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弋的唇很快就離開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他的手依舊捧著宋輕姿的臉,嘴角含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可以了?”
一個吻換一條項鏈,很劃算的買賣。
不過,宋輕姿卻變得暴躁起來:“你他么當(dāng)我是什么呢!可以明碼標(biāo)價的嗎?一條項鏈換一個吻,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拿房子來跟我上床了?”
岑子弋被宋輕姿的腦回路給震驚到了,怎么辦,這個撩人方法好像不太適用。
“我保證,以后不會再這樣了?!?p> “屁!你的保證從來沒用?!?p> “女孩子不要老是說臟話?!?p> “還不是被你給氣的!”
岑子弋忽然間想起,今天已經(jīng)十月二號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她的生理期。
“對不起,我不該惹你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看到他就覺得生氣,她現(xiàn)在不想和岑子弋單獨相處,所以先行離開了。
回到房間,她才記起,脖子上的項鏈忘記摘了。摘下項鏈后,宋輕姿隨手就將其放進了抽屜里??丛谒苜F的面子上,找了個盒子裝著。
心里還是一陣煩躁,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自己的脾氣有些控制不住。
于是,她倘若上了床,瞇著眼睛想休息一會兒,順便調(diào)整一下心情。
沒想到卻因此睡著了。
岑子弋輕輕推開了臥室的房門,看到宋輕姿躺在床上熟睡,來到床邊,將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緩緩坐在床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
他該拿她怎么辦呢?
不知睡了多久,睡夢中的宋輕姿忽然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身下有一陣熱流涌出,立馬坐起來掀開了被子。
果然,床單上那扎眼的紅色痕跡清楚的告訴她,大姨媽來了。
難怪她脾氣這么差呢!
宋輕姿連忙從床上起來,從衣柜里拿了干凈衣服就去了衛(wèi)生間。因為急急忙忙的,所以她根本沒注意到房間里還有一個人大活人在落地窗前站著。
岑子弋換上了干凈的床單,見宋輕姿還沒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就下了樓準(zhǔn)備給她熬杯紅糖水。
她討厭大姨媽!為什么女生要來這個,而男生卻不用體會這番苦呢!
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宋輕姿打算把弄臟的床單換掉,卻發(fā)現(xiàn)床單不知道被誰給換了新的。
她在衛(wèi)生間的時候沒有聽到任何的敲門聲???
不敲門就直接進這個房間的人,大概就只有一個了。
所以,她來大姨媽還弄臟的床單的事情被岑子弋給知道了。
啊……好糗!
樓下廚房。
“先生,你這是在找什么?”
“沒什么,劉姨,你忙你的就好?!?p> 找到了紅糖后,岑子弋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有煮過紅糖水,所以還是只能向劉姨請教了。
“劉姨,紅糖水怎么做才好?”
“是給太太做的嗎?”
“嗯。”
“那就做紅糖姜水吧。姜洗干凈切片和水一起下鍋,煮十分鐘左右加入紅糖,等紅糖融化后轉(zhuǎn)小火,在煮一下就可以了?!?p> 劉姨告訴了方法后就不打算幫忙了,既然是先生的好意,那就該先生親手做,這樣太太才能體會到先生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