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穎打著哈哈試圖將此事掩蓋過去,“什么?孟長宇人不見了嗎?”
“你少給本王裝蒜!你會不知道?”
“天地良心,我這幾日連門都沒出過,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墻也翻不出去呀。”
祁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似乎早就料到武穎會這么說,“你是沒出過門,可那只鴿子飛出去了。本王之前還好奇你怎么突然想養(yǎng)活物了,沒想到竟是這用途。”
武穎心中一驚,祁王果然有派人盯著她,可是這些天來她竟感受不到一點(diǎn)對方的存在,想必還是個(gè)高手。但武穎面上仍舊不露聲色,“鴿子?您是說我院子里那只?它不一只是散養(yǎng)著的嗎,指不定哪天悶得慌了它就會飛出去透透氣,回不回的來女兒也不在意,母王怎么提起它來了?難不成您還想把它也看管起來?”
瞧著武穎依舊嘴硬,祁王也沒了耐心跟她扯皮,“本王不管那孟長宇在何處,你今后都別想要再見到他。安親王今日同本王商量過了,再過些時(shí)日你就啟程到盛京去吧,陛下賜予你的郡王府就在盛京,待到你們大婚之日,婚禮也會在盛京舉行?!?p> “去盛京?不回來了?”
祁王臉上的神色有些復(fù)雜,她之前曾猜到過女皇有可能會借著成婚的名義將曲靜瀾留在盛京,沒想到當(dāng)旨意真的下來后,她還是會不放心。
和祁王的憂心不同,武穎一時(shí)竟說不上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一想到她即將能離開這個(gè)強(qiáng)勢女人的掌控,她還是有幾分激動的,但是再一想到往后到了盛京,要跟安親王那個(gè)老狐貍低頭不見抬頭見,她多少還是不樂意的。更何況她還從未見過曲靜瀾那未過門的夫郎,雖然都說他才貌雙全,就是不知道這性格如何,萬一跟他老娘一個(gè)德性,那自己這后半輩子可就徹底涼了。可以說是水深火熱,還不能和離的那種。
“想什么呢?”祁王盯著正在出神的武穎。
武穎搖了搖頭,祁王緊接著又換了種語氣好言相勸道:“本王不管你將那孟長宇藏到哪兒去了,總之你往后都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就讓他好好藏著吧,你若是敢將他帶去盛京,別怪本王沒有提醒過你,到時(shí)候會有什么后果本王可幫不了你。這京城可不比南鄢,到時(shí)候什么事都由不得你做主?!?p> 武穎沒跟祁王說幾句話就悻悻地出來了,祁王這話里話外都在暗指盛京的險(xiǎn)要,她既然知道還要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羊入虎口。這曲家的前途在她眼里真的就那么重要嗎?比自己女兒的幸福和安危都重要?
一想到去盛京,武穎就有些頭大,她確實(shí)不敢貿(mào)然將孟長宇帶過去,甚至就連子鈺她也不想帶走。萬一到時(shí)候她的正室是那種飛揚(yáng)跋扈的,那他們倆的處境豈不是會很危險(xiǎn)。那盛京是皇親貴胄們的地盤,他們做什么都能只手遮天。
這下武穎郁悶至極,她又有了一走了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