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薛凝起身洗了個澡,剛換好衣服,魏松誠便打來電話,告訴薛凝晚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讓薛凝趕緊過去。掛了電話后,薛凝便開車向松誠酒店出發(fā)。
席間,薛凝將護(hù)身陣牌拿出,交給上官紫若,說道:“紫若,這枚玉牌你貼身帶好,切記,無論什么時候,千萬不要將之摘下?!?p> 上官紫若沒有客氣,拿起陣牌說道:“好的,多謝薛大哥?!?p> 薛凝笑了一下,說道:“謝什么,一點(diǎn)心意而已?!?p> 之后,幾人推杯換盞,但是席間的氛圍總是被一種壓抑的氣氛感包圍。酒宴散去,將上官紫若送回房間之后,薛凝便驅(qū)車向家里走去。
半路上,突然一道人影出現(xiàn),攔在薛凝的車前,薛凝見此,急忙剎車。就在車子差一點(diǎn)就要撞上那人之時,總算是停了下來。而后,薛凝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待看清那人的模樣之后,薛凝瞬間變得警惕起來,看著那人說道:“單玄,你要干什么?”
單玄聽完之后,笑著說道:“呵呵,小友不必緊張,今天老夫是來與你談一樁生意的?!?p> 薛凝皺著眉頭說道:“生意?什么生意?”
單玄依舊笑著說道:“這樁生意對小友來說可是一樁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p> 薛凝看著單玄,不知道單玄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說道:“有什么話就快說,別繞彎子?!?p> 單玄點(diǎn)頭說道:“小友真是一位痛快之人啊,我今天來,是想讓你幫我解決掉我家小姐,之后,你的好處可謂是數(shù)之不盡啊。”
薛凝嗤笑一下,說道:“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來找我?guī)椭憬鉀Q掉紫若?你認(rèn)為我會答應(yīng)嗎?”
單玄說道:“小友,恐怕你不答應(yīng)也要答應(yīng),否則,你認(rèn)為你今天還走的掉嗎?”
薛凝看著單玄說道:“是什么讓給你有信心說出這種話的?”
單玄說道:“小友,你不要忘了,我身后可是站著上官家!”
薛凝這次是真笑了,說道:“哈哈,你還真是逗啊,如果我沒記錯,上官家下任家主的候選人應(yīng)該是上官紫若吧,不知道謀殺家主是一個什么罪名啊。”
單玄聽完之后臉色陰沉下來,說道:“哼,只要現(xiàn)任家主還沒死,那丫頭就還不是家主,就算現(xiàn)任家主死了,那丫頭能不能當(dāng)上家主還不一定,小友給我按一個謀殺家主的罪名是不是過分了?”
薛凝說道:“過不過分你自己心里明白,還有我不想摻和你們上官家的事情,但是紫若那丫頭我是保定了?!?p> 單玄聽完沒有說話,只是面色陰沉的看著薛凝,薛凝同時也是觀察著單玄,以防單玄突然發(fā)起進(jìn)攻。但是過了好一會,單玄沒有什么動作,反而是說道:“今天就先放過你一馬,下次見你,我必殺之?!?p> 單玄說完之后,便向遠(yuǎn)處離去。薛凝看著單玄離去的方向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p> 待單玄徹底走遠(yuǎn)之后,薛凝才繼續(xù)驅(qū)車向家中駛?cè)?。一夜無話,第二天,收拾好之后,薛凝便向松誠酒店趕去。到達(dá)酒店之后,薛凝便來到了上官紫若這里。
薛凝發(fā)現(xiàn),今天的上官紫若比昨天好上不少,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待上官紫若洗漱好之后,薛凝便帶著上官一起去吃了早餐,吃完早餐之后,薛凝便帶著上官紫若到處游玩起來。
果然,上官紫若的心情今天好上不少,游玩期間一直都處于開心的狀態(tài)中,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游玩到中午時分,二人皆是覺得有些饑餓,于是薛凝便帶著上官紫若來到一家餐廳之中。
用餐期間,薛凝總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但是薛凝在四處查看過后,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上官紫若見此,對薛凝說道:“薛大哥,怎么了?”
薛凝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p>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xù)到薛凝與上官紫若走出餐廳都沒有消失。所以,下午的時候,薛凝一直處于一種警惕的狀態(tài)中,直到薛凝的手機(jī)響起。
接起電話,原來是穆千雅打過來的,通知薛凝過去取玉瓶。掛斷電話之后,薛凝便與上官紫若向玉器行趕去。取完玉瓶之后,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六點(diǎn),薛凝與上官紫若返回松誠酒店中。
回到酒店之后,穆千雅回到房間中休息,薛凝則是帶著玉瓶來到了魏松誠的辦公室。魏松誠見此,對著薛凝說道:“薛老弟,這是此次要出售的丹藥?”
薛凝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只是空瓶而已,丹藥還沒有裝進(jìn)去。”
魏松誠說道:“薛老弟,要不要我?guī)湍阊b?”
薛凝說道:“好啊,魏老哥有時間就幫我裝吧,等一下,我去取丹藥。”說著,薛凝便向樓下走去。走到樓下,薛凝裝作是從車子后備箱,實則是從空間戒指中拿出裝有丹藥的盒子,而后,再次返回魏松誠辦公室。
二人將丹藥整理完之后,便一起向樓下餐廳走去,到達(dá)餐廳之后,上官紫若已經(jīng)再此等候了。待三人吃完飯之后,魏松誠便開始忙碌起來,因為丹藥的買家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不少了。
時間到八點(diǎn)半左右,買家終于是到齊,一共三十人,沒有一人缺席。這次就簡單多了,因為這次的買家中摻雜著上次的一些買家。
薛凝介紹完這兩種丹藥的作用之后,剛要說價格,買家中便有人站了起來,說道:“薛公子,按照你的說法,那去穢丹是不是連癌癥都可以根治?”
薛凝有些疑惑的看著此人,并沒有認(rèn)出此人,魏松誠見此,對薛凝說道:“這人是豪景地產(chǎn)的副總,張宗景?!?p> 薛凝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說道:“張總是吧,沒錯,去穢丹完全可以治療癌癥,而且無論是多嚴(yán)重的癌癥,都可以治好?!?p> 誰知張宗景聽完之后哈哈一笑,說道:“真是可笑,只要是個人都知道,癌癥現(xiàn)在根本無法治療,你竟然說自己的去穢丹可以治療癌癥?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在場的眾人,除了上次的買主之外,聽完這話之后,解釋開始交頭接耳。而上次的買家看到這一幕之后,紛紛搖頭,因為他們知道,張宗景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薛凝環(huán)視了一圈之后,說道:“既然諸位不相信,那么我們便做個實驗吧?!?p> 薛凝說完之后,眾人皆是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向薛凝,而上次的買家,皆是變了臉色,尤其是上次當(dāng)過小白鼠的洪興強(qiáng),更是連額頭上都冒出細(xì)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