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突破而已,先天都沒有到。”墨宇沒有任何變化。
畢竟他的起點(diǎn)要比常人高出不少,玄黃塔給出的功法也直接讓他踏上了修真之路。
所以武道上的進(jìn)步在他看來并不是特別歡喜。
最起碼還不能讓他特別欣喜。
“你小子胡說什么?”墨黷聽了墨宇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叫連先天都沒有。
你這是看不起先天以下嗎?
要知道整個大梁都沒有幾個先天。
就你老子我也只是后天巔峰而已。
你這是看不起自己老爹了?
墨黷心中暗暗想道。
墨宇展顏一笑,沒有爭辯,因?yàn)樗f的是事實(shí)。
他也知道墨黷的心思,要是讓墨黷知道自己實(shí)力已經(jīng)超過他了,他這父親的面子往哪放。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鼓聲傳來。
所有人都朝大營門口看去。
只見李澤鑫已經(jīng)整理了一部分人馬,正在聚將。
“走吧,你這也沒事了,趕緊去休息。我去看看?!蹦t見要開打了,也沒心情管墨宇了,反正他也沒什么事。
不過墨黷心情卻是好了不少。
畢竟墨宇這么小的年紀(jì)就打通了奇經(jīng)八脈,將來步入先天只是時間問題,以后成就肯定會更高的。
何況墨翟的決定讓他更加激動,特別是現(xiàn)在。
他認(rèn)為墨宇的資質(zhì)遠(yuǎn)比他想象的要好。
“原來是見面不如聞名的陳將軍。”李澤鑫開口笑道。
陳人龍一聽這話,臉色立即拉了下來。
他知道李澤鑫這是故意激怒他,可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
“難道大梁的將軍就這文化水平嗎?只是剛學(xué)會幾個字吧?!标惾她埛创较嘧I道。
“我沒說錯吧,之前可是久仰陳將軍的大名了,可昨夜過后,我覺得自己這話沒錯啊?!崩顫肾喂笮ζ饋怼?p> 陳人龍也知道李澤鑫說的是什么,不就是昨晚被大梁軍隊(duì)吃了一萬人嘛。
之前還不覺得有什么,反正他手下人多,這次可是帶了五十萬人出來呢。
可這樣被李澤鑫當(dāng)眾打臉,他還是怒火中燒。
“老家伙,別逞口舌之快,咱手底下見真張。”陳人龍撂下一句狠話便轉(zhuǎn)身。
正當(dāng)李澤鑫以為陳人龍要下令進(jìn)攻時,陳人龍突然道:“鳴金收兵?!?p> “怎么?這就怕了?”李澤鑫見對方要跑,立即嗤笑道。
“今日沒有做好準(zhǔn)備,先將你的項(xiàng)上人頭寄放在你身上幾日,到時候我再親自來取?!标惾她埐粡?fù)之前的急躁,淡定的說道。
“沒膽就沒膽,裝什么大尾巴狼啊。”李澤鑫意味深長的看了陳人龍一眼,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諷刺道。
不過他也知道,對方怎么也是一個掌管著幾十萬人的將軍,根本不可能因?yàn)檫@點(diǎn)小事而激怒。
不過能惡心一下對方也是不錯的。
畢竟軍營生活有些無聊,正好調(diào)劑一下。
墨黷騎著馬慢慢的靠近李澤鑫,不想一下子成了雙方的焦點(diǎn)。
“沒想到堂堂墨家的大將軍也成了一個縮頭烏龜了?!标惾她埍緵]有什么把柄,不過墨黷的出現(xiàn)正好可以挑撥一下。
“原來是個毛頭小子,毛都沒長齊就敢出來帶兵了,你家里人知道嗎?”墨黷雖然詩書傳家,可在軍營中過了這么多年,早已不是當(dāng)初的小白臉了。
現(xiàn)在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糙漢子。
平時也是不拘小節(jié),臉皮更是厚的沒邊的人物。
“哦,老將軍應(yīng)該回去頤養(yǎng)天年了,我看這李將軍可比你厲害的多?!标惾她堊匀徊桓适救?。
“看來今天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崩顫肾螝獾馈?p> 陳人龍這話雖然他們兩不會信,可這畢竟是誅心之言,要知道他們周圍可還有這么多士卒呢。
他們可不會想那么遠(yuǎn),特別是墨黷帶過的兵又十幾萬。
這些人對于墨黷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而最可怕的是墨黷和李澤鑫的職位其實(shí)是一樣的。
也就是兩人是平級,雙方都無法命令對方。
這樣一來,不少人就動了心思。
還有一些原本沒想到這些的人,這時候看到李澤鑫的眼神也變了。
在士卒們心里,這李澤鑫就是來搶班奪權(quán)的。
在部分軍官的心中則是有些搖擺不定了。
要知道墨家雖然樹大根深,可依附墨家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
甚至于許多中層軍官都摸不到門路。
可這李澤鑫不一樣啊,不說李澤鑫的職位與墨黷平級。
單單李澤鑫手下的大將也沒多少。
要是自己現(xiàn)在過去,肯定是會得到重用的。
所以動心的人還是不少的,看著李澤鑫的眼神也炙熱起來。
墨黷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底嘆了一口氣。
他還是小看了陳人龍,沒想到對方一句話就讓整個大軍心思浮動。
陳人龍笑瞇瞇的看著對面的大梁軍隊(duì),不過卻沒有任何動作。
他也想看看自己這話能有多大作用。
不過讓他失望了,墨黷向來治軍嚴(yán)整,所有人即使有想法,也不可能現(xiàn)在就表現(xiàn)出來。
這畢竟是戰(zhàn)場上,軍法絕不容情。
李澤鑫也將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在了心里。
陳人龍這話不僅那些士卒動心了,連他也有些想法。
說實(shí)話,不動心那是假的,他現(xiàn)在雖然不用依靠墨家的權(quán)勢,可畢竟也是墨家?guī)С鰜淼摹?p> 不說與墨家絕交,但也不能走的太近,雙方都有些避諱的地方。
可親近也是有距離的親近。
不過李澤鑫還是十分理智的,知道這是陳人龍的挑撥離間。
不過他也確實(shí)動心了。
他也知道自己那好兄弟也看出來了。
陳人龍有些失望的看著大梁這邊。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正當(dāng)雙方氣勢越來越沉重時,昨晚的秦風(fēng)無衣,又傳了過來。
不過今天這個配上了整齊的戰(zhàn)鼓,氣勢更加恢宏。
陳人龍只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只蟄伏的巨獸,只要對方愿意,隨時都能將自己撕碎。
隨著鼓聲傳的越寬,大梁軍中的附和聲越來越大。
一下子整個大軍的士氣便被提升了起來。
玄玉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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