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牙癢癢,輕哼一聲,“你這是不尊重我,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你死心吧,像你這樣有女朋友,你上輩子絕對是燒香拜佛了!”
她就是奇了怪了,雖然暴力不好,但是能動手…額……不對,能講道理,她都盡量講道理了!
奈何人家直接越過她講道理,直接到了講哲理,她還能說什么?
暮帆遲楞了一下,攬過她,越過她的臉龐,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你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是我的?!?p> 熾.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畔上,她的耳尖微微紅熱起來,脖子上滿是淡淡的緋紅。
臉上極奇不自然,全身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熱氣在熏陶著她,她忍不住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用盡全力在他胸膛上狠狠的推開。
她澄澈的雙眸仿佛被投入一顆石子一樣,一圈圈的漣漪向外散開,她惱羞成怒道,“別仗著你力氣大就耍流氓!誰是你的,不.要.臉!”
暮帆遲眼尖看見她微紅的耳尖,輕笑道,“枝枝生氣的模樣也很可人呢?!?p> 又湊近她粉.嫩的耳尖處,輕啄一下,“就連這里都是那么香甜可口?!?p> 愛昧的氣息從這兩人之中傳了出來,復(fù)萬枝再次氣的想要把這人甩出去,暴打一頓,讓他見識一下,花兒為什么別樣的紅!
孩子不聽話,多半是慣的!
仗著他的力氣大,就給她講道理,她不想聽都難。
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心底深處想要逃離這人,所以她用盡了辦法,都要逃離。
奈何這人像牛皮糖一樣,逮著她就往她身上粘,她自知她身上除了這件火鼠袍之外,沒有什么特別寶貝的東西了吧?
奈何他怎么老是揪著她不放呢?
要不是因為力量懸殊,也不至于她每次都是老鼠見了貓,蛇見了鷹一樣就躲。
然而仿佛她身上被他裝了定.位.器似的,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找到。
她那個氣啊,氣的想要掀桌!
但是想完了之后又冷靜了下來,暮帆遲說的沒錯,她根本就逃不了他,盡管她走到那里,他都能第一時間找到她。
就算她不喜歡他,可是他一如既往的往她身上粘,仿佛她這個人刻在了他的靈魂里了一樣,永生永世都逃不掉。
即是宿命也是孽緣。
暮帆遲察覺到復(fù)萬枝的異樣之后,輕聲帶哄道,“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做飯給你吃,你想吃什么都行,好不好?”
仿佛是不知道哄過了多少遍一樣,簡直是沾手就來。
連暮帆遲自己都不知道,有些東西,刻在了靈魂里,即使忘了,動作和習(xí)慣都不會改變。
復(fù)萬枝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但是仇這種東西,還是暗暗的記下了,等著那次她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讓他看看什么叫花兒為什么別樣的紅。
復(fù)萬枝摸了摸鼻子,挑眉道,“行啊,這是你說的,要是做的不好吃,咱們就算了吧,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現(xiàn)在她得想辦法了,不能一味的被動了,繼續(xù)下去,她可能會深陷不己。
那不是她要的結(jié)果。
暮帆遲聞言,雙眸幽深,斂下暗潮涌動的眸底,沉聲道,“不會給枝枝這個機(jī)會的。”
復(fù)萬枝打了一個哈欠,恍惚道,“哈~……那就看你自己了?!?p> 暮帆遲揉.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耳.垂,淺淺的輕笑一聲,“這是枝枝你說的?!?p> 復(fù)萬枝打掉他的手,不滿道,“別動手動腳,我允許了嗎?!”
心里則是在想,這次不整死你,她就不姓復(fù)!
暮善站在不遠(yuǎn)處,旁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車,看到自己少爺一來,立馬恭敬的打開后門。
暮帆遲瞥了他一眼,暮善激靈的跑去駕駛座上了,暮帆遲讓復(fù)萬枝先上車,然后關(guān)上門之后,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
復(fù)萬枝上車后,靠著窗,若無其事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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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幽冥之地,萬丈深淵處。
黯然蕭瑟,陰冷森嚴(yán),懸崖峭壁,威風(fēng)鳴鳴,孤魂野鬼四處飄蕩。
“她出現(xiàn)了?!壁づR獨自一人站在黑巖之上,衣帶隨著青絲隨風(fēng)飄動,面容冷靜而冰冷。
冥臨的不遠(yuǎn)處,萬丈深淵的空中,有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他的雙手被冰冷的鎖鏈鎖著,衣著破爛不堪,破爛之處露出青紫的傷痕。
他的五官十分的俊美,雙眼緊閉,薄唇輕抿,如同暗黑中的美男一樣,邪魅又陰郁。
耳尖微動,睫羽微顫,那是一雙張.狂又囂張的雙眸,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嘲意,“所以?”
“她失憶了?!壁づR仿佛不在意他的嘲諷,自個自的說。
男子暗紅的瞳孔驟然一縮,剎那間恢復(fù)張.狂又囂張,輕嗤道,“真可惜,呵!”
可惜她沒有把你弄死。
冥臨面容冷靜,冷笑道,“你還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男子道,“呵,不就是兩條鐵鏈么,本座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本座只不過陪你玩玩而已?!?p> 話落,手腕上的兩條冰冷鎖鏈剎那間灰飛煙滅,男子松動一下手腕,站在空中,譏諷的目光落在冥臨身上,好似在說,也就這些廢鐵,還想關(guān)本座?
冥臨眉間緊擰,瞳孔一縮,不敢置信,鎖鏈就這么被他廢了,怒不可遏的盯著男子。
“玄幽,就算你逃出去了,又怎樣,她的身邊依然不是你,呵呵?!壁づR譏諷道。
玄幽仿佛被戳中痛處一樣,“那又如何,我要是想,她早晚會回到我身邊,席笙簫算的了什么?”
“而你,就永遠(yuǎn)留在這里吧,嗤!”
話落,撕裂空間,踏空而出。
身后的冥臨嚎啕大喊,“為什么?。?!?。。?!”
他狼狽的跪坐在地上,像被人背叛了一樣,失聲痛哭。
三千年前,冥臨和玄幽還是朋友,而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兵刃相見的仇人。
從遠(yuǎn)處而踏空而來的冥鈺,沉默的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大哥,冥鈺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大哥這幅模樣。
如同被心愛之人背叛了一樣,他不理解大哥把玄幽鎖在這里的原因。
姬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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