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街邊因為宣傳而時不時傳來了叫賣聲,浮木挽著沈君年的胳膊抬頭沖著天嗷嗚了一聲,而后感慨道:“還是這里好??!首府那地方,我的天?。∥疑洗慰茨憬Y(jié)賬的時候一道菜就要幾百上下,真是吃不起吃不起啊!”浮木可心疼沈君年花出去的錢了,平常沈君年多省一人啊,一下子一頓飯直接花出去上千塊錢,她都肉疼,更別說扣扣嗖嗖的沈君年了。
沈君年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浮木的眼神,心中卻是想著,以前是要養(yǎng)整個福利院的孩子,現(xiàn)在倒是輕松不少,以前的銀行卡也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終于不用過以前那種買個實驗器材都糾結(jié)半天的日子了。
沈君年想著以前福利院中的孩子,又想了想她們四人如今何嘗不也是各奔東西,頗有些感慨,這些年來也虧的浮木受的住她的性子了,伸手拍了拍浮木的肩膀,笑著說到“來,請你們吃飯,去不去?!?p> “去呀!怎么不去!不過你還有錢嘛?真是的!來來來!我請你們倆吃飯!”浮木對沈君年的荷包持懷疑態(tài)度,要知道沈君年可是在首府住了半個月的人,首府的消費又高,估計這片酬差不多都搭進(jìn)去了吧。
后街最近新開了一家炒粉店,浮木便帶著兩人走進(jìn)了這個不小的店鋪,三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氣氛倒也是十分的和諧但是一回去這情況卻是急轉(zhuǎn)而下。甚至讓沈君年的臉色都有些黑。
宿舍中,郗縈心的書桌上一塌糊涂,書桌上的筆記本黑色的墨水倒在了潔白的地磚上,一些墨漬甚至灑到了沈君年的書架上,在場也就只有浮木和張玲的地方稱得上干凈,郗縈心那根本就是一團(tuán)糟。
“我去!咋回事!不會是張玲吧!蓄意報復(fù)?她瘋了吧!”浮木看著室內(nèi)的慘狀愣在了門口,腦海中思索著張玲和郗縈心有什么交集。
郗縈心皺著眉頭打掃殘局卻在書桌前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細(xì)看過后緊緊的將這張紙條攥在手中,回頭看了一眼沈君年二人依舊在收拾宿舍并未回頭看她的異樣這才重新收拾起來,收拾的也是心不在焉的,浮木想著幫郗縈收拾一下,但是看著她將黑色水彩筆都放在筆袋中,放不起了還在往里面放。
“你想啥呢!放不起了,都掉地上了!”浮木的突然出聲將郗縈心嚇了一跳,渾身一哆嗦,而后訕訕的打到:“沒想啥,你們都收拾好了嗎?”
浮木送了個白眼給郗縈心,沒想啥會放沒放滿都不知道?不想說就算了,還是她的年年好!
“那你收拾吧,我去拖地?!?p> “嗯?!?p> 。。。。。。
等到三人都將宿舍收拾好了張玲這才趕到,看著宿舍內(nèi)煥然一新,挑眉問道:“浮木,你們大掃除啊!咋不叫上我呢,真是不好意思??!對了,你們廁所掃了嗎?”
浮木原本就是在懷疑是張玲的搞得鬼,但是現(xiàn)在張玲一臉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的表情,真是讓她捉摸不透,但是如果不是張玲還能是誰呢?她們宿舍也就四把鑰匙吧,其他的應(yīng)該都在學(xué)校處被保管著吧。
郗縈心的事并未困擾浮木多久因為開學(xué)第一天她與沈君年兩人便被叫去了校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