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珂卻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引得平日冷血的溯烽如此關(guān)心?
待到上完課放學(xué),亓珂看到青霂那一身裝扮,原來是個土老包??
白軒今天上課倒是認(rèn)真,可惜經(jīng)過之前雞飛狗跳的事情,阿黛聽的倒是不太真切了,一堂課下來也沒學(xué)到什么。
“你回去再好好看看,莫要貪玩。”白軒也不好責(zé)罰阿黛,等明天大家都來上課,他一定要狠狠的教訓(xùn)。
“多謝白軒君教誨,青霂會記在心里的。”
“嗯,回去吧。”
阿黛感覺如釋重負(fù),馬上就溜了。
一出門,阿黛就看到一個白衣少年,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谧诘厣希瑑赡_朝天,嗑著瓜子。
真是個奇怪的人,阿黛和他四目相對了一眼,便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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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留白軒君一個人在教室里,他想了想今天的事情,不知為何心情有些郁悶。
鬼使神差他來到了哥哥白垣帝君的府邸,想尋知己喝一杯悶酒解悶,沒想到卻被拒之門外。
“怎么,你家帝君現(xiàn)在還沒醒?”
書童只好無奈道:“帝君昨個就在屋子里不知道倒騰什么,叫我們都不要打擾他?!?p> “連我也不可以嗎?”白軒有些好奇了,非得進(jìn)去瞅瞅。
書童見攔也攔不住,兩個人還是兄弟,也沒有什么好隱藏的吧……..
白軒把門一踹,就發(fā)現(xiàn)白垣坐在床邊爛醉如泥,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醒醒!”白軒狠狠拍了拍白垣的臉,白垣迷迷糊糊嘟囔著:“別鬧?!?p> “鬧你個大頭鬼!都什么時候了喝成這個鬼樣子?要喝酒解悶也要等我一起??!”白軒費(fèi)勁把白垣拖起來醒酒。
“那個,藥水配置好了,你幫我看看,不知道能否解開之前刻下的烙印。”白垣說完這話又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
白軒扶額,見這個醉鬼一時半刻還是醒不了,便去查看藥水。
這白澤族的烙印本是祝福夫妻之間恩愛圓滿,如果執(zhí)意想要解開烙印的一方首先得是之前刻下烙印的一方,而且解開烙印得花費(fèi)此人很大的修為,算是懲罰吧。
白軒經(jīng)歷過這些,解開烙印后的那幾天他就是感覺渾身被抽空了力氣,使不出半天法力,再加上天寒地凍生了一場大病,莫約半年才好,病好了之后修為也消減了大半,無奈只能重頭打好基礎(chǔ)。
“你好歹也是個帝君,至少別那么隨便給人刻下烙印啊,這一場法術(shù)下來不知道你得損耗多少修為,如果突發(fā)戰(zhàn)事,你又如何能站在戰(zhàn)場上領(lǐng)兵打仗呢?”白軒忍不住說了白垣幾句。
“本來我也想拖著的,但是太子妃都下了拜帖了,估計是想為阿瀲姑娘說話的。”白垣半瞇著眼,有些愧疚道:“如果當(dāng)時我不錯把她當(dāng)成筠霄,也不會有那么麻煩的事情了?!?p> “我尋思著,那筠霄姑娘早就去了,你若是將計就計把阿瀲姑娘娶回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她也是個好姑娘,白白被你糟蹋了?!?p> “什么叫被我糟?!?”白垣瞥了白軒一眼,見他義正言辭的樣子,無奈道:“好吧,算是我糟蹋了人家好姑娘,可我也是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不是嗎?”
“這點(diǎn)懲罰,人家阿瀲姑娘知道了估計不解氣,反倒會埋怨自己,害了你半數(shù)的修為?!卑总幒莺莸溃骸叭思覍δ阌幸猓阋膊皇强床怀鰜?,早早想開了和阿瀲姑娘相親相愛不好嗎?又是這般傷害了自己,何苦呢?”
“我和阿瀲不熟悉,我心中只有筠霄一人,娶了她只是白白的浪費(fèi)她的后半生罷了?!卑自鲋^緩緩起身:“不過,我也有猶豫,若是娶了阿瀲也好,此后爹娘也不會催促我成親的事情了?!?p> 白軒見白垣猶猶豫豫,自己也不是感情老手,言語比之前有所動搖,估計也動了娶了阿瀲姑娘的意思。
“若是你決定娶了阿瀲姑娘,以后便要好好待人家,好好過日子,莫要把她當(dāng)成替身什么的?!卑总幒靡馓嵝训?。
“此事,我還需要再琢磨一番。”白垣卻垂眸轉(zhuǎn)過頭去,打算不提此事了。
“本來是想找你喝酒的,既然你已經(jīng)爛醉過一場了,真的無趣,我先回去了。”白軒抬腿便要走,去被白垣抓住了衣袖。
“別慌走,怎么,你也是心情不好?”
“就是接任了學(xué)堂的教書任務(wù),學(xué)生難管罷了?!?p> “這點(diǎn)事,還能難倒你?”以白垣對白軒這個弟弟的了解,每次他主動找自己喝酒,十有八九都是因為感情之事。
“別說,還真的難倒了。”白軒無奈道:“四個學(xué)生,都是那么難管理的?!?p> “哦,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你的感情之事呢…….”白垣笑嘻嘻拉著白軒坐下:“對了,最近沒八卦,說說你和你未婚妻進(jìn)展如何?娘還說要趕緊把成親的日子定下了。”
“?。砍捎H?狐族還沒有認(rèn)可我呢…….”白軒有些頭疼,怎么一下子就提到了曦凝公主。
想起曦凝公主對自己客套的疏遠(yuǎn),白軒尋思著他還不樂意去熱臉貼冷屁股呢!
“你這小子,不行??!人家曦凝可是狐族少主之女,又手握重兵,狐王當(dāng)時定下這門親事都后悔了,曦凝公主那么能干,他恨不得你就入贅到狐族呢!”
“入贅?”白軒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成為入贅的女婿。
“是啊,當(dāng)時娘一口就否決了,說這門親事是之前定下的,但是沒有談入贅的事情,也是說的明明白白,不允許狐族撕毀婚約?!卑自珜W(xué)的有模有樣:“但是那狐王頓時臉拉下半截,把那杯子一摔,還是曦凝勸著狐王,不然可能就吵起來了?!?p> “我當(dāng)時不在場嗎?”白軒的記憶里好像沒有這一段往事。
“當(dāng)時你不是生病了嗎?”白垣嘆了一口氣:“不過人家曦凝公主可沒嫌棄你是個小白臉,你病重的時候還去看望你,照顧你幾日,你不記得了?”
“還真的不記得了?!卑总幓貞洶胩煲矝]想起自己腦海中關(guān)于曦凝照顧自己的事情。
“誒,你可是錯付了佳人的一片癡心啊,雙手耍搶弄劍的曦凝也為你端茶倒水,這場面怕是難得一見,你卻忘記了??”
“改日見面,我問問她,若是沒有這件事情,你等著挨揍吧!”白軒還以為白垣是開玩笑的,因為在他的視角里面,曦凝是不喜歡自己的,是被迫聯(lián)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