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宇智波月就睜開了眼睛輕輕地半坐起身四處打量的。
“你是不是忘了我?”過了一會宇智波玲子清醒了一下開口:“你覺得宇智波烈現(xiàn)在來你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這樣你就醒了?我感覺我的動作很輕的。”宇智波月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呵,都在一個床上了,我難道感覺不到嗎?”宇智波玲子沖她揮了揮手:“烈又不敢進(jìn)來,現(xiàn)在沒準(zhǔn)在那屋等著你呢,快去吧!我再睡一會兒?!?p> “我去了?!庇钪遣ㄔ掠X得玲子太善解人意了,然后掀起被就跑向宇智波烈所在的客房。
“真是…粗心?!庇钪遣嶙泳従徠鹕砣タ戳艘谎蹆蓚€孩子,宇智波乃止并沒有因為他母親的動作而醒來,不像茶陵一樣:“茶陵,你媽媽去找你爸爸不要你了?!?p> 茶陵并沒有回應(yīng)什么,只是努力的進(jìn)入沉睡狀態(tài)。母親肯定不會這樣的,要是讓自己的父親在母親和自己兄弟兩之間選一個才有可能出現(xiàn)這種狀況。
宇智波玲子也沒有指望茶陵會回答她,理了理頭發(fā)把自己的額頭貼到茶陵的額頭上哄他睡覺。
宇智波玲子是有些不解的,作為宇智波少有的女性上忍,還是在雙勾玉的情況下就有如此成就。宇智波月在戰(zhàn)術(shù)上大過于在實力上的表現(xiàn),換句話來說月是一個智謀型忍者,可宇智波玲子實在是看不出來月哪里有智謀。難道只有在戰(zhàn)場上才能表示出來么?
宇智波月很快就找到了宇智波烈的房間推門而入:“烈,睡得怎么樣?”
“還是在家舒服。”宇智波烈早已經(jīng)醒了過來,只不過一直在床上等著。他相信宇智波月和自己的心思是一致的,只不過她能過來自己不好過去而已,順手掀起了自己的被子。:“躺會兒。”
“嗯,你往那邊去去?!庇钪遣ㄔ聸]有什么好含糊的,鉆了進(jìn)去把被子扯上了。
“這幾天怎么樣?”宇智波烈一動不動,還伸手?jǐn)堊×擞钪遣ㄔ碌难?p> “那有什么的?就是多了兩個孩子晚上多起幾次,和玲子睡在一起還能少起幾次?!庇钪遣ㄔ孪蛴钪遣业膽牙锟苛丝浚骸安贿^看來你經(jīng)歷了很多事,要不然也不至于分開這幾天就問這樣的問題,度日如年?”
“差不多,我的計劃太大了,有些辦不來?!庇钪遣覐牟辉谟钪遣ㄔ旅媲把b剛強(qiáng),但時不時扮個弱還是正常的:“我想跟你說說,讓你給我出出主意”
“挑那些我能知道的說。”宇智波月咬牙切齒,如果不是這個計劃是宇智波烈和長老們共同制定的大計劃,烈一定會跟自己說全的:“我看到底是什么大計劃。”
“上次是我不對,大計劃那些細(xì)節(jié)確實不能說。其實也沒什么細(xì)節(jié),橫跨二三十年的計劃有什么細(xì)節(jié)?”宇智波烈覺得最初自己有一些想當(dāng)然了,宇智波月的好奇心絕對是被兩個孩子耽誤了,否則她現(xiàn)在一定都要自己去搞明白。所以說一說也不礙事,反正自己馬上就要有更高的地位:“無外乎是怎么讓宇智波壓倒千手罷了。我現(xiàn)在干的無非是一些收集資源的事情,不過如果是憑著這件披風(fēng)以勢壓人可沒有什么意義,所以我就搞了一些小動作?!?p> “搞小動作?我覺得叫打破束縛比較好?!庇钪遣ㄔ卤硎居行┎粷M:“所以說你是故意把風(fēng)暴卷到巨獸嶺的?這次回來是給自己打個掩護(hù),證明自己不是有意于此?!?p> “其實還是想你了,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讓我以為時間過了很久,所以太想你了?!庇钪遣疑钌畹膿е钪遣ㄔ拢劣谟迷~問題,宇智波烈覺得事實就是事實,沒有什么可以掩飾的。
“別跟我瞎扯,說話。被刺殺你讓三長老交給我的信里說是故意的,其實呢?”宇智波月知道自己家的這位非常怕死,如果真的發(fā)現(xiàn)有人要殺他第一反應(yīng)絕對不是留著釣魚。
“就是沒人,我演了一場戲?!庇钪遣液吆哌筮蟮幕卮稹?p> “那犯罪人的尸體哪來的?”宇智波月詢問著。
“宇智波野火弄來的,我不知道?!庇钪遣覞M嘴胡扯著,宇智波野火可是詳細(xì)報告過經(jīng)過的。
“咱倆可是有孩子了,以后這種事情就讓他們?nèi)プ??!庇钪遣ㄔ聦τ钪遣覜]有親自動手感到欣慰,自從有了孩子她的心軟了很多。
“宇智波且那個典型所犯的事兒呢?”
“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那些外圍族老把自己的罪名加給他了,還有一些就是讓他去死了?!庇钪遣倚÷暤泥洁熘膳碌膬?nèi)容。
“那場導(dǎo)制外圍族人的供奉增多的那場滅門大火呢?”宇智波月對此沒有什么評價,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也就不足為奇。
“那是那些外族人動的手,我還救了一個小孩兒呢。”
“說全,你和我隱瞞什么呢”宇智波月可不相信。
“這個火災(zāi)可以說是我縱容的?!庇钪遣倚÷暤恼f著,以前干這種事情都是兩個人一起做的,現(xiàn)在自己單獨做起來還真是不容易,像宇智波月報告的時候就有些羞澀,唯恐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為什么要救個小孩兒?就為了給他們加稅有一個人證嗎?”宇智波月對此頗有疑意。
“為了改變自己的形象,給自己留個后路。”宇智波烈模糊不清的說道,不過在宇智波月覺得有些知道了,看來她自己的丈夫也有了野心,所以不可能斬草除根,但這是一個隱患。
“你能確定那個孩子沒有什么忍術(shù)天賦嗎?他的孩子也一定沒有忍術(shù)天賦嗎?”宇智波月旁敲側(cè)擊。
“我覺得他的天賦不會支撐他近三十歲的時候可以傷了我。至于他的孩子…月可真聰明,他不會有孩子了。”宇智波烈覺得自己確實考慮不周了,同樣也不能給自己孩子留隱患。
“不要自己去做這種事。”宇智波月覺得自己真的是心軟了,以前都恨不得自己親自去確定每一個目標(biāo)都被斬草除根,現(xiàn)在竟然把希望寄托在手下會做好,所以她還是轉(zhuǎn)移了話題:“還有,你確實有一個大問題,你是準(zhǔn)備去向三位長老共同賣慘表示自己沒有意愿嗎?”
“我會讓宇智波野火去下藥。”宇智波烈也覺得自己是應(yīng)該把這種事推給屬下去做:“這有什么問題?”
“你是一個有野心的,至少表達(dá)出來就是這樣。”宇智波月阻止了宇智波烈的辯解:“野心不僅僅包括族長之位,還包括你現(xiàn)在不能,但努力去爭取想某項東西的想法。”
“對”宇智波烈沒有辦法反駁。
“所以你去向三長老賣慘,不要去見另兩位長老,反正三長老也可以給你撥人?!庇钪遣ㄔ轮苯映鲋饕?,就像以前做的那樣。
“為什么?”
“過猶不及,你不需要表現(xiàn)出自己對巨獸嶺沒有任何謀劃,因為你就是對他沒有任何謀劃,明白嗎?”
“明白了。”宇智波烈陷入了一個誤區(qū),為什么要明里暗里的解釋呢?什么都沒做的人不可能去解釋那么多次。而自己什么都沒做,所以也不需要去這么解釋:“月你真聰明,那我為什么是直接回來而不是寫封信呢?”
“當(dāng)然是你想看看我嘍,怎么不對嗎?”宇智波月強(qiáng)行轉(zhuǎn)過身子,和宇智波烈對視。
“當(dāng)然”宇智波烈沒有任何躲避:“我都是為了你?!?p> 兩人深情款款的對視,最后還是宇智波月先一步撐不過去,投在宇智波烈的胸膛上。
兩個人的氣氛依然是那么溫馨,完全看不出來剛剛經(jīng)歷過討論別人的生死,也看不出來對被波及的普通人有什么憐憫之心一一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這就是千手柱間所感受到的予盾,也是千手扉間順著大哥的目光思考過去所認(rèn)為的死局。
近千年前,是五大族獨大的世界。
近八百年前,隨著人的增多,同樣的屬性血跡的人組成血繼家族暗地里對抗五大族。
近五百年前,血繼家族把忍術(shù)鋪展開,各種家族雨后春筍般的拔地而起。
三百年前,巨獸嶺的發(fā)現(xiàn)讓五大族重新向巔峰邁進(jìn)。
而從三百年前到現(xiàn)在,人口翻倍的增長,平民忍者從開始出現(xiàn)到增多。這是不可阻擋的濤濤大勢,可以以一敵百的忍者也只有五大族可以存在,可惜現(xiàn)在五大族的矛盾也不可調(diào)和。況且誰知道以后到底是一比多少獲勝才能繼續(xù)維持呢?
當(dāng)然,現(xiàn)在除了他們兄弟二人沒人怎么想,而且這個過程也不止三四百年。從大家族轉(zhuǎn)化為小家族,最后到平民忍者掌權(quán)。
可惜一兩個人的前瞻性沒有任何作用,畢竟現(xiàn)在所有人都不拿普通人當(dāng)做同樣的生物。這就是現(xiàn)實,也是千手扉間想要扭轉(zhuǎn)過來,卻只能發(fā)出哀嘆的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