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尹云超將資料遞給封璟之,臉色嚴(yán)肅。
他是沒油想到,居然在魔都交腳下都有這樣的存在,買賣人口,不把人當(dāng)做人。
封璟之接過資料一看,這份資料上沒有提到一丁點關(guān)于蔣家一事,全部都是一個小家族做事的種種。
他怎么都不可能相信,一個小家族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身后必定還有更大的家族站著。
既然抓不到蔣家的把柄,那只好拿這個小家族開刀了,哼!斷你一臂,我倒要看看疼是不疼。
封璟之打了個手勢,尹云超點點頭。
這個家族不知道是哪個三四線家族,居然敢瞎蹦噠。
一大群氣勢逼人的衛(wèi)兵朝著先前那個莊園進(jìn)發(fā)。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那門衛(wèi)話都沒說完,就被一個衛(wèi)兵踹翻在地上,臉著地,看得眾人哄笑不已。
等到小家族發(fā)現(xiàn)的時候,為時已晚,他們已經(jīng)將那些人全部解救出來了。
小家族臉色一片灰敗之色,眼底隱隱帶著不甘心。
他們偌大的家業(yè),就這么美了嗎?
他們不甘心??!
小家族交易的人全部都是修煉者,要么是武者。
一個個臉色慘白,跟被鬼吸了魂魄似的。
“你們是哪里的人?”尹云超詢問道。
“我們是上玄門的人……”是的,沒錯,這其中有門派之中的人,怕是被門主賣了,上玄弟子臉色青白,是他們太相信門主了,現(xiàn)在居然被當(dāng)做畜生一樣四處買賣,弟子門心里確實不得勁。
“上玄門?”封璟之耳力極好,聽到了那些弟子的話,嘴里咀嚼這這三個字。
很快,鋪天蓋地的采訪就出現(xiàn)在電視機(jī)前,那些做了壞事的人被千夫所指,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更多的是人心惶惶,魔都腳下都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這是不是說明魔都一點都不安全?
群人惶惶不安,很快就被安撫了。
為了安撫群眾,封璟之被采訪了,露出了那張?zhí)焐癜愕哪樀啊?p> 坐電視機(jī)前的人全部都炸了,什么?這是他們的部長?
假的吧?
部長太好看了吧?
不是說部長毀容了嗎?
明明長得怎么好看,到底是誰四處亂說部長長得難看的,這要是難看,讓他們這些沒有顏值的人怎么活??!
“啊啊啊,部長帥氣??!”
“你掐我一下,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嘶,好疼,是真的!”
“部長好好看哦!”
“哼哼!那些說部長難看的,都是騙子。”
騙子們:頓時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怕招惹眾怒。
這次之后,上流圈子都明白了一個事實,封家二少恢復(fù)容貌了,這就尷尬了,他們可是背著他說了很多他的壞話的。
封璟之那是不計較,要是計較,估計他們都沒有什么活路了。
“哈哈哈!兒子,干的好……我兒子最帥,那些說難看的人一定是眼睛瞎了。”黎冬語欣慰道,終于不用忍受他們那些惡毒的語言了。
其實黎冬語不太明白,自家兒子有實力,人家卻在乎的是他的容貌,這是個什么特殊的關(guān)注點?
大概是人的心里在作怪,封璟之很強(qiáng)了,沒人比得上封璟之,于是心里陰暗的他們會在別處做文章,容貌就成了他們攻擊的對象。
“對了,兒子,都這么久了,說好的介紹你的心上人呢?不會是假的吧?”黎冬語有些懷疑了。
封璟之神色自若,想到凰凰,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了抹弧度。
黎冬語有點好奇,到底是那家的姑娘讓自家眼觀搞的兒子看上了。
“媽,我可告訴你,別帶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回家,雖然我女朋友不會在意,但是我很在意?!狈猸Z之暗暗警告自家開始放飛的母親。
“臭小子,怎么跟你媽說話呢?”封韞從樓上下來,聽見封璟之的話,不悅了。
封璟之頓時覺得不太好了,這兩人都老大不小了,還在兒子面前撒狗糧,真是禽獸!
“就是,你怎么跟我說話呢!你這樣的,那姑娘看上你也是眼瞎了!”黎冬語翻了個白眼。
封韞則是伺候自家老婆,給黎冬語剝橘子。
“我還在呢!你們能不能收斂點?”封璟之瞅了瞅兩人混不在意的秀恩愛,提醒道。
“老婆,有人嗎?”封韞深情默默地看著黎冬語。
“沒有,大概是蚊子在叫吧?”黎冬語當(dāng)然是符合親親老公啦!兒子什么都,都是屁。
封璟之可算是看透自家父母了,大長腿一邁,趕緊溜了,瞧著那兩人老父妻還在秀,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蔣家。
蔣晝心頭涌起一股怒意,果然如大人所說的,這兩人都極其討厭。
失蹤了一個夜笙涼,封璟之卻還活著,怎么他不失蹤呢!
那個小家族的據(jù)點被摘了,再次讓蔣晝感覺到十分棘手。
因為魔都已經(jīng)沒什么好地方能建立據(jù)點了的,三番兩次被掀了據(jù)點,蔣晝心中極其不舒服。
特別是大人在關(guān)鍵時刻了,哪不到靈魂,又朝人發(fā)怒了。
因為這幾日沒有進(jìn)食,大人脾氣有些暴躁了,他差點就穩(wěn)不住大人了。
這可不行,只好動用最隱秘的棋子了。
三天前,封璟之拿到蔣文杰貪污證據(jù),讓蔣文杰丟了職位。
這一樁樁事件,著實是讓蔣晝心里越發(fā)煩躁。
蔣文杰那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沒了就沒了,居然還敢在父親面前哭訴。
呵!以為父親會幫他嗎?不可能的,蔣家大權(quán)可是在他手里。
封璟之!
蔣晝在宣紙上寫下這三個字,上面畫著叉。
為什么你們總要跟我作對呢?跟我作對呢!
那我只好,一個一個,把你們?nèi)慷肌?p> 面色上帶著厭惡,已經(jīng)緣分,眼眸充斥著陰毒。
蔣晝手里的毛筆“啪嗒”一下被捏斷。
“扣扣……”敲門聲響起。
蔣晝一瞬間恢復(fù)了原想那個溫潤的形象,仿佛方才發(fā)生的只是假象。
“進(jìn)……”恰到好處的低男音,讓門口的少女頓時臉色羞紅了一陣。
“阿晝,我做了些點心,你可要用?”少女含羞帶怯,看向蔣晝的眼睛里滿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