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于程家的面子,不敢在這里說,不然的話,被這程二公子聽到了,受了刺激,在婚禮上一命嗚呼,那就得跟著這病秧子一起陪葬了。
但還是有很多人眼神示意,接著目光就徹底的放到了程二公子的身上。
“這程家的主母呢?”伊若秋自從來到這里,就沒有見到程家的主母,雖然也是有著程老爺子的幾位小妾在,但是看著空空的那個位子,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不合適的感覺。
“郡主,程家的主母早就已經(jīng)過世多年?!币幻凶釉谝慌愿嬖V她。
伊若秋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看著程二公子的目光倒是越發(fā)的同情起來。
“郡主是覺得他很可憐嗎?”男子開口問道。
伊若秋方才沒有看他,此時倒是想要看看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到的是一張普通的臉,但是那雙鳳眸卻是好看的很。
“是又如何?”
“不如何?!蹦凶游⑽⒂行┿渡瘢^而恢復(fù)了眼底的清明,轉(zhuǎn)身離開了位子。
伊若秋只是暗道一聲奇怪。
程二公子程辭,現(xiàn)在的步子走的倒是穩(wěn)了一些,走到了余鶯的身邊,接下了紅綢,攥在手心里,和余鶯完成了儀式,被送進了洞房。
余鶯只覺得自己到了一間房內(nèi),隨后門就被推開了,她低著頭,可以看到眼前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
難道是程老爺子?
余鶯只覺得心里一陣的惡心,她怎么可以嫁給一個年齡都能做她爹的人。
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喜服,從寬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慢慢的借著喜服的遮擋,將匕首一把退出,但是卻被人精準的抓住了手腕。
“呵呵!性子還挺辣,不過我不是那個老家伙,跟我走吧!”
聲音可以分辨的出是一個極為好聽的男聲,她大著膽子,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你可以送我離開這里嗎?”
“唔……”那人似乎是在思索,但還是很是失望的道:“不能呢!我只能送你去別的房間?!?p> 余鶯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失身于程老爺子,便答應(yīng)了,跟著他到了另一個房間。
男子將門關(guān)上,唇角微勾,眉眼間帶著一絲的暢快。
這邊,程二公子方才回到房間,就聽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有著別的聲音,他推開了門,卻看到了余鶯和程家的大公子程謙,衣衫盡褪……
他怒火沖撞著胸口,口中吐出鮮血,一下子沖出了門口,賓客見到程辭出來了,還是吐著血出來的,一時都嚇得不輕。
“二公子,二公子這是怎么了?怎么又吐血了?”
“余……余鶯……”程辭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蒼白的俊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不知是羞愧還是什么。
眾人都不太明白他口中的意思,但是余鶯這個名字還是聽過的,不就是他娶的新娘子的閨名嗎?
伊若秋一聽到余鶯兩個字,眉心微跳,只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要發(fā)生。
方才那個和她說話的男子,腦袋一歪,有些好奇的開口道:“怎么了?余鶯不是新娘子的名字嗎,難道出了什么事?”
他踱步向前走去,想要去一看究竟,程老爺子卻是老臉有些漲紅,不太同意的道:“前面就是新房了,你們?nèi)ザ嘤胁槐?,還是我們?nèi)楹谩!?p> “沒事的,這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又不是大晚上的非禮勿視啊……哈哈哈哈!”坐在朋友席上的一個青年,看著就像是執(zhí)绔子弟,一張臉上寫滿了好奇和帶著一絲的猥瑣。
程老爺子的臉上很是不好看,他沒有見過這青年,但是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程大人,別生氣啊,我就是說說,別忘心里去,再說了,我說的也是事實啊,大白天的又不會發(fā)生什么,這新郎官都在這里站著呢,還是得先請個大夫給看看,不然的話,萬一……就不好了,你懂的?!?p> 那青年對他眨了眨眼,很是單純無邪的樣子,怎了說出的話,卻是這么的無禮。
程老爺子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但是看到程辭的樣子,估摸著,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小使,而且還是關(guān)于余鶯的。
他早就知道,余鶯是不想嫁進程家的,但是她就算不嫁,那也得嫁,要怪就怪她和她長的太像了。
在他思索間,男子和那個青年已經(jīng)像是帶頭一樣的帶著人們進去了。
程老爺子想要攔著的,但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伊若秋也很是好奇,便拉著伊子真一起進去了。
還沒走進,就已經(jīng)聽到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有些在場的人都有些尷尬,他們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怎么到這里來了,我們不是應(yīng)該去新房的嗎,還是趕緊去吧,別在這里打擾人家。”已經(jīng)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實在是太尷尬了,他們在這里是聽一出活春宮嗎?
男子無辜的鳳眸眨了眨,“這里就是新房啊!”
“這里就是新房?”眾人張大了嘴巴,“這里是新房的話,那……那里面的人……”
“對哦!就是你們想的那樣。”男子露出一抹頗感興趣的樣子,手背支著下巴,眼眸眨了眨,似是在想著什么,“我們不如猜一猜,這里面的奸夫是誰。”
“是……是誰?”有人奇怪的想著,但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大家都努力想一想,誰猜對了,在下就送白銀一萬兩?!蹦凶訏伋隽碎蠙熘?,伊若秋卻是在旁邊看出了一絲的端倪。
這個男子似乎在故意的引著別人把這件事給轉(zhuǎn)到一個人的身上,八成是有仇。
“郡主,不知你以為呢?”
“本郡主并不認識程家的人,單單只是認識一個余鶯罷了,如果不是為她,今日也不回來了,余鶯她……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使的?!币寥羟镆Я艘Т?,一副堅信余鶯的模樣。
她只能幫她到這兒了,至于別人到底怎么想,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牽引成功。
“嗯,姑娘家,應(yīng)當愛著自己的面子,不會如此,看來,那就是奸夫強迫的了?!蹦凶禹樦胍磉_的意思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