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四個陰狠狠看向夜眠,后者捂著臉快速遠(yuǎn)離了他們。
少主摸他的臉了,嗷嗷,他決定一個月不洗臉了,嘿嘿。
雖然羨慕嫉妒恨吧!但很扎心的是,他們四個根本打不過夜眠,出了夜梟,夜眠的實力是他們之中第二強(qiáng)的。
一對一,還真是打不過。
反正他們就是看不慣他夜眠那呆呆竊喜的模樣。
“行了,一群丑逼,趕緊滾,明日還要安排玄家人……”夜笙涼一臉嫌棄,眼眸中卻帶著笑意。
“嗷嗷嗷……好疼?。 币鼓@個不著調(diào)的二貨走出老遠(yuǎn)了,還在嗷嗷叫,生怕別人不曉得他被欺負(fù)了似的。
南風(fēng)熠躺在閣樓床榻上,心情依舊沒有平靜下來。
師傅是夜家少主的事情,現(xiàn)在他想想覺得不可思議。
身上的壓力也重了些許,師傅身份如此強(qiáng)大,他不能給師傅丟臉了,日后得越發(fā)加緊修煉才是。
魔都夜家。
夜梟突然出現(xiàn)在夜老爺子的面前,可把不著調(diào)的夜老爺子形象看了個透徹。
夜老爺子這會子正在跟孫子夜桑陽下棋,棋藝實在不太好,連輸了十局,這不,夜老爺子不干了,耍賴皮的本事就上來了。
“爺爺,你干什么?”夜桑陽覺得自己脾氣真的是太好了,面對耍賴皮的老爺子,沒甩面子算是好的了。
不生氣,不生氣,啊啊??!實在是忍不住了,在夜老爺子悔棋第三百零一次之后,夜桑陽不干了。
瞪著眼睛看著夜老爺子,說什么也不讓他悔棋了。
“咳,你個小子,懂不懂尊老?。∥一趲讉€棋怎么啦!要不是你次次都贏,我能悔棋嘛?”夜老爺子理直氣壯地道。
夜桑陽瞪著眼睛看著夜老爺子,實在不想承認(rèn)這老頭是他爺爺,真是太丟人了。
“哼!要是姐姐知道你悔棋,又要懟您了……”夜桑陽卷卷的毛發(fā)調(diào)皮地落在了額頭,少年不羈的形象越發(fā)濃烈。
“哼……”這個夜老爺子聽了沒有反駁,他心里倒是很不爽,那丫頭連家都不會,一定是不把他放在心上了,哼!絕情~
夜梟的突然出現(xiàn),夜老爺子神色一震,難道出什么事情了?
夜梟恭敬地道:“少主回家了?!?p> 夜梟很會用詞,夜老爺子一聽,嘴上卻道:“回什么回?那丫頭怕是不會輕易回家吧……”
夜桑陽瞧見自家爺爺嘴硬副模樣,心里忍不住腹誹,哼!想姐姐了就說唄,跟小孩子一樣鬧脾氣,現(xiàn)在還嘴硬。
“爺爺是不希望姐姐回來嗎?那好吧,我待會告訴姐姐讓她別回了,爺爺不喜歡姐姐回來。”夜桑陽四處顧望著,似乎想找手機(jī)。
夜老爺子一聽,哪能啊!
立馬道:“去去去,一邊玩去。你要是敢,我就讓你爸抽你……”
夜桑陽默默在心里鄙視夜老爺子,哼!別扭的老頭。
“怎么回事?”夜老爺子一把掌糊上了夜桑樣的腦袋,讓人他別鬧。
夜桑陽豎起耳朵聽著,夜梟告訴兩人,少主早就來了魔都,只是因為玄家一事才會回夜家的。
“我就知道,那個臭丫頭,哼!一點(diǎn)都不惦記我……”夜老爺子氣呼呼地道,腳下卻生風(fēng)快不走著。
看得夜桑陽一臉懵逼,忙喊道:“爺爺,去干什么?”
“哼!臭小子,去收拾收拾,丫頭要回來了……”夜老爺子應(yīng)道。
對喔,他也趕緊去,他待在姐姐身邊也不過是三年時光,但是他真的很喜歡姐姐。
可惜他沒有姐姐的聯(lián)系方式,要不然,他早就離家去找姐姐了。
方才那么跟爺爺說,不過是偏他的,爺爺果然在姐姐一事上成了傻白白,嘻嘻。
夜桑陽絲毫不覺得耍了自家爺爺有什么愧疚感。
畢竟,這祖孫兩已經(jīng)互相“傷害”了很多回。
夜笙涼絕逼不知道她的消息已經(jīng)被夜家暗衛(wèi)傳了出去,而且被夜老爺子知道了。
此刻正在帶著玄家人進(jìn)入禁地呢!
夜家禁地是一方小天地,跟她小世界有些相似,這只不過,小世界里的東西要比外界禁地完善很多。
“以后你們就住在這里,有什么問題盡早提出來,趁早解決。”夜笙涼直言道。
一干玄家人絕對沒有想到他們能住在這么好的地方,先前,他們只求個安家的地方就可以了,沒想到夜笙涼居然會讓他們進(jìn)禁地。
“謝謝你?!毙屑さ?,無論夜笙涼日后會有什么樣的要求只要不傷害他們玄家人,他定當(dāng)好好回報夜她。
“不必,希望你們能盡心溫出靈石?!币贵蠜龅馈?p> 從她小世界里拿出來的靈石已經(jīng)被夜家消耗地差不多了,日后沒有靈石供著,陣法只能保持五十年。
因此,夜笙涼菜會答應(yīng)玄家人都請求。
虧本買賣,她可不干。
暗衛(wèi)四個一開始還覺得玄家人是吃白飯來著,現(xiàn)在是知道了,原來是有這等特殊手段。
玄關(guān)不小心踩在石頭上滑了一下,卻撞在了夜婷身上。
嗅到夜婷身上傳來的女兒香玄關(guān)白凈的臉色突然就紅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玄關(guān)看不見夜婷,并非有意。
是個正常人都看得出來,夜婷身為暗衛(wèi),當(dāng)然不在意。
扶著玄關(guān)站好,便站在了夜笙涼身邊。
感受到手心的細(xì)膩感,玄關(guān)不由得在意識中幻想方才那個女子是個怎么樣的人兒。
猛的,玄關(guān)就怔住了,它在想什么?他是個瞎子,怎么能這樣的事情呢?真是罪惡……
玄關(guān)看不見,但是耳力極好,他能聽到夜婷與夜笙涼小聲說話的聲音。
清脆如同竹葉吹響的射聲音,很好聽,是他聽過的做好聽的聲音了。
這么個小插曲沒人在意,某人卻放在了心上。
“小叔,你在發(fā)什么呆呢?”玄濯瞧著玄關(guān)惆悵的臉色,不由得出言問道。
“難道是思春了?”玄濯不由得調(diào)侃道。
這么久以來,玄濯發(fā)出真心的笑容。
“我們玄家人現(xiàn)在丟已經(jīng)成了這樣了,還有什么資格禍害其他人呢!”玄關(guān)一句話,將原本心情稍微開朗的玄濯弄得心情不好了。
“哥哥,哥哥,這里好漂亮??!”剛從玄奴懷里醒來的玄暖敲著四周的環(huán)境,眨巴眨巴眼睛,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