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長孤.一曲山河永寂,永與故鄉(xiāng)道別
楚柃出了密室后,離開了宗堂后,正準(zhǔn)備按照來時的路離開鳳凰臺時,一道熟悉的男聲從林中傳來,腳步聲由遠(yuǎn)漸近,楚柃慌張間躲進(jìn)了鳳凰臺樓牌處的密林里。
透過草叢間,楚柃看到兩道玄色身影走進(jìn)鳳凰臺,一老一少兩道身影行走間好似正在閑談,待他們完全消失在楚柃眼前后,她這才從草叢中走出。
深幽漆黑的雙眼望著樓牌上的大字,楚柃輕嘆了一口氣,便轉(zhuǎn)身離去。
午間的太陽是那么的耀眼,溫暖的陽光灑落在那道玄色身影上,肩上的鳳凰耀眼奪目堪比太陽,行走間,腰間的彎月形玉佩隱約間帶上數(shù)道金色光澤。
玄色的裙擺好似一雙溫柔的手一般輕撫過雪地上的稀疏的花草,那離去的背影透著釋然的輕松感。
然而,殊不知那鳳凰臺上,一老一少兩個人正在談?wù)撝拿帧?p> “叔父,您剛剛說的可是真話?”
宗堂外,楚嵐緊握著手中的碧靈,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老者。
楚冶對上眼前楚嵐?jié)M是不愿相信的目光,輕嘆了一口氣,抬手輕撫過下顎處雪白的胡子。
“當(dāng)年,子都在無疆最后吹奏的曲子名為《山河永寂》,是她自己譜的曲子,那曲子一旦吹奏便能將方圓千里的邪靈惡魂肅殺消滅,吹奏曲子的人也會跟著一同灰飛煙滅!”
“不可能!”
楚冶望著那高升的午間曜日,聽見身后楚嵐的厲聲否認(rèn)。
“這件事我也是近日才得知的,那曲子威力極大,更能控制人心,哪怕是我在那曲子下也未必能夠逃脫存命。”
說罷,楚冶拍了拍楚嵐消瘦的肩膀,接著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懷疑月曦君身邊的女子?!?p> 話音落,楚嵐愣了愣,望向楚冶。
待對上楚嵐驚訝的雙眼后,楚冶更是覺得無力。
“你懷疑她并無道理,她確實(shí)很像子都,但你可曾想過,若是子都真的還活著為什么不回長孤,這里是她的家??!”
楚嵐聽罷,當(dāng)即便反駁道:“因?yàn)檫@里容不下她,這里的人變了,變得貪婪、變得讓人惡心!說什么她是長孤的驕傲、長孤的榮耀,那都是假的!他們明明就是畏懼她,害怕有一天自己會死在她手上的膽小鬼!”
“楚憶竹,住嘴!”
楚冶望著眼前青澀的少年雙目鮮紅的樣子,神情嚴(yán)峻。
“當(dāng)年長孤發(fā)生的事我們沒有親眼所見,根本沒有資格評論,無論族中長老們是如何說的,你都應(yīng)該保持冷靜,你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是長孤的宗主,這里的主人!”
“可是......”
就在楚嵐還想說些什么時,楚冶便厲聲打斷道:“楚憶竹,你太沖動了,這下去你只會陷入被動之中,難道你是想要辜負(fù)子都期望嗎!在過不久便是你的及冠禮,到那時你便會完全接管長孤,你還需忌諱那幾個倚老賣老的長老嗎!”
楚冶望著楚嵐蒼白的臉龐深深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望向宗堂威嚴(yán)的牌匾。
“你給我在這里跪著,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近日不妥的行為!”
說罷,楚冶便不再去理會楚嵐,拂袖而去。
楚嵐望著叔父離去的身影,腦海里回蕩著剛剛楚冶說過的話,沉默著走至宗堂內(nèi),一拂衣擺對著楚氏的列祖列宗跪下,少年沉寂的雙眼望著臺上拜放的眾多牌位,陽光透過窗紙灑如寂靜的宗堂內(nèi),陰冷好似消散了些許。
“阿姐,你沒有,我看到了,你沒有......”
少年哽咽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宗堂內(nèi)響起,少年青澀消瘦的肩膀不知為何此刻竟有了一份脆弱之感。
兔子折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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