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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世子他又暖又狠

第五十八章 盛家恩人

廢世子他又暖又狠 綿綿長歸 2052 2019-11-21 21:35:54

  “鳳陽郡主見諒,我等奉命行事,搜查犯人,還望郡主通量?!?p>  以為里面的人沒有聽到,外面站著的幾個禁衛(wèi)軍再次揚聲道。

  遲遲的見著里面沒有動靜,幾個禁衛(wèi)軍面色狐疑,其中一個高瘦的男子上前一步,準(zhǔn)備掀開車簾,就被馬車前面的夏雨一把攔住。

  “放肆!鳳陽郡主的馬車你也敢隨便看?”夏雨面無表情,手攥住他的手,力道極大。

  被攔住的侍衛(wèi)臉色有一瞬間的難堪,不過到底沒敢繼續(xù)往前。

  “夏雨不得放肆,他們也是奉命行事,只不過還請幾位稍等一下,容我梳整一下容顏。”盛明珠的聲音里帶著絲慵懶低啞,似乎小睡之后剛剛醒來。細(xì)軟如玉的手探出車外,招呼著夏雨進(jìn)去幫她整理妝容。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一直緊閉的車簾才從里面慢慢掀開。

  馬車?yán)锩婵臻g不大,里面的裝飾東西一目了然,入目是嵌在車壁上盛放東西的箱籠,腳底墊著暗紅色的細(xì)毯,只是那暗紅色的地毯上面略顯狼藉,盛明珠坐在軟塌之上,用手掩唇,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剛才一時不察,睡著了,耽擱了一會兒,還請幾位不要見怪才是。”

  剛才意欲上前,被夏雨攔住的高瘦禁衛(wèi)軍上前對著盛明珠抱拳道:“郡主客氣,我等奉命行事,打擾了郡主,還請郡主不要怪罪才是?!?p>  說話間,眼睛鷹隼般掃過馬車?yán)锩?,視線落在了盛明珠腳底跌落的香薰上面,鼻子不自覺的嗅了嗅。

  盛明珠看著他的動作,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上。

  “本郡主的馬車?yán)锩婵捎惺裁床煌??”盛明珠的神情似有些不耐。神情間困意明顯,眼皮耷拉,明顯是在極力撐著困意。

  “若是沒有什么不妥,還請幾位趕緊放行,本郡主還得趕著回去休息?!?p>  那人對著馬車?yán)锩嬗謷咭暳藥籽郏_定沒有什么嫌疑,這才退后了一步,恭敬道:“打擾郡主了,郡主請行?!?p>  ……

  盛明珠坐在馬車上,直至走遠(yuǎn)了好一段距離,才翻身下來,扣住車壁上的一個暗扣,之前她坐下的軟塌擦咔一聲,翻轉(zhuǎn)過來,露出了下面一個暗室來。

  禁衛(wèi)軍遍尋的刺客,赫然蜷縮在里面。

  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動靜,也沒了之前的囂張。

  盛明珠用手試探的碰觸了下,見他不是在假裝,示意著夏雨將他拖上來。

  “小姐,這人該怎么處置?”

  盛明珠沒有說話,只是眼中露出了一股戾氣來,敢威脅她?今夜因為靈安郡主一直憋悶在心中的怒火,以及剛才被人拿住手肘的威脅,在她心頭發(fā)酵!

  重生之來,父兄的安危,就是她的一根逆鱗,他剛才千不該萬不該拿盛家的生死來脅迫她。

  “過會兒找個禁衛(wèi)軍必經(jīng)的路口,將他扔下去。”

  不過在他被抓之前,得知道他長什么樣才是,這樣一個武功高強(qiáng)的刺客,前世她可從未聽說過,盛明珠上前一把揭開他面上蒙著的黑巾,隱藏在黑暗中的真容顯露了出來。

  一張極為平凡普通的臉,沒有絲毫特色,要說唯一的特征可能就是年輕一點,走在路上,打眼經(jīng)過,可能根本沒人會注意到有這么一個人。

  可是就是這么一張臉,卻讓盛明珠遲遲的沒有移開視線,她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波濤洶涌,這人她認(rèn)得。

  不僅認(rèn)得,她還知道他的名字。

  丙午。

  亂葬崗上跟在慕長情后面,替她們盛家斂了尸骨的人。

  當(dāng)時她清楚的記得,他稱呼慕長情為公子,他是慕長情身邊的人?可是,慕長情一個被廢囚禁的世子,又有何能耐驅(qū)使這樣一個武功高強(qiáng)的人?他現(xiàn)在又是什么身份,聽從誰的命令?

  盛明珠心中疑竇重重,但是不管如何,他對他們盛家有恩,她不能見死不救。

  “這人現(xiàn)在還不能死?!笔⒚髦槟?,似乎在考慮如何安置他,帶他回國公府是萬萬不妥的,稍微走漏一點風(fēng)聲,很有可能就會給他們盛家?guī)頊珥斨疄?zāi)。

  若是就這樣放任他下去,很有可能會被禁衛(wèi)軍逮捕,因此丟了性命。

  現(xiàn)在全城禁嚴(yán),放在哪里似乎都是個炸彈。

  盛明珠想了一會兒,招手讓夏雨附耳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夏雨點頭,沒有多言,也沒有問道為什么,只是有些不放心的掃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刺客,道“此人武功高強(qiáng),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奴婢還是先將他捆綁起來,免得他待會兒醒來傷了小姐?!?p>  回到國公府,時間已近半夜,香桂院中一直守著的琉璃翡翠等人,聽到前院的動靜,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整齊有序的忙碌伺候盛明珠歇息。

  身體疲乏到了極致,只是腦中仿佛有一根繩在拉扯,讓她遲遲無法入眠,腦中一遍遍的回想今日皇宮里發(fā)生的種種。

  傷害四皇子的幕后兇手這次能揪出來嗎?還有丙午,他私闖入宮,明顯不是為了行刺,那他的真實目的又是什么?是聽從誰的吩咐?

  ……

  聽雪閣,燭火昏黃,慕長情一身寬松的白色褻衣,面色清冷,盤腿坐在軟塌上,塌上放著茶幾,幾上擺著棋盤,細(xì)白有勁的長指一手執(zhí)黑,一手執(zhí)白,竟是自己與自己在博弈。

  昏黃的燭光在他俊逸的側(cè)顏上鍍上玉色,靜寂的臥室里,除他手中落子的聲音外,再無其他聲音。

  若有熟悉他的人在這里,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落子的速度亂了。

  對面的院子里傳來了動靜,吵吵嚷嚷的,應(yīng)該是宮中赴宴的人回來了。

  慕長情放下手中的棋子,踏步走到了窗前,推開窗子,院中一片漆黑,伺候的下人早已經(jīng)歇息,他側(cè)耳聽了兩聲,又定睛看了眼面前的黑暗,清冷的眸中不自查的帶看一絲急迫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動靜,失敗了嗎?

  室外涼風(fēng)逼人,順著大開的窗戶直掃屋內(nèi),案桌上的燭火明滅晃動,在屋中留下斑駁跳動的怪影。

  慕長情關(guān)了窗,轉(zhuǎn)身回去,卻聽到前面院門咚咚兩聲細(xì)不可聞的敲響。

  這么晚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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