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卑总幏磻?yīng)快,擋在了阿黛和漆歌之前,大袖子一揮,那火輪的威力減去了大半。
乾坤有些緊張:“你們沒事吧,不好意思沒控制住火力?!?p> “下次別喝酒了,要不是白軒君反應(yīng)快簡直是要了我的命!”漆歌沒好氣數(shù)落道。
“乾坤也不是有意的。”漆木忍不住說了一句話。
“你?。∈裁炊甲o(hù)著她!你親愛的妹妹你都不放在心上的!”漆歌沖過去就和漆木打成一團(tuán)。
“漆歌別打了,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剛才那一陣妖風(fēng)著實古怪,不然乾坤也不會傷害我們的?!卑Ⅶ煺驹趦扇酥虚g拉架。
“我就是看我哥不順眼,他總是為乾坤說話,想揍他一頓?!逼岣钄[擺手意思讓阿黛別礙事。乾坤把阿黛拉到一邊:“別管他們的,你不知道,他們兄妹二人的日常就是互相毆打,你站在中間不僅拉不了架,反而會被誤傷,不如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看戲來的快活?!?p> 白軒一臉黑線,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嚴(yán)肅說道:“好了,現(xiàn)在還是上課時間,有什么事情你們兄妹下課回家再打!”
“哦?!逼岣栌行┠枘璧?,雖然她胡鬧但是白軒君的話,她還是要聽從的。
漆木卻一句也不說,只是恭敬對白軒說:“讓您見笑了。”
“我才來兩天,以后會漸漸習(xí)慣你們這種相處方式的?!卑总幏隽朔鲱~頭無奈道:“好了,復(fù)習(xí)完畢,所有人回去上課吧,青霂不會等到放學(xué)我單獨(dú)教你。”
阿黛聽到白軒點了自己的名字,愣住了,有些心不在焉。
一群人又在白軒指揮下到了教室里開始上課。
阿黛心里慶幸還好白軒沒讓自己學(xué)那個火輪術(shù),不然還得浪費(fèi)不少上課的時間。
“好了,今天的課大致就結(jié)束了,沒有新的咒語教授,但是要好好復(fù)習(xí)書本上的理論知識,明天我們在學(xué)一個新的咒語?!?p> “謝謝白軒君。”漆歌最先站起來,拉著漆木就往外面去了。
匆匆離開的漆木深情盯著乾坤,似乎有什么話說,但是又跟著妹妹走了。
乾坤對著白軒君笑了笑,一個人也火速離開了。
阿黛還沒收拾完就發(fā)現(xiàn)教室就剩下自己和白軒君一個人。
“那個,白軒君,明天見?!卑Ⅶ煲蚕朐琰c溜之大吉。
“青霂,你留下。”白軒似乎看出了阿黛的想法,一把抓住她的袖子不讓她走。
“???白軒君有什么事嗎?”阿黛開始裝傻。
白軒恨不得把眼前的青霂好好揍一頓:“昨天缺課就算了,今天都說了放學(xué)給你補(bǔ)課,你還和我裝傻?搞得我逼著你學(xué)習(xí)一樣?!?p> “沒有沒有!白軒君我不是故意裝傻的,我真的不記得了。”阿黛開始驚慌失措起來。
“不是故意裝傻?”白軒氣不打一處來,他本以為這個阿黛是個老實的,結(jié)果還是那么令人費(fèi)心。
“不是那個意思?!卑Ⅶ炷枘栊÷暤溃骸翱傊伊粝铝撕煤醚a(bǔ)課,不就好了,白軒君莫要生氣?!?p> 白軒氣消了一截子,這個青霂說話的語氣有些熟悉,像極了…
也不可能,青黛是女子,現(xiàn)在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這個青霂除了和她一個姓之外,甚至是個男子,別無相似之處。
“你為何叫青霂?”白軒突然有些好奇青霂的身世。
“???”阿黛愣住了,這名字是隨便起的啊,有什么好問的?
“我爹娘給我起的名字,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你為何姓青?還是青鸞族的人?”白軒似乎從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什么:“你認(rèn)識青黛嗎?”
這話問的,阿黛有些不知所措。她該撇的干干凈凈,還是說認(rèn)識呢?
“我是青鸞族的人,至于青黛?大概也是我的族人吧。”阿黛思索之下還是覺得,不把話說的太死,比較好。
“哦,無事,我只是…隨口一問?!卑总幘灿X得自己有些奇怪了,為何對于與她有關(guān)的事情還是想要打聽一番,雖然青黛已經(jīng)嫁給太子,而自己也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
“嗯?!卑Ⅶ毂硎竞芾斫?,畢竟自己實在是有些可疑?難道是她偽裝的還不夠好,被白軒看出自己和青黛很相似嗎?
“你先坐下,把這段咒語讀上個幾遍,大概就會了?!卑总幩坪跻矝]有心情好好教授了,就扔給阿黛一張紙,自己坐在講臺上發(fā)呆了。
“謝謝,白軒君?!卑Ⅶ煺f不出,這廝當(dāng)老師真的是,毫無耐心!之前在書院他們還是同窗的時候,白軒對待自己倒是挺耐心的啊,甚至每段咒語哪里容易念錯,哪里用什么方法好記住都和她說的明明白白,如今時過境遷作為夫子的他,居然拿不出曾經(jīng)的耐心對自己好好講解了。
阿黛心中有些委屈,也說不出一句白軒的不好來,畢竟自己現(xiàn)在是學(xué)生,而白軒是高高在上的夫子,不是曾經(jīng)的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阿黛怎么也不好開口問他。
于是阿黛就憋著一股勁,自己硬生生想靠重復(fù)朗讀法把咒語背下來然后施展出來。
大概是同班的漆歌漆木還有乾坤施展的都很輕松,阿黛也覺得自己可以,可是沒想到過了三炷香的功夫還是沒成功。
白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閉目養(yǎng)神,阿黛盯著他的睡顏,一時也沒意思出聲打擾他。
或許白澤族的男子有一種魔力吧,阿黛只覺得那落日的陽光灑在白軒的臉上,更加呈得他皮膚白皙,光滑細(xì)膩,簡直是畫中的美人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了。
據(jù)阿黛曾經(jīng)對白軒的了解,他也是個有起床氣的人,如果這個時候吵到他,說不定暴躁的白軒會把自己胖揍一頓。自己阿黛都不用想,肯定是黑漆漆丑丑的胡子少年,甚至之前漆歌給她粘的胡子有些劣質(zhì),還有些癢癢的,如此狼狽不堪的她,還是不出聲吵到白軒比較好。
于是阿黛又撓了撓頭,不敢說話,繼續(xù)盯著咒語看,尋思著這個咒語怎么那么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