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全靠猜,結(jié)局你給我死!
兩天后,張不喜出院了。
小說中張不喜爹媽死的早,只有個跟她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的外婆,兩人相依為命。
張不喜進入娛樂圈發(fā)展了一年,第二年在天心家園買了套房。
她想給外婆一個穩(wěn)定的家,以后不用再到處搬家。
后來外婆過世了,舅媽和舅舅來置辦了葬禮后,舅媽就攛掇舅舅,霸了張不喜在天心家園買的那套房。
雖然房產(chǎn)證權(quán)在她名下,但舅舅和舅媽以暫時借住,方便他們的女兒讀書為由,說是等她嫁人了就把房子還給她,然后到至今,一直理所當然霸占著那套房。
張不喜性子軟弱,容易拿捏。
她也不爭不吵,只是從此就很少再回去那個家。
反正那套房現(xiàn)在,舅舅和舅媽是完全當家了自己的家,張不喜這個主人回去還要看他們臉色。
后來張不喜出事了。
網(wǎng)傳她介入崔晚晚和林毅夫戀情,被全網(wǎng)人肉全網(wǎng)黑。
稍微有點點氣色的事業(yè),大幅度下滑。
網(wǎng)絡(luò)鍵盤俠的力量,讓舅舅和舅媽知道了這事,張不喜想回家避一避,都成了奢侈。
落魄到最嚴重的時候,大年晚上,張不喜身上身無分文,被凍成狗流落街頭。
那年她十七歲。
她第二天是在醫(yī)院醒來的。
醒來聽到護士說,有好心人救了她。
然后從此以后,張不喜有一個監(jiān)護人。
關(guān)于那個監(jiān)護人,作者沒有給多余的筆墨,一般都是一筆帶過,所以張不喜現(xiàn)在腦子里是糊的,記不清那個監(jiān)護人的模樣。
按理說接納了張不喜的記憶,應(yīng)該是記得的啊。
什么破小說。
作者眼里果然只有女主,高配全安置給女主了。
而她:開局就上吊,過程全靠猜,結(jié)局你給我死!?。?p> **
出院的時候,張不喜脖子上圍了一條圍巾,身上穿了一件毛線衣。
從夏天到冬天,原來只需要一本書就可以搞定。
“好冷啊……”她上下牙齒都開始打架了。
這毛線衣透風……
還是醫(yī)院暖和。
她本想再回去吹吹暖氣,重新整頓整頓再美美的出院。
當她倒回走出幾步,視線落在那個穿著深灰大衣的男人面上。
矜貴俊美的臉,五官如精心雕刻而成,棱角分明而凌厲,薄唇抿著淡淡的緋……
那不是……厲大師???
不行,這男人有毒,她得離他遠一點。
于是張不喜貓著腰,撇開臉加快小跑,雖然她的動作一氣呵成,但還是撞在了一堵肉墻上。
張不喜抬起頭來,就看到厲慎言陰這一張臉,站在她面前,擋了她的路。
“……厲大師,你也出院啦?聽說你病得挺嚴重的,醫(yī)生怎么說?”
她客客氣氣的跟面前男人打著招呼。
卻見面前這男人的臉上越發(fā)的不好看。
當然了,她老在這個男人面前瞎說心里話,誰聽了臉色能好看。
厲慎言忽然抬起雙臂。
這個動作嚇了張不喜一哆嗦,“我我我我,我錯了?!?p> “錯了什么?”
只聽到厲慎言清冷的反問一句,便已經(jīng)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不容置喙的罩在張不喜身上,將她裹起來。
張不喜:“???”
“我我我,我錯在……錯在,錯在……”說著說著,張不喜臉上出現(xiàn)了又哭又笑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錯在哪了!”
媽耶,這個男人要把她嚇脫節(jié)的征兆啊。
好端端的,干嘛脫外套給她穿!
這么冷的天,她是不會矯情推脫的。
正一臉苦相的時候,身上大衣領(lǐng)子被他大掌抓住,驟然往他面前一帶,然后張不喜就撞進了他懷中。
她一臉懵逼的仰頭看著厲慎言,厲慎言也看著她,緊接著他騰出一只手貼在她額頭上:“病的不輕還出院?”
“……”
誰特么病的不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