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乾聽了這兩個家伙在這兒說打劫的口號,搖了搖頭。
那干瘦的人,嘴里說著說不廢話,結(jié)果自己又來重復(fù)一遍!
莫不是兩個傻子!
而朱乾確實并不害怕,因為在早上出村的時候,便嘗試了一下,自己的神術(shù),可以使用。
旁邊的張忠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兩人。雖然此前他本源內(nèi)勁耗盡,體力衰弱。
但是,伸手招式卻沒有消失,再加上最近練習(xí)太極拳,體力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面對這兩個憨貨,他完全有信心一挑二。
“你……你們……聽不……不……?”那肥頭大耳的漢子又說花了,只是說了一半,又被另一個捂住了嘴,接著道:“你們聽不懂人話嗎?快把身上的錢財都交出來!”
朱乾笑道:“半月前,就是你們兩個跟蹤我的吧!”
“你……你怎……怎么……”
“你怎么知道?”
朱乾聳了聳肩道:“就你們倆這體型,很容易辨認(rèn)!”
那肥頭大耳的漢子撤下面巾,道:“哼!既然如此,就把玉佩和銀兩交出來吧!”
“喲!不是結(jié)巴!”朱乾一聽這次漢子說話一點都不結(jié)巴,不由得出言笑道。
隨即心中想到,原來這兩個家伙是不想暴露上次跟蹤自己的事情。
“哼!沒工夫跟你閑扯!上次嚇得驢都不要了,狼狽而逃,這次多了一人,就不害怕了?”另一漢子說著,便拔出樸刀走上前來。
“呵呵!俗話說: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能打敗你?”朱乾笑道。
“呵呵,俗話是這么說過,但是那是‘士’可不是你這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娃娃!”
說著那漢子腳下加速,直接回到斬向朱乾。
而朱乾并沒有什么動作,旁邊的張忠瞬間翻身下馬,然后兩步跨出,右手爪向漢子握刀的手腕,左手一拳砸向漢字的喉嚨。
漢子被這招式給嚇了一跳,眼看張忠平淡無奇,頭發(fā)花白,只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
沒想到有這么厲害的身手,當(dāng)下只能后退自保。
張忠見狀,得勢不饒人,手上招式不變,步子加快,逼得這漢子只能橫刀當(dāng)胸防守。
那肥頭大耳的漢子見了道:“原來是帶了一個練家子,有了膽氣,怪不得敢再次進(jìn)城,還說出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的話?!?p> 說著,那漢子走上前來,這漢子手上并沒有武器,但是那滿是老繭,并且十分粗壯的手指,確實說明了此人練得是鐵砂掌一類的功夫。
果然,就看見這肥頭大耳的漢子跨出三兩步雙手一錯,左掌蓄勢,右掌拍向張忠的腦袋。
掌出帶風(fēng),已經(jīng)達(dá)到出掌隨風(fēng)的境界。
張忠見狀心中暗道:“這家伙扮豬吃虎!”
知道此時自己沒有內(nèi)勁再身,不能硬接,因此足尖一點,便向后滑出五尺。
“這老頭子交給我,你去吧那小娃娃干掉!”肥頭大耳的漢子道。
“好!”另一個漢子聽了繞開張忠,朝著朱乾跑來。
張忠見狀,面色一沉,沒想到自己之前看走了言,這肥頭大耳的漢子,竟然是一個江湖上的二流好手!
雖然他們兩人一起圍攻自己,自己也能立于不敗之地,但是現(xiàn)在這肥頭大耳的漢子要纏住自己,自己還真是沒幾招脫不了身。
但是朱乾本就沒有武藝傍身,雖然休息仙法,但是他也知道如今朱乾陰神未成,與常人無異,怎么可能擋住另外那個漢子的刀?
當(dāng)下身子一錯,不愿這肥頭大耳的漢子交手,轉(zhuǎn)而去攔截那使刀的漢子。
“也好!你就跟他玩玩,我去殺小娃娃!”那肥頭大耳的漢子大笑一聲,也舍下張忠,沖向朱乾,右手變爪,軸向朱乾咽喉。
朱乾看著這伸手抓過來的手,嘴角微微一勾,低聲說道:“隱身術(shù)!”
接著這肥頭大耳的漢子,瞳孔一縮,眼看著朱乾漸漸變淡,眨眼間消失不見。
“幻術(shù)!”虛空之中換換傳來虛無縹緲的兩個字。
“這……這是……”男子剛要說話,便覺得腳下一空,低頭一看,埃及身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三尺方圓的坑洞。
漢子一臉驚恐,但是手上不慢,雙手打開猛地一撐便從坑中飛身而起,落在旁邊的地面。
但是等他抬眼一看,更加驚恐,四周景物,已經(jīng)全然不是方才的山坳,自己的同伴,那老頭,那小娃娃,全都不見了。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
山林在燃燒,石頭在燃燒,道路也在燃燒……
“火!火……山火來了!山火來了!”這漢子一面驚恐的大叫,一面眉頭蒼蠅一般的亂跑。
然而,那使刀的漢子,卻看見那肥頭大耳的漢子此時正在原地打轉(zhuǎn),嘴里大聲喊叫著:“山火來了!”
“胖子!胖子!”使刀漢子大聲叫喊。
然而那肥頭大耳的漢子,卻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
張忠自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眼見馬上的朱乾消失不見,雖然疑惑i,卻也知道應(yīng)該是朱乾使用了某種手段。
隨即放心下來,對使刀男子道:“你的對手是我!”雙手連環(huán)拍出。
這男子正要躲避,腳邊突然出現(xiàn)一支腳,狠狠地踢在這漢子的右腿膝蓋窩。
頓時這漢子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隨即張忠并不留手,一掌便拍在這漢子的喉管上。
喉骨碎裂,這漢子只能捂住喉嚨,發(fā)出霍霍的聲響,眼看就活不成了。
接著張乾現(xiàn)出身來,對于張忠殺人,朱乾雖然心有不忍,但是也知道,這個世道,對于這種盜匪,不殺了,就是在害自己,害更多無辜的人!
“公子,你沒事兒吧!”張忠過來問道。
“沒事兒,那兒還有一個!”朱乾搖了搖頭,指著那個一面大聲喊叫,一面在原地瘋狂打轉(zhuǎn)的漢子。
雖然知道不殺人,就是害自己,害其他無辜的人,但是朱乾還是下不來手。
張忠撿起地上的樸刀,看了看朱乾,然后走過去,一刀重重斬下,直接將這一刻肥頭給斬了下來。
鮮血噴出五尺高下,而那一刻肥頭,則滾到朱乾腳邊。
朱乾下意識的后退幾步,捂住嘴。
張忠將那帶血的刀,遞向朱乾道:“公子,不可有婦人之仁!”
然后,看著捂著脖子,還在地上掙扎的漢子道:“請公子了斷了他!”
朱乾緩緩接過樸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朝著在地上打滾,一臉驚恐求饒的漢子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