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冬鬼見了冰山鬼韓無冰、血池鬼薛無邪,二鬼貢獻(xiàn)力量,使冬鬼對永恒之井的收伏又增了兩層。
接著冬鬼用永恒之井點(diǎn)亮諸鬼佛心,王夢之等人收了邪晶。
一切都十分順利,不過只花費(fèi)了兩天時(shí)間。
冬鬼囑咐二鬼好生修煉,便要離去。
眾鬼恭送。
眾人這一趟絲毫沒有費(fèi)力,便又獲得百萬邪晶,都十分高興。
眾人再次出九幽邪地,回到九幽城,也不用休息,再次來到九幽大陣。
開陣?yán)险哌@才又見到王夢之等人,大驚道:“你們又出來了?”
王夢之笑道:“不僅又出來了,還要再進(jìn)去呢!”
老者搖頭:“這九幽邪地乃是多少修士葬生之所,你們?nèi)绱藘簯?,究竟要干什么??p> 王夢之見這老頭做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中不喜,嘲諷道:‘小爺靈力多的是,你盡管開陣便是,何必廢話!’
開陣?yán)险弑煌鯄糁畣苤樕弦魂嚢滓魂嚰t,怒道:“還是王閥子弟呢,我看你怎么死!”
王夢之脾氣更是大,要知道中洲王閥,世家大族,哪有一個(gè)軟性子,張口便罵道:“你這老貨,我給你臉了!再啰嗦,別怪我做一做紈绔子弟,把你打個(gè)滿地找牙!”
老者氣得說不出話,只是怒道:“你——你——”
這邊正吵著,旁邊一個(gè)管事的來了,看王夢之裝扮,頓時(shí)知道是王閥子弟,忙賠禮。
王夢之道:“我就問你,在這中洲,我王閥說話還有沒有用!”
這管事忙賠禮道:“有用有用,小的給你賠禮了。”
說著忙讓人把那老者請下去。
這老者也算是九幽城的老人,不然也不會(huì)將開啟九幽大陣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不過無論在九幽城如何顯著,但在中洲王閥面前,還是不夠看!
中洲有諺語:‘王謝天,郗庾地,溫龍桓虎,東籬陶菊香?!?p> 這諺語不是隨便說的,中洲王謝二閥,最為煊赫,在這中洲便是天!
九幽城只是占據(jù)地勢,賺些靈石,哪里敢惹王閥!
王夢之笑道:“這老貨嘴里不干不凈,若不是小爺心情好,真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管事只能賠笑安撫,親自開啟大陣,送王夢之等人進(jìn)九幽邪地。
接著回去與那老者道:“曹先生,您何必如此呢?”
老者道:“我就是看不慣那王閥小子行徑,紈绔子弟,紈绔子弟呀!”
管事道:“他再是紈绔子弟,也是王閥中人,豈是我們能教訓(xùn)的。我看您老還是回去休息吧,這大陣我親自負(fù)責(zé)便是?!?p> 老者甩甩袖子,面色鐵青而去,口中道:“我看這王閥小子不死才怪!可惜王閥大族,竟然出了這等混蛋!”
王夢之在九幽大陣中連打了三個(gè)噴嚏,罵道:“肯定又是那個(gè)老貨暗地里罵我,等我出去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趟,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他就不知道什么是二世祖!”
眾人哄笑。
再次進(jìn)入九幽邪地,這次倒是廢了些功夫,一路上斬殺了不少邪妖,才順著冬鬼指引來到一片熔巖世界。
在此處收伏了火海鬼霍無焰,緊接著同在此世界的無頭鬼辛無首、貪吃鬼范無足、刀山鬼董無刃。
收伏四惡鬼,冬鬼對于永恒之井的控制程度達(dá)到八成,即將圓滿!
同時(shí)王夢之得到三百萬邪晶,加上之前的,共有五百萬邪晶!
眾人心滿意足。
王閑之掏出王閥大玉,笑道:“快看,我們是頭名了!”
只見潔白大玉上浮現(xiàn)出一行金字:“王夢之,五百一十九萬三千八百!”
林三道:“怎么樣,兄弟我給你打的包票兌現(xiàn)了吧!”
王夢之也喜道:“如此一來,此次王閥大狩獵我是贏定了!”
眾人歡心喜悅,繼續(xù)前往另外世界,收伏最后的兩名惡鬼!
而此時(shí),在九幽邪地的另一方世界,密室中,二人正喝茶談話。
一人錦衣羽冠,臉上多有黑痣,身材雄壯,氣勢威武,正是此次王閥大狩獵中呼聲最高的二爺王坦之!
另一人白衣玉面,手拿山水古扇,瀟灑如風(fēng),如玉山,似孤松,好個(gè)美丈夫!正是三十七爺王落之!
這二人手下勢力在此次王閥大狩獵中都是頂尖的,前面幾次排名也都是這二人輪番做頭名!
此時(shí)二人飲茶,都不說話。
過了許久,王坦之率先開口:“弟弟,我好不容易來到你這方世界,可不是只來喝茶的。”
王落之笑著端起茶壺,給王坦之又倒上一杯茶,道:‘哥哥何必心急?喝茶最能調(diào)養(yǎng)心性?!?p> 王坦之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放下道:“弟弟不開口,我便明說。你怎么看王夢之?”
王落之此時(shí)神情也嚴(yán)肅起來:“王夢之本來家族中名不轉(zhuǎn)經(jīng)傳,沒聽說有什么異常,誰能想到他竟突然崛起,取了頭名而去呢?”
“如今王閥大狩獵也快要結(jié)束,我本來以為頭名一定在我們兄弟之間產(chǎn)生,沒想到又突然出來一個(gè)王夢之。”
王坦之接著道:“我和弟弟說實(shí)話,我獲得三百萬邪晶,已經(jīng)是底牌盡出。若是到最后輸在弟弟手中,我也認(rèn)命了!可這王夢之算什么呢!我絕不服氣!”
王落之道:“邪晶數(shù)量在那里擺著呢,不服又能怎樣?”
王坦之笑道:“弟弟消息靈通,難道沒什么發(fā)現(xiàn)?”
王落之飲了一口茶,笑道:“我說哥哥何必大動(dòng)干戈來找我,原來是來打探消息來了?!?p> “要論道消息靈通,我只服弟弟你,怎么樣,能不能給哥哥透露一點(diǎn)?”
“既然哥哥親自來了,肯定不能讓哥哥白走一趟。這王夢之突然崛起,其實(shí)完全是依靠另外一修士?!?p> “哦?難道是化神修士?我也有呀!”
“非也非也。這修士名叫林三,乃是來自南洲,修為也只是元嬰而已?!?p> “一個(gè)南蠻子而已,只是元嬰境界,能有多大作用?”
“哥哥久居中洲,眼界可是有些狹窄了。要知道南洲乃是李耳、莊周二圣傳承之地,道法純正勝過中洲,不可輕視呀?!?p> 王坦之這才認(rèn)真道:‘請弟弟給我細(xì)說這林三有什么奇異。’
“要說這林三,可不是普通人物,雖然在中洲名聲不顯,但在南洲可是名氣滔天!據(jù)我得到消息,此人可稱為是南洲年輕一代第一人!”
“即便如此,也不過是元嬰境界,若和我斗起來,我絕對有信心斬殺此人!”
“哥哥說笑了,哥哥的戰(zhàn)力是中洲公認(rèn),在元嬰境界沒人是哥哥的對手。但修真大事,又不能只看個(gè)人修行?!?p> “弟弟請講?!?p> “這林三出身南洲五行華宗之一的水華宗,卻兼任金華、水華二宗長老!同時(shí)與土華宗少主有巨大恩情,可謂是南洲五分,此人可動(dòng)用三分勢力。哥哥此時(shí)還能輕視此人嗎?”
王坦之驚道:“如此說來,此人還真有幾分手段。可我還是不明白,此人究竟是靠什么?”
“據(jù)我打探,此人身上隱藏著巨大秘密,似乎和消失已久的大舜一脈,以及西洲佛門都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竟有此事!”
二人都是王閥子弟,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項(xiàng)藉之亂,但從小都聽說過,當(dāng)年項(xiàng)藉便是出身大舜一脈,憑借一人之力,攪動(dòng)中洲,風(fēng)云變色,險(xiǎn)些傾覆中洲七大門閥!
而西洲佛門更是神秘詭異,無人知道有多么強(qiáng)大。
王坦之道:“恐怕此次王夢之崛起,便是此人在背后出力,說不定還涉及到此人背后勢力?!?p> 王落之點(diǎn)頭:‘弟弟正是這樣想的??扇缃袼麄兘z毫沒有暴露,家主他們又沒有任何消息,我們只能是猜測而已?!?p> 王坦之道:“這豈不是太不公平?”
王落之笑道:“我的哥哥喲,說你厲害你是真厲害,怎么到這時(shí)候反倒幼稚起來?你我難道是赤手空拳嗎?哥哥你還不是借助溫閥靈甲,弟弟我還不是借助庾閥陣法?”
“萬事以成敗論英雄,你以為家主會(huì)在乎這些嗎?”
王坦之面沉似水,悶聲不說話。
王落之又給倒茶,王坦之也不喝茶,只是悶頭發(fā)呆。
過了片刻,開口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認(rèn)輸了?”
王落之道:“家族有命,此次大狩獵不得自相殘殺,我又有什么辦法呢?”
王坦之雙目中顯出血絲,殺氣凜然道:“家族中確實(shí)有這命令,但那林三卻不是我王閥子弟,我殺了他,不算違命吧!”
王落之從懷中掏出一塊紅玉,遞給王坦之道:“哥哥,我這里有一個(gè)庾閥古陣,連化神修士都可以困住。哥哥可以拿回去研究研究?!?p> 王坦之大喜:“好好好,弟弟辦事我這放心?!?p> 王落之躺在椅子上,一手端著茶杯,笑道:“我可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聽見!”
王坦之冷笑道:“好,這事情就交給哥哥我,等我殺了那林三。我們兄弟倆再分勝負(fù),到時(shí)候各憑本事,我也服氣!”
王落之只是微笑。
王坦之高興連喝了幾杯茶,離去。
王落之放下茶杯,冷笑道:“王夢之呀,王夢之,你做個(gè)瀟灑少爺不好嗎?非要爭,這王閥中的東西豈是這么容易爭到的?”
窗一箭
王夢之真有意思,我以后要寫一本壞人為主角的小說,專門講怎樣仗勢欺人、貪婪兇狠的,和《褻瀆》類似風(fēng)格的。不過要等四五年之后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