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烈懷著愉快的心情走出了三長老的家門向自己的家里走去。不僅僅是因為他的目的都達成了,更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久違的關(guān)愛。自從母親死后,父親說表現(xiàn)出來的照顧越發(fā)趨近于責任。
若要宇智波烈回憶,在母親死后所有的關(guān)愛基本上都是三長老給予的,雖然僅僅是在家族年會上才有機會接觸。而近些日子三長老像打開了什么束縛一樣不加掩飾的表達自己的關(guān)愛。
好吧,他可能知道是怎么一會事。畢竟自己父親對于母親的喜愛之情沒有人可以否定,而三長老對宇智波烈關(guān)愛的來源也確實有那么一點點問題。要不是自己對母親也是十分的敬愛,自己都想認一個干娘了。其實若不是自己與三長老都是聰明人,也都明白有些舉動有象征意義,現(xiàn)在建立母子關(guān)系對兩方都有益處。
說到象征意義,名義有的時候只是象征意義,有的時候確是不可缺乏的一塊兒遮羞布。但自己這塊兒有些太小了,遮不完全?,F(xiàn)在的宇智波完全是三位長老的天下,就連議事廳層的四方桌子都被換成了三角形。所以自己的遮羞布明顯是另倆位長老沒往大了扯。
一個協(xié)調(diào)物資流通的職務(wù)沒有任何管理權(quán),而自己要管理一切。這其中可以運作的事情太多了,就算兩位長老顧忌宇智波內(nèi)部不能用太多手段,甚至完全不用任何手段。自己就無法爭取宇智波族長一職,因為自己一定要越權(quán),越權(quán)在全宇智波的口糧上。即使自己什么都不拿,只要自己經(jīng)營的足夠好而宇智波族人沒有拿到更多的好處那么一定是自己藏私了,而自己卻必然經(jīng)營的足夠好。
宇智波烈甚至都能想到族人那時會說些什么,
你沒有藏私,你的兒子宇智波乃止為什么會那么強?他們不會在乎宇智波乃止自身的天賦。
你沒有藏私,你自己為什么突然變強了?他們同樣也不會認為自己是先變強后接受任命。
至于計劃結(jié)束一切真相大白之時,也許不用大長老散播什么,人們會對能夠全權(quán)處理并手上經(jīng)流無數(shù)財富的人,從人的本性來說,一定會截取一部分。就像他們從人性本身的嫉妒與貪婪來質(zhì)疑自己一樣。
想到這里,宇智波烈沒有任何的憤怒,因為這僅僅出現(xiàn)于自己的幻想中。就算真出現(xiàn)于現(xiàn)實之中,宇智波烈也不會有憤怒之心,因為自己正打算這么做。當然這不會出現(xiàn)于現(xiàn)實之中,因為到那個時候,宇智波就是他的一言堂了。
宇智波烈明顯看出來了,大長老將希望完全寄托于自己尚沒有影的孫子上了。他將所有能威脅到的人都先處理一下,就像有自己這樣的父親,而不可能有任何希望的宇智波乃止一樣,幸虧自己早有準備一定不會讓大長老得逞。
夕陽西下,宇智波烈迎著落日走向回家的路,后方的影子逐漸融入黑暗之中,當然也可以說宇智波烈正在播撒黑暗。試問誰能找到一個圓的起點與終點呢?我們所能確定的是它們一定在一起。
到家了,宇智波烈收起了自己的思慮,這些東西就不要帶回家影響自己的妻子了。
“與大泉洋夫婦相處的怎么樣?”宇智波烈明知故問,這能有什么意外呢?經(jīng)過宇智波鏡與三位長老之間的“角力”,木葉只要有一定地位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宇智波要把所有資源整合起來,而負責人是那個在當年就鬧得沸沸揚揚的一家人之子。當然即使大家都知道了,但這件事還是沒有擺在臺面上來說,同樣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敢跟風做這件事情。因為只要不擺在臺面上,木葉不得不容忍宇智波。而同樣不擺在臺面上,木葉可以碾碎他們。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宇智波也不會允許他們這么做。這些家族的資源已經(jīng)被宇智波打下了烙印,如果他們整合了宇智波上哪里去取呢?
所以,宇智波烈并不擔心有什么差錯。至于為什么自己有這么一問,自然是因為宇智波月自詡在族外親和能力很強。宇智波烈準備讓宇智波月講述一下自己怎么“拿下”大泉洋夫婦,讓她開心開心。畢竟確定了大長老對自己的限制心情很是不好,有什么事比妻子開心更讓宇智波烈開心的呢?
“相處的到還是不錯?!庇钪遣ㄔ孪肫疬@件事情,臉上帶了一些詭異的笑容。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笑的有些令我害怕?!庇钪遣覜]想到還真問出一些不同的東西。
“你猜,你肯定猜不到?!庇钪遣ㄔ绿袅颂裘?。
然后宇智波烈就陪著她玩了會玩兒猜,猜不到,猜,怎么也猜不到的故事,兩人玩的都很開心。最后還是宇智波玲子看不下去兩個人如此的幼稚,主動揭開了謎底。
在今天宇智波烈去拜訪三長老的之后,宇智波月和玲子像往常分工的一樣抱著兩個孩子,悠悠的向大泉洋夫婦家走去。經(jīng)過一番客套之后,宇智波月突然好奇地詢問了一下。
“原香,孩子還有三個月就要出生了,取沒取好名字,用不用我來參謀參謀?”
“早就取好了。”原香連忙開口,她對宇智波月脾氣秉性可是摸清了不少,這要是順著她來,真是保不準會取個什么東西出來。要是不順著,使她不高興了,宇智波月倒是小事哄哄就過去了,那個宇智波烈可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沒準直接讓自己的孩子就叫宇智波月所起的那個名字了,所以還是直接打斷她的想法好了。至于名字,既然已經(jīng)確定這個孩子天賦不錯,況且還有這個機緣。那就取這個了。
“取什么名字了?如果不好聽我可還可以再改一改,畢竟這個孩子還是可能和茶陵結(jié)拜的?!庇钪遣ㄔ聦τ跊]參與上有些遺憾,但轉(zhuǎn)念一想又有了主意,這樣自己總能夠摻與了吧。至于宇智波烈好像有些不同意?這有什么,又不是讓茶陵認個干親長輩,宇智波烈想的太多了。不過他會想明白的,只要自己給他一定的時間,每次他都能想明白。
“這個名字可有寓意?!痹阌行﹦有?,但還是先確保改后的名字也包含自己的意義。是的,如果說出來宇智波月不摻與那簡直不可能。所以自己還是先劃下底線“在我們老家有這么一個說法,白蛇是幸運與再生的象征,但白蛇畢竟是神物不能直接用來取名,所以我們起名為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