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擔(dān)當(dāng)運糧官有三大好處?!蹦敲鋵⒄酒饋韺渍鸺渍f道:“其一,臣乃武將,面對劫匪和敵人也不會向文官一樣手足無措。
其二,臣是第一批投入雷震甲門下的人,跟隨皇上這些年里臣殺敵無數(shù),能更好的護送糧草抵達邊境。
其三,臣的從小在武進城長大,論為人處世,小心謹慎的程度遠遠的高于其他人。這件事交給臣,臣定當(dāng)保證,能順利完成任務(wù)。”
短短的三句話可以說是把滿朝文武百官得罪個遍,文官被他諷刺的軟弱怕事,別的武將要么是后來加入,要么就是不如他。可他渾然不知,還得意洋洋的看著其他人。
也正是他這一副樣子,讓這讓其他人決定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
“臣,認為此事不妥。押運糧草,可不是光有武力就行了。途中的麻煩,可不止劫匪和敵軍這兩個?!?p> “臣也認為此事不妥……”
“臣……”
雷震甲看著跪了一半的大臣,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外面門口傳了進來:“既然你們都認為這個家伙不適合這個職務(wù),那就讓我來吧?!?p> 聽著這聲音,雷震甲下意識的認為自己聽到幻覺了,揉了揉脹痛的腦袋。
“誰,你們狂妄,站出來。”
“哪里來的宵小之徒,有本事站出來啊?!?p> “我一直都在門口站著啊,只是你們爭奪的太激烈,沒注意到我而已?!?p> 突然,朝廷安靜了下來,雷震甲抬起頭,看著澤雪琴一行人從門外走進來,跪下對自己說道:“臣澤雪琴(西序),見過皇上?!?p> 自打雷震甲登基以來,從來沒覺得那么輕松過。看著澤雪琴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一切都不用發(fā)愁了。
“運糧官的事情暫且不急,現(xiàn)在瘟疫已經(jīng)傳布開來,在京城外面的村莊已經(jīng)有感染者出現(xiàn),恐怕過不了多久就傳到京城里了。”
澤雪琴起身第一句話就是把自己在來的路上所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那些大臣們一聽說瘟疫,頓時又慌張了起來,一個個在下面交頭接耳,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澤軍師,請問你所言是真的嗎?”幾個武將因為澤雪琴是因為要拿下運糧官而故意編瞎話嚇唬他們,轉(zhuǎn)身嚴肅的對澤雪琴說道。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澤雪琴反問道,聽到這話朝廷又是一陣沉默。
“這件事朕本來想一會再說,既然澤軍…愛卿提出來了,那我們就來討論這件事吧。誰愿意擔(dān)當(dāng)欽差大臣,去解決此事?!?p> 雷震甲掃了一眼下面,雖然對接下來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預(yù)料,但還是有一絲期盼。
但結(jié)果沒讓他失望,看著再一次冷場的朝廷,澤雪琴最終下定決心,干一件大事。
“來人,將兩邊的所有人都脫去官服?!崩渍鸺滓е勒f道,外面的侍衛(wèi)聽到這句話,立即都沖了進來,將除了澤雪琴,顧欣怡等五人以外官員的衣服都扒了下來。
“全都給我滾出去?!崩渍鸺状蠛暗溃切┍话橇斯俜募一镒匀恢肋@是什么意思,但沒有一個人敢反對雷震甲的意思,全都低著頭退了出去。
不一會,偌大的朝堂只剩下澤雪琴等人還站在雷震甲面前。
“澤軍師,對不起讓你一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睗裳┣賴@了一口氣對澤雪琴說道。
人家為了幫助了自己復(fù)仇,付出了那么多,結(jié)果讓人家看到辛辛苦苦投資換來的是一個什么事都辦不好的王朝,這讓雷震甲覺得有些對不住澤雪琴。
“比起這個,皇上還是先把所有太醫(yī)都召集起來吧。瘟疫來勢洶洶,可不容易對付。”澤雪琴低下頭對雷震甲說道。
“對了,顧小姐你見過洛姐和葉瑩了嗎?我剛剛?cè)ザ鸥锩嬉粋€人也沒有,來這里也沒有找到杜將軍?!睗裳┣傩χf道。
他這一句話讓澤雪琴和雷震甲隔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他。
見兩人遲遲不肯回答,澤雪琴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過了一會他用沉重的聲音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洛姐她,怎么了?”
聲音中透露出陣陣殺意,讓身后的北冥雪琴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澤雪琴。
“洛她,哎?;噬稀鳖櫺棱娎渍鸺c了點頭,對澤雪琴說道:“跟我來吧。”
……
“哥哥,你來接我了?!睙o聊在院子里玩雪隱珠的葉瑩可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開心的說道,但還沒有跑進他身邊就停下了腳步。
因為此時的澤雪琴面帶寒霜,身上不停的發(fā)揮出一個很恐怖的氣息,讓她有些不敢靠近。
察覺到葉瑩的害怕,澤雪琴將身上的氣息收斂起來,露出笑容對葉瑩說道:“葉瑩,在這里玩的開不開心?!?p> 葉瑩見澤雪琴恢復(fù)召集熟悉的樣子,拍了拍還沒有發(fā)育的胸口說道:“哥哥,你剛才嚇死我了?!?p> 澤雪琴走到她跟前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抱歉,下一次哥哥注意?!闭f完就起身,跟著顧欣怡來到了她的房間。
洛安穩(wěn)的躺在床上,從外表上看她什么事也沒有。但顧欣怡知道,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自己雖然強行讓她昏睡過去,但這一閉眼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了。
顧欣怡將前因后果說給澤雪琴后說道:“事情的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我聽皇上說在他中毒的時間里,你跟他一起進入了亡靈洞。所以我在想他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p> “不干凈的東西?難不成是燭火?”澤雪琴回想起在亡靈洞的一起,燭婆婆好像對他說了什么。不過自己一直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許燭婆婆知道些什么。
“洛姐,洛姐?我是小澤啊,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澤雪琴握住她的手呼喚到,可她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顧欣怡嘆了一口氣說道:“將她弄昏迷之后,能用的辦法我都試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p> “小澤,你別太難過,洛姐她會沒事的?!币苍S是不忍心看到澤雪琴痛苦的表情,北冥雪琴走到他身邊安慰道。
還記得小時候澤雪琴經(jīng)常帶自己偷偷溜出去找還在學(xué)習(xí)草藥知識的洛玩耍,那個時候洛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總會變著法子給自己弄好吃的。
而如今她看到離開前還好好的洛變成這個樣子,她的心也很疼的要命。
日安云雨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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