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徒軒洛有些搞不懂了,鳳幽染平時腦子可是精明的很,這會兒怎么連這么個淺顯易懂的道理都不知道!
他如何想也想不到,這一出根本就是鳳幽染故意為之,就是想再誆他一把!
一旁的顧衡幾人看的明白,卻沒一個人去提醒司徒軒洛,就想著可以再看一出好戲!
“那誰去查探?”鳳幽染天真的看著司徒軒洛。
重點(diǎn)來了!
一行人強(qiáng)忍著笑意,故作嚴(yán)肅的看著司徒軒洛,想聽他接下來怎么說!
額!
司徒軒洛愣了一下,瞬間心中有股不好的預(yù)感,他臉上僵了僵,:“自然是需要自告奮勇的人去了!”
自告奮勇?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心里都不怎么肯定會有人會自告奮勇!
鳳幽染聽了司徒軒洛的話,把目光放在了大家的身上,輕咳了一聲,:“咳咳……既然洛說了,此刻需要一位自告奮勇的人,為大家去查探一番,不知誰……”
“額……這里怎么突然起風(fēng)了,好大的風(fēng)啊,剛剛你們說了什么?”
“有風(fēng)嗎?怪不得我剛剛打了個寒顫,難道是我衣服穿少了嗎?”
“我就穿了一件里衫一件外袍,看來得去加件衣服才行……”
“……”
有一個人開口,大家紛紛都開始找著借口,再不然就是東顧西盼,顧衡和木天瀾則是直接閉目養(yǎng)神,慕容博宇和許之昂有樣學(xué)樣,只有鬼黛珂靠坐在一旁,神情冷漠的看著鳳幽染,壓根就沒把司徒軒洛的話聽進(jìn)去!
司徒軒洛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方才可都聽的十分起勁兒,現(xiàn)在這是都在干嘛?
鳳幽染嘆了口氣,:“他們方才都沒聽清楚,看來只有我去了,就我這靈皇巔峰的修為,你要為我祈禱啊,千萬可別碰上什么強(qiáng)大的存在,不然……”
“行了行了,小爺我再自告奮勇一回行了吧,你別念叨了!”司徒軒洛郁悶的看著,一副準(zhǔn)備赴死模樣的鳳幽染,無奈開口!
“真的嗎?”鳳幽染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臉,欣喜的看著司徒軒洛。
“真的!”司徒軒洛算是看出來了,鳳幽染就是故意的。
一想到昨天被鳳幽染坑了一把,今天又要重復(fù)昨天的遭遇,簡直是有苦說不出啊!
魔鬼!
司徒軒洛在心里給鳳幽染貼上了魔鬼的標(biāo)簽。
“那就趕緊去吧,大家都等著呢!”正沉浸在鳳幽染是魔鬼的心里活動中,卻不想直接被魔鬼潑了一瓢冷水。
這是造了什么孽?。?p> 哥,我為了你可是快要被摧殘的不成人樣了,你一定要恢復(fù)過來啊,司徒軒洛暗暗哀嚎著。
混亂之地邊境,坐在馬車?yán)镎粗鴷乃就杰幰萃蝗淮蛄藗€噴嚏,‘阿嚏’!
“可是衣服穿的單薄了?”馬車簾子被掀開,司徒南海從外面將頭探了進(jìn)來,關(guān)切的看著司徒軒逸。
司徒軒逸放下手中的書,淡淡的笑了笑,:“父親你別緊張,并無大礙,孩兒雖然經(jīng)脈廢了,身體卻也不是風(fēng)一吹就倒的,許是方才吸了兩口冷風(fēng)的緣故,這會兒卻也沒什么不適!”
司徒南海看了看司徒軒逸,見自己兒子并不像在說假話,心中也安了幾分,:“那就好,估計(jì)傍晚時分就該到了,你再休息休息!”
“嗯,辛苦父親了!”司徒軒逸看著司徒南海有些滄桑的面容,心中甚是慚愧。
“別說廢話,好好休息你的,等到了地方,我再通知你!”說罷,就將簾子放下,也不給司徒軒逸開口的機(jī)會。
司徒南海明白,自己這個大兒子心中一直存著愧疚,經(jīng)脈被廢之后,就覺著自己是家中的累贅,還經(jīng)常被旁系的小輩奚落嘲諷,可是司徒軒逸縱然心中不甘,卻也沒有給他這當(dāng)?shù)恼f過半個字,只一心默默的承受著。
這期間司徒軒逸經(jīng)歷的種種不堪,司徒南海心中都有數(shù),可是他作為一家之主,有些事情卻也不能過多干預(yù),即便這個人是他自己的兒子。
實(shí)屬太多無奈!
見司徒南海匆忙拉下簾子,司徒軒逸嘆了口氣,只希望此行不是白費(fèi)功夫,不然他真的沒有臉,在家族中白吃白喝混吃等死了!
傍晚時分,影一帶著幾個人站在一條小道上,看著不遠(yuǎn)處緩緩而來得馬車。
“可是司徒家主?”影一上前拱了拱手。
司徒南海從馬車上下來,走到影子的面前,:“正是,閣下可是所屬魔殿?”
“在下影一,魔殿影子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君上已經(jīng)提前吩咐過,若是司徒家主和令公子前來,我等自會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影一開口道。
司徒南海隨即陪笑,:“麻煩了,犬子就拜托給各位了!”
影一見此,看了看已經(jīng)暗下來的天色,:“司徒家主和令公子先隨我等去魔殿歇息吧,這一路上舟車勞頓的,在下已經(jīng)命人備了飯菜,用過之后好好休息,明日我魔殿魔醫(yī)大人會親自為令公子診斷傷勢!”
“那就麻煩了!”司徒南海見影一竟然如此客氣,也不像傳聞中那般不近人情,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慚愧。
想他司徒南海,坐上司徒家的家主之位也十年有余,竟然也會信了那些市井傳言。
真真是慚愧啊!
“這邊請!”影一做了個請的手勢,率先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司徒南海牽著馬車跟了上去。
小戰(zhàn)場內(nèi)。
回想起白天的經(jīng)歷,司徒軒洛就有種想一頭撞死的沖動。
見他如此郁悶,木天瀾忍不住笑了出來,:“讓你話多,索性那頭發(fā)–情的魔獸并沒有把你怎么樣,所以別想那么多了,快吃點(diǎn)東西然后休息吧!”
“聽到木天瀾的話,司徒軒洛卻不樂意了,一臉憤怒的看著木天瀾,:“什么叫沒有把我怎么樣?那家伙差點(diǎn)都騎到小爺?shù)念^上了,你們居然還在旁邊看戲,真是沒良心!”
木天瀾嘴角抽了抽,:“那什么,過去的事情提它作甚,你在不趕快去,等過會兒只有啃骨頭的份兒了!”
經(jīng)木天瀾這么一提醒,司徒軒洛往篝火的方向看去,原本火上架著的一頭體型龐大的魔獸,這會就剩個骨頭架子了,仔細(xì)看去上面根本就沒剩幾兩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