敏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玉瓶:“這就是你們小舅吃的藥嗎?”
“是的!”周旭染說:“就一顆藥丸!我那朋友也只有兩顆,我小舅吃了一顆,剩下的那顆就在這里了!”
“一顆藥丸就能治好腦瘤?”趙舒敏下意識的說:“呃……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只是太難以置信了!”
“我可以理解您的想法,當(dāng)時我們也是這么想的!”周旭染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時也是死馬做活馬醫(yī)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治好了!不過,個人情況可能會有些不同,我也不能說您兒子吃了也一定有效!”
徐世權(quán)伸手握住趙舒敏的手:“反正情況也不會更糟糕了!試試吧!”又轉(zhuǎn)頭對周旭染說:“真的是麻煩你們了!你看看要多少錢?”
周旭染連忙擺手:“不用了,我那朋友也不在乎這些,上次我們那五十萬還是硬塞給他的!今天上午他還說這里太煩人,他要換個地方!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走了!”
“那怎么行?他要不要是一回事,看病吃藥是一定要給錢的!”趙舒敏掏出支票:“這六十萬,五十萬麻煩你轉(zhuǎn)交給你朋友,剩下的你們拿著喝茶吧!”
周旭染為難的說:“不是我不要!只是這藥我也沒花錢,我朋友這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而且,還不知道這藥您兒子吃了有沒有效果!要不等他吃了藥了再看?”
“這是兩回事!我們那里有個說法:吃藥不給錢病是不會好的!”趙舒敏把支票推到周旭染面前:“你放心,就算沒效果,也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盡人事聽天命吧!唉~”
等的就是這句話!
周旭猶豫了一下,收下了支票:“那好吧!不過有件事還要跟你們溝通一下,如果您兒子吃了藥好了,麻煩不要聲張!如果再有人來找我拿藥,我可拿不出來了!”
“你放心!”徐世權(quán)保證道:“我們也是怕惹麻煩的!”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吃完飯那兩夫妻就急沖沖的回去了!
周旭染把曾筱送回家,一上車,就把支票遞了過來!
“這張支票先不要動,等確定了藥的效果了再說!”周旭染囑咐道:“這段時間我會關(guān)注一下趙志軒的病情,一有結(jié)果就通知你!”
曾筱低低的“嗯”了一聲,心里也很忐忑!
這次的藥是黃進(jìn)義的徒孫煉制的,徒孫吶!聽起來效果就好沒有保證!
也不想想,人家黃進(jìn)義一個一千多歲的老怪物,他的徒孫說不定比曾筱還大一兩百歲呢!
“肉肉,我怎么從來沒有在這位染姐姐頭上看到過任務(wù)?”曾筱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好奇的問坐在自己腿上的肉肉。
“這種情況一般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像陳奶奶那樣,真的沒什么大的欲望,但時不時也會發(fā)些小任務(wù);還有一種,有些人對情緒的控制力非常強(qiáng),除非他們自己愿意,要不然別人很難察覺他們的真實(shí)意圖!這類人系統(tǒng)也很難監(jiān)測到他們的愿望!”肉肉詳細(xì)解釋說。
曾筱偷偷瞟了周旭染一眼,不用說,這位肯定是第二種!
“你的酒寄走了嗎?”感覺到曾筱在看他,周旭染扭頭看了她一眼:“酒類托運(yùn)很麻煩,我知道一個信得過的托運(yùn)公司!”
“寄……寄走了!”突然感覺這位每句話都還有別的意思!好可怕!
周旭染眼光閃了閃,沒有出聲!
在基本使用電子交易的時代,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與托運(yùn)公司交易的記錄,她的酒到底寄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