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還玄家人,夜笙涼就準(zhǔn)備回去了。
四個暗衛(wèi)兩眼淚汪汪地瞧著夜笙涼,看得后者一陣雞皮疙瘩。
直到夜笙涼離開之后,夜眠呆呆的眼神,才猛的一驚,道:“啊,走了……”
夜婷神色閃過一絲無奈,這小子,真夠呆的。
南家一夜之間沒了,在魔都算不上什么大事情。
本來就是一個三流家族,倒是南任山做的事情讓上流圈子十分震驚。
一時間紛紛唾棄南任山,那些跟南任山交好的人,全部都撇開關(guān)系,貪婪地伸手南家產(chǎn)業(yè)。
南家沒了。
那些沒有及時被處理的弟子,原來是上玄門的弟子。
他們只是依稀記得北穆薩忽悠過去,之后就什么事情也記不得了。
五個弟子決定不回上玄門了,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穆薩回將他們抹黑成什么樣子。
或者說,回去也不一定能活下來,那穆薩心腸惡毒這呢!
五弟子紛紛離開,遠(yuǎn)走魔都。
蔣家。
“嘭——”青色霧氣突然猛的抓起一個杯子砸在蔣晝身側(cè)。
蔣晝沒動,他知道大人生氣了。
“南任山那個蠢貨,可真是夠蠢的……”他不甘心??!那個據(jù)點居然被人搗毀了。
嘗到甜頭的他這么可能放棄這塊蚊子肉,再小,積少成多能恢復(fù)他的身體。
可惜,就這么被毀了。
連帶玄家人都被救走了,他記恨玄家那位爆了他肉身的雜碎,所以將怒氣發(fā)泄到玄家人身上。
可那宣泄貨物居然被人就走了,該死的……
“大人,我已經(jīng)替您重新找好了下家,大人可以安心……”蔣晝陰陰的面色中帶著自信。
“哦?”養(yǎng)魂木上的青色霧氣聲音冷漠,仔細(xì)聽卻沒有了先前那般怒意。
“是的,這人可比南家穩(wěn)妥多了……”蔣晝陰測測笑了笑。
玄家,玄家,哼!等到他大成之時,我倒要看看他們玄家人還能躲到哪里去!
“還是你最的我心??!做的不錯……”青色無情心情似乎被安撫了下來。
“我沒看錯你,等到我大成之后,控制天下不成問題,到時候你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青色霧氣承諾道。
蔣晝眼眸中閃過一絲志在必得,他勢必要做天下的掌權(quán)人,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全部都死掉吧!
這幾天牧筠總覺得十分奇怪,怎么感覺門派里少了幾個人,他平常時??匆姷倪@會子全都消失了。
牧筠覺得這件事一定有什么貓膩,準(zhǔn)備像牧琨提一提。
進(jìn)大殿的時候,卻瞧見牧雯雅又在哪里哭哭啼啼的,看得他心煩。
“爸,我的手是不是沒救了……”牧雯雅哭訴道。
牧琨腦殼疼,嘴上安慰道:“沒有的事情,我已經(jīng)給你求來了丹藥?!?p> 說著遞給牧雯雅意給小瓶子,里面裝著一顆丹藥,圓潤帶著香味。
牧筠腳下一頓,難道師傅真找到了生肌丹,可這味道怎么怪怪的?
“謝謝爸,我就知道爸爸呢最疼愛我了?!蹦瘤┭藕苄湃文羚豢诰屯塘说に?。
牧琨心底也沒底,牧筠進(jìn)來,跟師傅打了個招呼,盯著牧雯雅得手腕。
“啊啊啊……”不出一分鐘,牧雯雅開始尖叫起來,聲音凄厲。
牧雯雅致覺得自己手腕很癢,想去抓撓。
“別抓?!蹦馏摅@道。
這應(yīng)該是服用生肌丹的作用散發(fā)起來了,他很好奇,傳說中的生肌丹真有那生死白骨的作用?
牧雯雅實在忍耐不住,上手準(zhǔn)備去抓,牧琨將人定在地上。
兩雙眼睛不眨的看著牧雯雅的手掌,那原本空空蕩蕩的手掌,開始慢慢重新長出了手臂。
接下來,水到渠成,牧雯雅的手掌徹底長了出來,卻因為疼痛,暈了過去。
是真的生肌丹,這丹藥真有那樣的效果。
瞧見沒什么大問題,牧琨松了口氣。
“有什么事?”牧琨正了正臉色,詢問道。
牧筠嚴(yán)肅道:“師傅,師門少了五個弟子?!?p> 昨天牧筠去查了查,失蹤了五個弟子,這可讓牧筠心頭驚了驚。
牧琨臉色變了變,牧筠眼底帶著疑惑,難道不是師傅做的?要不然,那生肌丹是如何來的?
上玄門沒有煉丹師,生機丹從何而來,不言而喻。
師傅難道是拿弟子去換了生肌丹,不,不會的。要是早有法子,師傅早就換了。
牧筠瞧見牧琨突變的臉色,排除了這個想法。
“去查查吧?!蹦羚苯酉轮鸪隽盍耍馏逕o法,只好退了下去。
順便讓牧筠將牧雯雅也帶了下去。
牧筠剛出去,穆薩前腳剛好踏進(jìn)大殿。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牧筠身形一僵,總感覺被人盯上一似的。
牧筠搖了搖頭,肯定是錯覺,抱著牧雯雅走了出去。
“師弟,這事是不是做得有些不太地道?!蹦羚念^總是不安穩(wěn)。
連牧筠都有些懷疑他這個師傅了,而且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心頭真真覺得十分歉疚。
頂著一張穆薩臉的屈揚輝嘖嘖一笑道:“那些丹藥的滋味師兄也服用了不是嗎?能大漲實力,五個弟子而已,難道比不上那些丹藥?”
想到昨晚上,服用的丹藥,確實有效,牧琨心頭也漸漸放松了些。
“可牧筠已經(jīng)快懷疑到我頭上來了?!蹦羚卤话l(fā)現(xiàn),到時候他怕是會被上玄門弟子抵制。
“怕什么?這丹藥弟子門也可以用不是嗎?只要有了能提升實力的丹藥,他們肯定不會多在意失蹤的弟子的?!鼻鼡P輝一點都不放在心上,那牧筠小子,到時候殺了不就行了。
“師兄,你要知道,有實力才是老大。到時候,上玄宗就是天下第一門派,誰能跟師兄你相比?”屈揚輝循循善誘,給牧琨繪制了一副美好藍(lán)圖。
牧琨想像那個場面,心頭一片火熱,他不是沒有野心,只是愧于沒有實力。
天下第一宗?。〉綍r候其他各宗都得供奉他們。
如此,牧琨道也沒有那般愧疚了,只是覺得能為上玄宗做事,是那些弟子的榮幸。
“師弟,你說的對,是我眼界低了,不應(yīng)該狹隘的?!蹦羚櫨o的眉頭松了松。
“這就對了,師兄可要好好不我這次機會?。 鼻鼡P輝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