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靜熙聽到“砰——”的一聲,當她意識到發(fā)生什么的時候,房間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云靜熙倒是沒有太驚慌,即便她因為穿著晚禮服,并沒有口袋裝手機,帶著手機的包被自己寄放在鄭彥那里。
因為她知道這是誰干的,剛剛云靜寧的表現(xiàn),她早就看出來云靜寧是故意的。但是今天是她自己的生日宴會,她不想把它搞得一塌糊涂。畢竟她明天還是要繼承熙月集團,不想搞出什么輿論來。
正當云靜熙優(yōu)哉游哉的換好衣服,準備一腳踹門的時候,她剛剛看過了,那門不厚,多踹幾腳還是可以踹開的,就是腳之后會有點疼。
就是這時候,門忽然開了,進來的是一位服務(wù)生,扶著一位喝醉的老總。
云靜熙的生日會是在熙月旗下的酒店開的,她的休息室也是一件總統(tǒng)套房,按理說是不會再有人進來的。
而那位服務(wù)生把那人送進門后,就離開了,完全不在意里面有人的問題。
云靜熙看到這里,也明白了看來這位服務(wù)生是有人安排的,不知道是江秋還是云靜寧。確實是云靜寧干的,在她嫉妒成疾的時候,她想到要栽贓云靜熙,讓她在所有人面前丟一次臉,就有了現(xiàn)在的情況。
在云靜熙暗暗思考的時候,那位醉醺醺的老總,向云靜熙撲了過去。
他現(xiàn)在還不算醉得糊涂,只以為這是其他的小明星來投懷送抱,今天云家辦事,來的明星并不少。他之前也經(jīng)歷了不少,這樣子的事,你情我愿,都是這一行的潛規(guī)則了。
那位老總,開始準備對云靜熙動手動腳。云靜熙余光看到那人撲過來就躲掉之后,那位老總再撲了一次,因為他以為云靜熙在和他玩游戲。
云靜熙本來只是單純是躲避,然后趁機破門而出,她現(xiàn)在沒有功夫陪著這人玩。但是在那老總越來越過分的時候,云靜熙也有點火了,干脆一步做二不休。
云靜熙好歹也是學過散打的人,搞定一個醉漢還是小意思的。即便這個醉漢身份也不低,云靜熙也沒有手下留情,拳拳到肉,輕而易舉的搞定了那個老總。
云靜熙看著暈在地上的老總,這才仔細端詳他是誰。想了一會兒她才記起她是誰。
說起來這位與齊與白還有點關(guān)系,他是靠著齊家的人。在A市找一個老家族靠過去,并不稀奇,A市的水太深,能跟本地地頭蛇打好交道,也算中本事。怎么說能這位老板姓黃,干建材的,現(xiàn)在插了一腳房地產(chǎn)。
而云靜熙早在四年前就不在執(zhí)掌熙月集團,四年過去,A市的商場變化繁多,大大小小公司出現(xiàn)、破產(chǎn)。而她才回來不到兩個月,她全在看著熙月集團,其他就沒有怎么了解。所以一開始也沒有認出這人是誰,主要之前也沒有打過交道。
云靜熙到衛(wèi)生間接了一盆冷水,直接破到那位黃老板的臉上。
“誰,誰干的,咳咳咳。”那位黃老板,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罵人。
“醒了,我們來談?wù)劙?。”云靜熙冷淡的坐在黃老板對面的椅子上,看著他撲騰。
“你是誰,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你知道我是誰嗎?”黃老板對云靜熙十分怒火。
云靜熙才不管他生氣成什么樣,斯條慢理的開口:“你今天來干什么的,你竟然不認識主人?”
黃老板聽到這話,再仔仔細細看了一眼云靜熙,這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是誰,再一想到剛剛自己對她做的事,一頭的冷汗就流了下來。
“這都是誤會,云小姐。都是誤會?!秉S老板連忙陪不是。
云靜熙也沒有說原諒與否,“我倒是無所謂,要是我未婚夫看到,不知道你要怎么辦吶?!?p> 黃老板的冷汗流得越發(fā)歡快了,云靜熙還好對付,但是云靜熙背后的鄭彥,他是一點也不想碰上。
“云小姐,云總,你說要怎么辦,我都聽你的?!?p> 云靜熙知道自己只是在接著鄭彥的威名,也不要求多少,多了就讓人看出破綻了。
“要我?guī)湍忝姥詭拙湟部梢裕紫犬斢腥藛柲銊倓偘l(fā)生什么事了,你就說我和你只是在談生意罷了,我云家打算和你黃氏建材一起開發(fā)平江區(qū)的那塊地?!?p> 黃老板算算云靜熙給的條件,這也不虧,云家家大業(yè)大,資金夠的,參進去一腳。自己也沒少賺錢,就一口答應(yīng)了。
“好好,我都聽你的?!?p> 然后云靜熙和黃老板就具體金額開始討論,一開始黃老板還以為云靜熙一點也不會做生意。但是到最后,自己少了幾個百分點,肉疼死他了。
這時,云靜寧找到了鄭彥,開始添油加醋的跟鄭彥說她看到云靜熙去哪里了。
鄭彥看著云靜寧在那里胡說八道,也不戳破,想看看云靜熙會怎么解決。
等云靜寧把鄭彥帶到,云靜熙所在的房間時。
“彥哥哥,姐姐真的在這里,我看她遲遲不來,不會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吧?”云靜寧一臉擔憂的看著房間門,說完就推開了房門。
然后就尖叫一聲,完全沒有看到,房間的具體情況是什么樣子的。
“?。?!姐姐,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你這樣怎么對得起彥哥!!”
云靜熙一臉好戲的看著,云靜寧等她徹底平靜了,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我怎么了,我不過是與黃老板談個生意,怎么就對不起鄭彥了?!?p> 那位黃老板也一臉驚訝,其實也是裝的,從云靜熙開口,他就知道自己中計了,
“是啊,我與云小姐談生意,我助理都知道,有這么問題嗎?”
云靜寧這才看清,兩個人衣著端正,而且兩人相距很遠,中間桌子上放滿了紙質(zhì)文件,還有兩臺筆記本,中間還有咖啡。
云靜熙似笑非笑的看著云靜寧,說道:“靜寧妹妹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除了黃老板的助理,其他沒有人知道,還是說難道是你早就準備好了?”
云靜寧被問得啞口無言,一臉蒼白的看著云靜熙,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