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李木和陳建樹的情況糟糕透頂,他們已經(jīng)等了好幾個10分鐘了,可是天還沒亮。
“怎么辦?”陳建樹年輕氣盛,如果不是李木拉著,他早就沖出去了。
“這個房間有問題,我們不能再待在這里了?!崩钅镜哪樕沧兊酶裢饽?,“你去看看那些蟲子飛走了沒?”
陳建樹站到床上扒著一角向外看,然后搖頭,“還在外面。”
“我們從窗戶出去。”李木深吸一口氣,做出了最后的決定。陳建樹一臉振奮,“行,我早就想出去了?!?p> 希望我的猜測沒錯。
李木走到窗戶前,咬緊牙關(guān)眼睛一閉,直接就鉆了進去。
下一秒,他看見白海。
“等你們很久了?!卑缀F届o的說。
李木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蟲群消失。他很快明白,白海沒有死,他剛才看到的不過是幻覺。
長出一口氣,李木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他猜對了。
沒多久,陳建樹也出現(xiàn)。當他看到白海和李木的時候,一臉驚訝,“你們沒死?”
“你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象?!崩钅窘忉尩?。
旁邊是三間房子和水井,眼前是一片山和槐村的房子,然后是一條通向村外的大路。
與一般的農(nóng)村一樣,槐村散發(fā)著祥和的氣息。
“有點奇怪?!崩钅咎ь^看了一眼已經(jīng)露出半個腦袋的太陽,說:“農(nóng)村人起的都早,不應(yīng)該這么安靜才對。”
“沒準他們都很懶呢。”陳建樹不在意的說。
“動動腦子,蠢貨?!卑缀2恍嫉恼f:“人懶,動物也懶嗎?”
陳建樹瞬間意識到問題所在,“沒有狗叫,也沒有昆蟲的叫聲?!?p> 白海哼了一聲,不再理睬陳建樹。他是最早出來的,所以他已經(jīng)觀察好一會了。
粗看,沒有任何問題。細看,哪哪都是問題。
不過,白海還是捕捉到一些異常,那就是村東頭的二層樓和祠堂。
前者,騰起縷縷炊煙,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后者,一片樹葉在其門口飄了好幾分鐘也沒落下,偏偏其他地方還沒有半點風(fēng)的跡象。
“去祠堂?!?p> 白海走向祠堂,李木和陳建樹對視了一眼后,緩緩跟了上去。
白海這個人雖然不太好相處,但腦袋卻比他們兩個都要聰明。跟著他,他們活下去的希望更大。
祠堂和先前一個樣,沒什么變化,不過李木卻注意到那片樹葉。
“有古怪?!崩钅镜吐曊f。
白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推開祠堂的門,一股發(fā)霉的味道從里面飄出來,熏得三人一個踉蹌。
“多久沒開門了,難聞死了?!标惤湎訔壍恼f。
“你們還記得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白海站在門口問,陳建樹用嘲諷的口吻說:“連祠堂都不知道,這里是祭拜祖宗的地方,智障?!?p> “你以為我會不知道那個嗎?”白海冷冷的反駁道。
陳建樹大怒,李木拍了拍他,對白海說:“你是想說這里是死人的地方?”
“這里是我們主動進去的第一個建筑物?!卑缀1涞恼f。
李木一臉不解,這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兩個笨蛋,只有這個地方是我們7個人一起進去過的地方?!?p> 白海的聲音很冷,可是李木依舊沒聽明白。
“除了這里,我們就再沒一起去過其他地方。如果我猜的不錯,只有我們進去的第一個地方允許所有人一起進去,然后尸冥就會想辦法將我們分開?!卑缀@淠目粗锩妫耙苍S,我們同時到達同一個地點就可以離開這里?!?p> 神穴前,戶嚴成坐在石頭上,垂頭喪氣。張野則是正在對王夏進行審問,但王夏一問三不知,就算張野用拳頭招呼也沒用。
“媽的,這個混蛋的骨頭可真夠硬的?!睆堃傲R罵咧咧的走到戶嚴成面前,“趕緊想個辦法離開這里,不然老子宰了你?!?p> 和鐘平不同,戶嚴成和張野并沒能離開,他們被光線困死在這里。
氣勢洶洶的蟲子沒有追出來,但戶嚴成卻一點高興不起來。
“問問他是怎么進去神穴的,我們當時就在神穴前面,他沒從這里進去。”戶嚴成勉強提起精神說。
“回答問題?!睆堃芭ゎ^看向被打個半死的王夏,王夏虛弱的說:“有一個后門,就在雕像的后面?!?p> “媽的,你怎么不早說?!睆堃皻獾脑俅未蟠虺鍪?,如果早點說,他們就不會被困在這里了。
現(xiàn)在,里面是蟲子,前面是閉著眼睛都沒用的可怕陽光,怎么看都是一個死局。
“蟲子?”
戶嚴成忽然抬起頭,努力的去聆聽。他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蟲子拍打翅膀的聲音。
也許,那些蟲子已經(jīng)回去了。但他不想自己冒險,于是將主意打到狂妄自大的張野身上。
“我有一個辦法,一個人去神穴,一個人向前走。你選擇哪一個?”戶嚴成問,張野哼道:“老子哪個也不選,你去里面,他去前面?!?p> 戶嚴成沒想到張野會這么說,心底有些意外。不過他可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放棄,“沒準每個地方只能離開一人,如果你不選,我就選了?!?p> “你打算向前還是向后?”張野瞇著眼睛問。
“進洞?!睉魢莱蓤远ǖ恼f,張野冷哼一聲,“別他媽的把我當傻子,老子選進洞?!?p> 說完,張野就進洞了。
山頭上,鐘平猛地回頭看,但什么都沒看見。
“我沒有秘密?!辩娖狡届o的說,皮生衣笑道:“你和我說沒用,我又不是惡魔?!?p> 鐘平?jīng)]有在意,繼續(xù)向前走。突然,他停下腳步,看向槐村所在的方向。
“大伯,你碰過那把槍嗎?”鐘平問道。
皮德有氣無力的抬起頭,說:“那把槍不吉利,不要碰它。我只碰過一次,老婆就死了?!?p>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p> 鐘平的心底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必須盡快趕回去,不然曾如煙就危險了。
“你這么走不合適吧,大伯還沒看見他孫子呢?!逼ど聰r住鐘平。
“滾開。”
燕丘
告訴你們,現(xiàn)在不投資,以后一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