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靜熙和這些鄭氏親戚們,唇槍舌劍的時候。她收在身邊的那顆釘子,開始行動了。
宋盈也就是江秋插在云靜熙身邊的釘子,在云靜熙和鄭彥離開熙月的時候,給江秋發(fā)了消息。
“宋盈,你現(xiàn)在找我有什么事?別不小心暴露了,否則你要的東西我可不保證還在不在?!苯锷蟻砭褪峭{。
宋盈即便再看江秋不爽,但是自己的把柄握在江秋手上,這能忍氣吞聲。
“江總,我是的確有事情想要和你說?!?p> “說吧,什么事,云靜熙又干了什么?”
“云總,剛剛與鄭總裁一起離開了,聽說是去參加,鄭家的家宴。”宋盈平靜的說出消息。
但是江秋就沒有辦法平靜下來了,“你說的事真的?”
“是的,我能確定。”
江秋直接掛了電話。聽到傳來的嘟嘟聲,宋盈勾出冷笑,鬧吧鬧吧。
江秋掛掉電話后就皺著眉頭,心中飄過萬千思緒,如果云靜熙得到了鄭家大部分人的認可,那么云靜熙作為鄭家的女主人就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p> “不行,不能讓云靜熙得逞?!苯锵铝藳Q心。
之后她就給云靜熙最喜歡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姑云萍打了打電話。不像是二姑云萱,小姑云萍她就喜歡看著云家其他人倒霉,尤其是看云靜熙不爽,誰叫上次云靜熙落了她的面子。她實在是太看重面子了。
云萍對江秋的提議十分贊成,等云靜熙和鄭彥在到達宴會現(xiàn)場的時候,她們也到了半路上。
云靜熙對這場宴會正很不耐煩,十分想要離開的時候。江秋和云萍到了,云靜熙第一次覺得江秋也不是那么沒用的,她就靜靜的坐在原位,等著她那個小姑鬧幺蛾子。坐等看戲,實在是有點爽,云靜熙的眼睛都不知不覺的瞇起來了。
當時鄭家的宴席,其實快吃完了,只是三三兩兩的在聊天。江秋到的時機正好,其余的鄭家人都在看云靜熙的笑話,這時候來,不是擺明了不和嘛。
因為云萍上來就是一句:“鄭彥,你都帶著熙熙見了你家差不多所有人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到云家去提親?。窟€有我們云鄭兩家的結(jié)親的聘禮,你準備給多少?”
這句話說得很勢利,鄭家本來有一些對云靜熙當不當鄭彥妻子的人,都忍不住皺眉。云家人如果都是這副德行的話,云靜熙,鄭彥絕對不能娶。娶妻當娶賢,對于他們這些大世家來說是真的,一個鬧不好會毀了基業(yè)。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鄭家是那么拿不出手的人家嗎?我鄭家是給不出聘禮的人嗎?”鄭家旁支的一位頗有威信的老人開口,他實在是被影片氣的不輕。
“老爺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說鄭家給不起。只是倆孩子都到這一地步了,鄭家一點準備也沒有,我實在是不放心把熙熙交給他?!痹破几静焕頃俏焕蠣斪拥脑?。
其他的鄭家人也忍不住了,雖然他們可以挑剔鄭彥,但是外人絕對不能侮辱鄭家這一代的掌門人。也有些人是準備渾水摸魚,好讓鄭彥讓點利息。這些鄭家的長輩很生氣,說話也開始很難聽,云靜熙的小姑可是那么好應(yīng)付的,也不甘示弱,于是兩家人開始大吵。
云靜熙雖然對云萍來,讓她顏面盡失,看她很不爽。但是云萍也是把從被一屋子的鄭家人挑刺中拯救出來,所以現(xiàn)在她完全是在看戲,不想?yún)⑴c這家事。
而鄭彥對那些倚老賣老,不處理,就想著錢的鄭家旁支也沒有好感。對他們早就厭煩了,所以現(xiàn)在他就站在云靜熙的的身邊,一起看戲。即便云萍是一開始質(zhì)問的他,結(jié)果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開口。
兩個人站在那里,本來是話題的主角,但是兩個人完全沒有參與,就是在單純的看戲。
“你覺得,現(xiàn)在哪邊會贏?”云靜熙忽然開口問鄭彥,聲音中一點也沒有驚慌,十分冷靜。
“無所謂,最好兩敗俱傷。但是今天鬧成這個樣子,我怕我家老爺子會問話,所以今天這責(zé)任到底算誰的?”鄭彥給答案等于沒給,還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反正不算我的,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人?!痹旗o熙翻了白眼。
鄭彥也不追問,輕笑一聲,“再這么鬧下去,你準備這么收場,畢竟這暗地里是為了見你這個未來的鄭夫人?!?p> 云靜熙嘟囔,“又給我找事,得了吧,你就是想看戲唄?!?p> 在兩家人鬧著更加激烈的時候,“嘩啦——”一聲巨響,把全屋子里的人都打斷了。
眾人往聲源出望去,只見云靜熙和鄭彥站在一張倒掉的桌子旁邊,上面的杯盤碎了一地。
鄭彥也沒有想到云靜熙會來這一手,云靜熙直接霸氣的把桌子掀翻在地,連他也嚇了一跳。然后眾人的注意力又到了她云靜熙的身上。
“???你們看我干什么?”云靜熙對這眾人的目光,一臉無辜的道,好似桌子不是她干的。
其中云萍就開始罵云靜熙,“熙熙,你這是干什么?你的教養(yǎng)呢?”
云靜熙看著云萍忽然笑了起來,云萍色荏內(nèi)忍,“你笑什么?”
“不是,云萍。你作為我的小姑,什么時候有資格過問我的婚事了,尤其是在我爸還在的時候,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嗯?”云靜熙一句話就給云萍扣了頂大帽子。
云萍的臉立馬就白了,她今天來就是想要破壞云靜熙的婚事的,但是被云靜熙這么一說,她就沒有立場了。
“哦,還有,江秋我記得鄭彥并沒有邀請你來。為什么你會進來呢,繼母?!崩^母二字咬字格外清晰。江秋感覺不少鄭家人看自己的目光都變了,帶著鄙夷。
云靜熙懟完江秋和云萍,又開始質(zhì)問那些叔伯,“叔叔伯伯們,我又是不同你家的孩子結(jié)婚,你們那么激動干什么。再說了,這聘禮的事,是鄭彥給,又不是你們給,怎么一個個的像是要挖了你們的肉似的。”
云靜熙這句話一針見血,那些叔伯無聲的片刻,一個個都表示不同意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