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唐伯虎的勝出,后面的名額爭奪也越來越激烈,這些人一個個摩拳擦掌,腦袋左右晃看,看誰都是敵人一樣。
“呵呵,現(xiàn)在開始第二個問題,”
“誰能背誦出唐伯虎三首詩集以上的請舉手!”老嬤嬤人畜無害漏出一臉微笑,讓人感覺誰說出來就是有驚喜一樣。
“我我我?。?!”這九人里面有一半都舉了手,都覺得自己贏定了。因為要背誦唐伯虎詩集真的太容易了,唐伯虎就是本地人,沒吃過豬肉未必還沒見過豬跑啊,多多少少都知道聽過幾首他的詩詞。
蕭風對于唐伯虎詩集真的是再熟悉不過了,別說三首,三十首他都背的出,可是他這次并沒自告奮勇上前,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心里總有個感覺覺得這鐵定是個大坑,因為之前看劇情就知道華府跟唐伯虎有仇,這次要背誦他的詩詞是個什么道理?完全說不通啊。
唐伯虎在一邊就傻眼了,想到居然要大家背自己的詩集,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出,這華府難道這么看的起自己?那自己還來應聘個下人毛線啊,直接上門拜帖迎娶秋香就行了唄。
“好,你們舉手的這四人,可以左拐出門了,不送!”老嬤嬤臉色一變,絕情說道。
“啊?我們不服!”
“對,憑什么?。?!”
“搞什么啊,不是說好了背誦唐伯虎詩集嗎?我們會啊,怎么又要我們走?”其中一人很奇怪心里也郁悶的很,好不容易到了第二關(guān),居然會背唐伯虎詩集得全部淘汰?早知道剛剛就不自告奮勇了。
“我再次說了,這里我說的算!我們跟唐伯虎是世代仇人,既然你們這么會背,那就回家去背吧!再不走,就別怪我了?!崩蠇邒哂行┰瓴话擦?,覺得這些人吵的很。
蕭風在一旁幸災樂禍旁觀,不時的還往唐伯虎那邊擠眉弄眼,眼神里嘲諷意味濃厚。唐伯虎這一下就被氣的臉色通紅了,死死盯著老嬤嬤,要不是為了秋香,估計分分鐘得把這老嬤嬤撕碎。
“好了,不該待的人都走了,我也有些累了,最后一個問題就由秋香你來問吧?!崩蠇邒呓?jīng)歷了剛剛那一事,也有些疲憊了。
“您先去休息吧李管家,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鼻锵惴浅睦蠇邒叩纳眢w,畢竟做了一輩子的管家了,老了還在為華府嘔心瀝血操心這事情。
“沒事!你去吧,我在后面為你壓陣?!崩蠇邒哌€是有些不放心。
“大家估計都是從小生活在揚州,那么就以揚州城為題,作詩一首。”秋香上前對大家說出了最后一問。
“又作詩?”蕭風輕輕一聲哼氣。這東西真難不住他,畢竟肚子里高仿墨水多,揚州為題的詩隨隨便便可以來個十多首。
另外幾個人還在摸頭抓撓的時候,蕭風就隨意想了一首,舉手示意上前。
“誒?這么快?必須要自己所做哦!”秋香有些驚訝,這個人簡直是神速了,怕他抄襲別人的詩,就多補充了一句。
“那是當然!”蕭風肯定說道,因為離作這首詩的人出生還有幾百年,要是你知道,我當場把G兒剁了。
“畫舫乘春破曉煙,滿城絲管拂榆錢。千家養(yǎng)女先教曲,十里栽花算種田。
雨過隋堤原不濕,風吹紅袖欲登仙。詞人久已傷頭白,酒暖香溫倍悄然?!?p> 秋香聽前兩句的時候,就覺得此詩不俗,最后一句更是畫龍點睛之筆。蕭風念到“詞人久已傷頭白,酒暖香溫倍悄然”的時候,秋香已然閉上眼睛在細細品味了。
可蕭風還沒注意到,在這應聘的幾個人中,還有打扮端正臉部白白凈凈的公子,怎么看不像個來應聘下人的。這個人聽到蕭風念完,眼中隱隱出現(xiàn)了霧氣,連帶著嘴巴也微微嘟起。
“真是不錯!你也可以去最后一輪了?!鼻锵懵犕赀@一首詩,本就是愛詩詞之人,如此絕句,已是非常欣賞蕭風了,要不是看著這么多人在場,定得好好交流一番。
“等等!我很好奇像你這么有才華的,怎么來做下人了,是不是有別的目的?說!”老嬤嬤在后面走上前來,突然喊住蕭風,渾濁的眼神透出犀利得目光死死盯著蕭風一動不動,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變得冷到極點!
老嬤嬤早在蕭風念詩的時候就覺得不對,這人一看就有一定的文化底蘊,來華府做下人的基本上大字不識一個,雖然說這次是要一定的文化,但是這也太突出了。而且他之前就說了,父母早就離去,哪里來的錢讀書,此人破綻大多。
蕭風被老嬤嬤這一句說的愣神了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出問題了。
“小的,小的,只是早年放牛,看到山上有學堂,每次放完牛后,讓牛在山上吃草,自己就站在私塾外面跟著先生偷偷學了幾年。那教書先生一直說我一直有學習的天賦,只是后來沒錢。就漸漸放下了。但是我一定得讓我孩子念書??!”蕭風關(guān)鍵時候靈機一動豁出去了,紅著脖子,哽咽著說道。
唐伯虎在旁聽蕭風唱的這一出看得是目瞪口呆,覺得這丫的不去當戲子真是可惜了。
“李管家,你也太多疑了,你看看人家多可憐。”秋香看不下去了,前去勸老嬤嬤。
“你這丫頭,這世道,人心險惡,不問清楚了怎么行?!崩蠇邒邇裳垡坏桑鷼獾?。
“嗯吶...李管家。你看他這么可憐的份上,就別嚇他了”秋香開始使用她的撒嬌之術(shù),此術(shù)一出,沒人能擋得住。
“行了!你這丫頭,我暫且放他過關(guān),不過到時候我會重點關(guān)注考察的?!崩蠇邒邲]好氣的回復道。。
“謝謝李管家,我就知道李管家最好了!”秋香聽到李管家放蕭風過了關(guān),立馬喜笑開顏了。
秋香又立馬向蕭風這邊打了個眼色,蕭風立馬會意,連連感謝道。
經(jīng)過了這一短小插曲,后面到也沒有出什么亂子了,只是最后一人勝出的是之前那個在背后盯著蕭風看得小公子。
這個人勝出的時候,蕭風還特意看了這人一眼,總是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不過一時半會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素心先生
注釋:此詩出自清代:鄭燮鄭板橋(1693—1765)清代官吏、書畫家、文學家。名燮,字克柔,漢族,江蘇興化人。一生主要客居揚州,以賣畫為生?!皳P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均曠世獨立,世稱“三絕”,擅畫蘭、竹、石、松、菊等植物,其中畫竹已五十余年,成就最為突出。著有《板橋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