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犢子的厲總
張不喜先是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本來要打贏了,但是你來了,影響了我的水平?!?p>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彼従徴f。
張不喜本想說不是的,一開口就是:“丫的你就不該來!”
“……”
狼狽的宋辛柔從地上爬起來,衣服有些亂。
她的臉和頭發(fā)沒什么問題,張不喜又不是潑婦,既不打人臉又不扯人頭發(fā)。
剛才,她當然也聽到了張不喜叫人爸爸。
不是父母早死嗎?竟然還有家長?!
于是宋辛柔上前理論:“喂!你什么……”
話到‘什么’那里戛然而止,在看到男人那張臉后,宋辛柔呼吸一輕,眼睛一眨也不眨。
這人生得好好看……
宋辛柔身為上流圈里的名媛,自然是見過厲慎言的,也知道他,他的身份代表著北洋的第一權門,世界級的財閥。
當初哄騙張不喜去厲慎言病房的時候,就是因為知道厲慎言的權勢,好讓張不喜去吃個虧,沒想到最后被人抬著出來,可想而知厲家那位家主有多可怕。
眼前站在張不喜身邊,目光也一直圍著張不喜身上轉(zhuǎn)的男人,宋辛柔竟一時間無法把他和厲家家主聯(lián)系在一起。
雖然她有老公,還是一頂一的俊美,可是在看到面前這個男人,宋辛柔連接下來要說什么都完全忘了。
張不喜看到了宋辛柔這一神情變化,忍著沒笑:“宋辛柔你是不是想做我后媽?”
宋辛柔一怔,反應過來張不喜是在諷她:“你胡說八道什么!”
“宋辛柔,你看不到你自己剛才那眼神,嘖嘖,恨不得貼在我爸爸身上了?!睆埐幌驳男稳菀稽c也不夸張。
宋辛柔:“……”
似是不相信,宋辛柔臉色古怪:“他怎么可能是你爸爸?!?p> 這可是厲慎言,北洋的第一權門,無人敢高攀!
怎么就成了張不喜爸爸。
張不喜討厭那套繁瑣的解釋,扭頭就沖厲慎言喊:“爸爸?”
宋辛柔瞪大眼睛,看著男人反應。
卻見,厲慎言緩緩抬起手來……
宋辛柔以為他是要教訓張不喜時,厲慎言的手落在張不喜頭頂,輕輕的揉了揉:“玩夠了沒有?玩夠了就跟我回家?!?p> 宋辛柔嘴巴張成鴨蛋那么大?。?!
張不喜卻語氣很勉強,軟軟的:“那就回吧。”
厲慎言拉起張不喜的手腕,帶她走,張不喜甩開,“我先去結賬?!?p> 喝了咖啡還沒結賬呢。
走出幾步被厲慎言拉回,“有我在,還用你買單?你當我是什么?!?p> 張不喜感覺下巴在自動分離。
“我當你是我爸爸?!?p> 厲慎言:“最后一次?!?p> 張不喜:“……哦?!?p> 她知道厲慎言說的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就是以后不許再喊他爸爸。
可是她覺得喊爸爸才有底氣。
不然她才不想喊呢!
厲慎言去結賬的時候,服務員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雙手接過卡,然后進行買單交易。
“算一下?lián)p失費?!彼謇涞恼Z氣說道。
服務員忐忑開口:“先生,沒有損失費?!?p> 這哪敢收損失費啊,他要是隨便一揮揮手,這幾個保鏢能砸了這家咖啡館!
厲慎言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墻面的那個掛鐘上,隨后,矜貴的手拿起前臺一支筆,扔出去,精準的將掛鐘打落。
嘩啦的一聲。
掛鐘落在地上。
服務員:“……”
厲慎言面無表情:“現(xiàn)在算算損失費?!?p> 張不喜心想:這厲多余莫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