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贏了!”客廳里爆發(fā)出喬半夏和徐槐實的歡呼聲。
“小子,不錯喲!”沈流云難得夸獎一個人。
“你也不賴!”易蔚藍很少見到女生打游戲有如此水準(zhǔn)的,不過沈流云不能用女性來定義吧。
客廳的熱鬧也傳到了后面的廚房。
“小哥哥不僅人帥,連打游戲也這么棒!”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是曹蓮芯篤定,一定是小哥哥的功勞才贏下的比賽。女人的邏輯就是這么清奇。
“小哥哥?呃,你說的是易蔚藍啊。”現(xiàn)在流行小哥哥這個叫法了嗎?剪秋蘿覺得自己有些落后了呀。
“易蔚藍?小哥哥連名字也這么好聽!”曹蓮芯花癡得無可救藥。
剪秋蘿皺了皺眉,這個樣子怎么跟著自己上法庭?
等到第二局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剪秋蘿的日式料理也端上了桌。這還是曹蓮芯和徐槐實第一次吃老師做的日式料理。
天婦羅、飯團、味增湯、拉面甚至還有煎烤小黃魚,顏色豐富,讓人一看就食指大動。
“老師,您也太厲害了吧!”徐槐實表情夸張地贊嘆道。
“老師以前在日本讀書時,就是在一家料理店掙生活費,所以手藝也是那個時候?qū)W的?!眴贪胂氖旖j(luò)地幫助老師解釋。
“老師,您成績這么優(yōu)秀,一定有得到獎學(xué)金吧?”曹蓮芯咬了一口飯團問道。
“嗯?!奔羟锾}淡然地回答了一句。
“能不能透露一下金額啊?”雖然大家都想知道,可是只有天真的曹蓮芯問了出來。
大家都拿好奇的眼光看著剪秋蘿,畢竟人的本性就有獵奇心理。
“四百萬日元。”依舊是淡定的聲音。
四百萬日元是多少人民幣來著,大家都在腦袋里飛快地換算著。還是喬半夏最快:“約合人民幣二十六萬多?!?p> 二十六萬!三只小猴子倒吸一口冷氣,老師真是太強大了。
“可是老師。”徐槐實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除了不菲的獎學(xué)金,您還可以做導(dǎo)師的助理掙代理費。雖說日本物價是很高,可是也足夠您在日本求學(xué)之用。為什么還要去料理店做兼職?”
這個問題也是易蔚藍納悶的地方,他豎起耳朵想要聽聽剪秋蘿的解釋。
剪秋蘿睫毛低垂,似乎并不想回答。沈流云心疼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剪秋蘿,然后夾起炸蝦給三只猴子一人嘴里塞了一只:“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們的嘴!”
三只小猴子面面相覷,再不敢多說一句。
剪秋蘿身上仿佛罩著一層神秘的光環(huán),讓易蔚藍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想起之前她對自己說過的話,她搶過包子,睡過麥田和天橋。她居然還是秦連生的關(guān)門弟子,甚至拿到巨額獎學(xué)金在日本留過學(xué)。
這完全兩種不同的人生居然毫無違和感結(jié)合到她身上。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暴力?溫柔?學(xué)霸?深藏不露還是簡單善良?似乎很久沒有什么事能激起易蔚藍的興致了。
不過一會兒工夫,桌上就被餓壞的幾人風(fēng)卷殘云般吃了個干干凈凈??粗雷由媳P狼藉,剪秋蘿說道:“誰來幫我收拾碗筷?”
曹蓮芯看了看表,裝作驚訝的模樣:“哎呀,已經(jīng)兩點半了!我們該去律所值班了!”說完還向徐槐實遞了一個眼神。這是要溜的節(jié)奏。
“我也累壞了,要回去睡個午覺!”沈流云扭扭脖子,扭扭腰站了起來。
“我也該回易樂上班去了。”雖然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易蔚藍從來沒有準(zhǔn)時上過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