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離離開了書房,蕭懷瑜看見桌子上的雞湯,竟然不自覺的喝了下去。
果不其然,第二日蕭懷瑜從早朝退下后就開始準(zhǔn)備前往邊境。
此次去邊境要押運不少糧食與藥物,而且去邊境的路極其難走,何況那里常年出沒匪盜,要將這些物品安安全全的運過去……蕭懷瑜不敢保證,往年這些事情都是由卿辭然做的,那些匪盜害怕卿辭然,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讓道,雖然世人皆知攝政王厲害,可是總有那么幾個人不信邪,如果是真的匪盜那也不怕,蕭懷瑜怕的是有人從中作梗。
卿離何其聰明,她當(dāng)然明白這些,不過她還是相信這位攝政王的。
“王爺,路上小心”
王府門前,若是外人看來,那絕對是一對新婚夫婦慘遭別離依依不舍告別之景。
卿離將脖子上帶的瓔珞放在他手上,貼近他的耳邊“王爺,我卿家的虎符先交與你,回來記得還我?!?p> 蕭懷瑜內(nèi)心微微觸動,小聲詢問道“那你怎么辦?”
卿離莞爾“卿家軍自然不止認(rèn)虎符?!?p> 是的,卿家的五萬精兵不僅僅只認(rèn)虎符,還認(rèn)主子,而卿離早在及笄之時便被卿家軍認(rèn)可,只是世人不知而已。
蕭懷瑜這才放心“你萬事小心?!?p> 隨后,蕭懷瑜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百姓看到這么大的陣仗不禁咋舌。
卿離目送他們離開后變回了府。
“素兮。”
“在”
“傳本宮命令,讓府內(nèi)所有的丫鬟婆子奴才侍衛(wèi)全部在前廳集合,本宮,要問話?!?p> “是?!?p>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這王府內(nèi)大大小小一百多人全部匯集在了前廳。正午的陽光十分曬人,卿離坐在陰涼處,優(yōu)雅的端起一杯茶,很是愜意的呷了一口,人群中躁動不安,可是卻無可奈何,她是主子,他們是奴才,暗中的無心見卿離這個樣子也是摸不著頭腦,這王爺剛走,王妃怎么就如此兇悍了?難不成是想換丫鬟奴才?全部換成她的人然后由此監(jiān)視王爺?無心不禁佩服自己的這個想法,畢竟他的主子多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啊,身邊肯定有不少女子傾慕他,王妃吃醋很正常。
卿離若是知道無心此刻在想什么絕對會給他翻個白眼兒。
不知過了多久,卿離悠然的開口“本宮前幾日丟了一件東西,怎么尋也尋不到,想來必定是府中哪個丫鬟奴才覺得新奇,偷偷把玩了幾日,本宮也不是惡人,現(xiàn)在只需將東西還回來,一切都好說?!?p> 無心趴在樹上暗忖道什么東西丟了?他們王府中誰這么大膽敢偷王妃東西?
不止無心一個人疑惑,那些丫鬟侍衛(wèi)們也是非常的疑惑,一個膽子大的丫鬟走上去“娘娘,不知娘娘丟了什么東西?”
卿離沒有看她,兀自說道“一串瓔珞,上面掛著一只小貓樣兒的玉石。”
無心挑眉,那串瓔珞王妃不是給王爺了嗎?為了讓王爺心心念念她,存?zhèn)€念想,剛給的現(xiàn)在就忘了?女人呢,真是麻煩,記性也不好。無心在心底暗暗吐槽。
四下一片窸窣。
“沒有呀,你見了嗎?”
“沒有呀?誰敢拿娘娘的東西?”
“就是,雖然咋們不是什么世家小姐,可是那也是只羞恥的,不似某些人。”
“就是……偷雞摸狗的事情慣了,這次居然敢偷娘娘的東西?!?p> 卿離自然聽到了一些聲音,嫵媚一笑“如何?可知是誰拿了?”
這時,一個丫鬟站出來“娘娘,我知道,我知道?!?p> 卿離看了一眼她。
“大膽,如此沒規(guī)沒矩!”素兮呵斥到。
這個丫鬟確實大膽,在攝政王妃面前不用奴婢,不行禮,直接稱呼我,這可不是大膽嗎?
那女子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很是不愿的拜了拜“奴,奴婢知道是誰拿的?!?p> “哦?是誰?”
“是她!”那丫鬟指向最開始詢問為何物的丫鬟,卿離訝然“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回娘娘,證據(jù)奴婢自然是有的。那日奴婢親眼看到申曳偷偷進(jìn)入了娘娘的放內(nèi),鬼鬼祟祟的。”
卿離挑眉“何日?何時?”
“就是前日子時,娘娘那時已經(jīng)睡了?!?p> 卿離看向申曳,后者慌忙至極,迅速跪下“娘娘,娘娘,奴婢沒有,請娘娘明查!”
“明查?你是說本宮冤枉了你?”
“娘娘,奴婢沒有偷您的東西啊?!?p> “那,你那日又為何偷偷進(jìn)入本宮的臥房呢?”
“我……我……”那申曳不知該如何解釋,卿離似是乏了“你既說本宮冤枉你,那敢不敢讓本宮帶人去搜呢?”
申曳毅然決然“娘娘,您盡管搜,若是真的搜出什么東西,奴婢死有余辜。”
聽到此話,另一個丫鬟急了“娘娘,娘娘,別信她的鬼話,她說不定已經(jīng)拿出去當(dāng)了!”
卿離沒有理會她“無心”
突然被點名,無心迅速出現(xiàn)“娘娘?!?p> “去搜吧,搜仔細(xì)了?!?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