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伍志輝一見龍俊兩眼頓時冒出兇光,他剛才的注意力全在蘇戰(zhàn)身上,竟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最大的仇人就在身邊!
“可不就是我嗎?伍大少,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啊,你竟然為了自己的私利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招數(shù)!既然被我見到了,我就不能不管!”龍俊露出了笑容,可這笑容在伍志輝的眼里有些可怕。
“你……那你想干什么?”雖然有保鏢跟在身邊,但伍志輝還是有些膽怯。不知道為什么,他面對龍俊的時候總有些底氣不足,這讓他十分不爽。
龍俊道:“我們蘇總跟你爸爸是一輩人吧?他已經(jīng)辛辛苦苦打拼了幾十年,哪還有精力跟你這樣的小輩過招?他的公子蘇武已經(jīng)回國,而我現(xiàn)在也是龍宮酒樓的執(zhí)行董事,蘇總正好趁此機會退休頤養(yǎng)天年,而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們兩個來應付!”
“你什么意思?”伍志輝有些沒聽明白。
“你怎么這么笨??!我是說,從現(xiàn)在開始,龍宮大酒樓是蘇武和我掌管了,我們不僅不會賣掉,而且要重整旗鼓,打敗你的天宮大酒樓,并且將你趕出靜海!”龍俊氣勢十足地說道。
“啊?哈哈哈哈哈!”伍志輝愣了愣,然后狂笑起來,左右看著身邊的保鏢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你們……你們聽到他剛才說什么了嗎?”
保鏢們很老實地說道:“老板,聽到了,他說要打敗你,而且要把你趕走!”
“哈哈哈哈哈!這真是我伍志輝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話!就憑你們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敢跟我斗?”
“哈哈哈哈哈!我似乎記得不久前有人拿著一個假的龍虎尊跑到靜海來耀武揚威,被人識破然后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跑了。伍少,聽說就是你們海州人,我記性有點差,你能告訴我是誰嗎?”龍俊同樣大笑起來,還裝傻充愣地將伍志輝的恥辱拿出來“鞭尸”。
“混蛋!”伍志輝頓時大怒,他明白龍俊的意思,兩人之前已經(jīng)斗過一場,而且是以他的大敗結(jié)束,那這次如何不敢再斗?
只聽龍俊繼續(xù)說道:“不過這次還不太一樣,你雖然手段不太光彩,卻也算是正常的商業(yè)行為。既然如此,我們就實打?qū)嵉馗缮弦粓?,你開你的天宮,我管我的龍宮,剩下的讓食客用嘴巴選擇!”
伍志輝笑道:“龍俊,我佩服你有種!但你們龍宮的人都被我挖走了,你就是想開店,恐怕連廚師都找不到吧?你們本來就注定一敗涂地,我又得不到半點好處,憑什么答應你?”
“所以我要跟你打一個賭!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放屁!什么賭老子不敢接,你且說來聽聽!”
“好!我們龍宮大酒樓歡迎任何的自由競爭,包括你使的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都沒問題。只要你們天宮大酒樓能夠在靜海站得住腳,自然能夠留下來。具體的賭約內(nèi)容是這樣,從你們12月8號開業(yè)的那天算起一個月內(nèi),是我們的比賽期,兩家各自經(jīng)營誰都不許干涉對方。一個月后,我們進行比較,誰的利潤多,這場比試誰就贏!”
蘇戰(zhàn)和蘇武兩人完全不知道龍俊為什么要這樣做,只能愣在一旁。而伍志輝面露喜色,這明明對他沒有任何的難度,龍宮已經(jīng)瀕臨死亡,還想在利潤上超過天宮,簡直是癡人說夢!
“好,這賭約有點意思,我答應了!那賭注呢?”
龍俊道:“如果我們龍宮贏了,你們天宮是走是留悉聽尊便,只要你能頂?shù)米【揞~虧損,不怕輸?shù)难澴佣紱]了,盡管留下!如果你們贏了,這座龍宮大樓還有龍宮的商標權(quán),我們一分不要,雙手奉上!”
“當真?”伍志輝有些喜出望外,他沒有想到龍俊竟然提出了一個如此傻逼的賭約,簡直就是給自己送錢的!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如果不信的話,我們可以立下書面賭約,免得到時有一方賴賬!”
“好!拿紙筆來!”
伍志輝和龍俊兩人當眾立下了字據(jù),龍俊痛快地交給伍志輝保管,然后伍志輝得意洋洋地離開了。
蘇戰(zhàn)和蘇武立馬沖上前來,剛才龍俊一套“組合拳”不僅把伍志輝打得有點懵,還把他們兩個都給打傻了!
蘇戰(zhàn)急道:“小俊,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可不能把龍宮白白送給伍志輝啊!”
蘇武附和道:“就是啊,師叔,你這算什么賭約,是不是當了幾天保鏢腦袋秀逗了?”
“等會兒,小武,你剛才說什么?師叔?誰是師叔?”蘇戰(zhàn)立馬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蘇武愣了,他剛才一著急竟然不小心叫了出來,頓時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爸,那個……是這樣,上次我不是帶著龍俊去拜師嗎?我一直沒跟您說,他成功地拜入了師門……”
蘇戰(zhàn)點頭道:“以小俊的能力自然沒問題,但按理說他比你入門晚,應該叫你師兄才對啊!”
蘇武一張臉都快綠了,但長痛不如短痛,咬著牙說道:“他沒有拜在我?guī)煾傅镊庀?,而是被師祖收為了關(guān)門弟子,成了我?guī)煾傅膸煹?,也就是我的那個……師叔……”
“?。??”蘇戰(zhàn)嘴巴張的老大,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蘇武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蘇總,師侄,剛才不是說到賭約的事情嗎,怎么跑題了?”龍俊見狀笑道,主動岔開話題。
“對,對,賭約!師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蘇武忙問道,他也破罐破摔,懶得改口了。
龍俊笑道:“還能有什么意思,當然是重新把龍宮大酒樓開起來,然后跟伍志輝硬碰硬地干上一場,最后將他們趕出靜海!”
“……”
蘇戰(zhàn)和蘇武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無語。龍俊的初心當然是好的,可現(xiàn)在他們要人沒人,要貨沒貨,怎么跟對方硬碰硬?
龍俊看向蘇戰(zhàn)問道:“蘇總,我們現(xiàn)在還有多少現(xiàn)金?”
蘇戰(zhàn)道:“我手頭有兩個億,而且還收到了一個多億的違約金。哦對了,上次你的五千五百萬也在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