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睡醒了 竟然已是三年后
“還是沒大沒小,岳掌門可是你的前輩,怎能如此稱呼?”夫人輕怒的說。
“哼。”木瑞月哼了一聲,就往府里走去。
“這孩子讓我寵壞了,讓諸位見笑了?!狈蛉俗灾t地向其它人言道。
“島夫人客氣,二小姐生性活潑,不俱于一些世俗,也是這世間一股清流。”何管理言語上還是有些功夫的。
聽他言,島夫人自是對他有些好感。
“請……”島夫人往門一側讓個身位,讓眾人進府。
“夫人先請?!焙喂芾碓俚馈?p> 于是,島夫人在前,眾人跟隨,一行入府中。
府門就是又高又大,門上還設有門樓,上面就有站崗放哨的衛(wèi)士。
進了府門,是個小院,兩側都有一排排小廂房,應該是護衛(wèi)居住的。
再進一個小院,這里就稍大些了,這個院多是丫鬟傭人居住。
再進一門后,才到了主樓。
主樓一層,中間是一個大的議事廳,兩邊分出很多小間,都是用來處理不同的事務。
主樓二層,則是一個歇息進餐的場所。也是會客的地方。
三層,練武場所。
四層,五層,核心弟子和島主子女住所。
六層,島主住所。
七層,禁地,除島主,任何人不得擅入。
七層樓,也是依著山勢逐漸收小,神似塔形。
這些都是表面的,有很多地方,是表面看不到的。
一行人在島夫人的引導下,來到了二樓會客廳,只見木瑞月正坐在主座的上的位,一個年約五旬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座的下手位,兩人有說有笑的。
程志遠跟秦婆婆先上前,向那位男子低頭鞠躬致意道:“志遠(秦儀)見過島主?!?p> “哈哈,來的那位是何聰兒?。俊睄u主向二人笑笑,先問道。
“我是?!焙温攦荷锨耙徊?。
“噢?剛才瑞月說你很有天賦,你來跟志遠練幾招,我看看。”給何聰兒說完,又吩咐程志遠道:“你不要用內(nèi)力,見招拆招既可,不許傷她?!?p> 何聰兒也不膽怯,拔劍就斗……
只見她平直一劍剌向程志遠,程志遠用劍輕磕一下她的劍身,何聰兒劍身向右一偏,她卻沒有把劍收回,而是整個人向前一步,屈膝似要跪地,但在快要跪地那一刻,整個人身體一擰,帶動著劍從右、后,再到左,劃出一個圓,向著程志遠的下半身掃去……
程志遠被逼著往后一跳,也把手里的劍剌向何聰兒。
何聰兒就是要他主動進攻,她才能把小溪教她的破解之法運用上。
只見,程志遠的每次攻勢剛出,何聰兒的劍就會去截擊他的進攻部位,逼他變招,比如,程志遠要一腿剛踢起,她的劍就會剌向他的大腿……
島主看了這么一點兒后,就看出了門道來,
“好啦,可以停手了。”他真的沒那么多功夫看兩個小孩子打架。
“月兒,照你說的,這種破解之法,是有它的獨道之處,但你沒發(fā)現(xiàn)嗎?如果志遠要用上內(nèi)力的話,這種破解之法還有意義嗎?”
“當然,對于實邊相當?shù)膬扇藖碚f,破解之法是很重要的,這個前人也有做過研究,不光是對劍,對別的武器都有研究過破解的辦法。”
“但在實力不對等的情況下,作用就很有限了?!?p> 島主的幾句話,已經(jīng)讓秦婆婆心服口服了。
“所以你說的那位少年,遠沒有你說的那么重要吧?”島主覺得木瑞月把楊小溪說得太神奇了。
“島主,小人有事要講,這事兒可以證明二小姐所言非虛?!鼻仄牌耪f。
“好吧,你還掌握什么不一樣的情況?!?p> “島主,是這樣的……”秦婆婆就把她在山梁上攻擊哪個魔將的過程給島主講了一遍。
這下島主陷入了沉思當中,如果真如秦婆婆猜想,是楊小溪用了特殊的功法,把那個魔將內(nèi)力給廢掉了,那這個少年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那么,有什么功法能使人在一瞬間內(nèi)力全廢呢?以島主所知,只有兩種,一種是魔教的弒神大法,一種就是內(nèi)力練到極致,到了另一個境界的真元氣。
可這就奇怪了,不可能是第一種,魔教這個功法向不外傳,而且魔教內(nèi)有修練天賦的也沒幾個。而第二種,就更不可能,因為楊小溪才十來歲,像當世武功天賦極高的人,沒有幾十年也不可能練出真元氣的。
而且練出的真元氣,也只是暫時讓對方的內(nèi)力消失,而不是永久消失。
他不想出原因,便說道:“這個問題可能要等見到他可探知一二。先安排好他們吧,等岳山行送那孩子上島了再說。”
他吩咐程志遠去安排何聰兒一家、楊金四一家。
在他說完準備離開時,看了一眼楊小桃,對木瑞月又說道:“月兒啊,這個姑娘陰年陰月陰日生,你收她做個徒弟也不錯?!?p> “啊!”
木瑞月吃驚的同時,也覺得自己是大意了,她弟弟的天賦都那么高了,做為他的姐姐,能差嗎?
她尷尬的笑了笑,“這我知道,我這不是想測測您的眼力嗎?”
島主知道她是在眾人給咱們找臺階下,也就沒揭穿她。自己跟夫人上了樓。
這么一來,何聰兒跟楊小桃都成了木瑞月的徒弟了,她倆可以住在四樓,而她們愛人,則要住在第二個小院子里,和其它人一起,參與勞動。
再說楊小溪,在水里睡了過去后,他自己并沒覺得睡了多久,就如同睡了一夜似的。豈知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
等他醒來時,洞廳頂上的星河圖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他躺著的水池,里面的水已經(jīng)變得冰涼,沒有了剛開始暖暖的溫暖。
小溪的醒來,確實跟水溫有關,他可以說是被凍醒的。
他從水里站了起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變小了,褲子腿短了,上衣短了,肚皮都露在了外面,衣袖也短了,露出一截胳膊來。
等他從池子里走了過來,再次來到洞口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長高了,比三年前高了一頭多。
他還不知道已經(jīng)是三年后了。還以為自己睡了一覺,就變高了這么多。
他的走動,已經(jīng)被三位高僧發(fā)覺了,而三位高僧的動靜,小溪竟也能發(fā)現(xiàn)。這就是池水中對他意識海的淬煉的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