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突破大日世界,引得謝閥眾人前來查探,眾人聽說林三是王閥子弟,都紛紛冷笑。
謝蜂忙打圓場:“這是我二哥謝虬,和我最為交好;這是王戟,也是我的好朋友?!?p> 林三生怕謝蜂為難,忙上前賠禮:“虬公子海涵,諸位道友海涵,我王戟向來對謝閥十分敬仰,豈敢在此造次?此次實(shí)在是修煉入迷,若是叨擾諸位,王戟在此賠禮了!”
林三說完對謝虬作揖,又轉(zhuǎn)圈對謝閥眾人拱手。
正是伸手不打笑臉人,謝虬見林三如此客氣,又知道他是謝蜂請來的客人,便不好發(fā)火。
冷道:“王戟道友,你王閥雖然勢大,但到我謝閥也總要遵守我謝閥的禮法才是!”
林三賠笑道:“自然自然。小弟實(shí)在是無心之失,在此奉上十萬靈石,權(quán)當(dāng)請諸位謝閥道友喝酒,暫作賠禮?!?p> 說完,手中靈光閃爍,散出十萬靈石來,懸浮在空中。
謝虬本就不想為難林三,只是在場人多,不好下臺。
林三早是人精,此時(shí)拋出十萬靈石,正好給謝虬一個(gè)臺階。
謝閥雖然豪富,但十萬靈石在空中懸浮,流光溢彩,何人不心動?
謝虬便就坡下驢,道:“既然王戟道友有心賠禮,我謝閥便接受了,諸位自取靈石去吧。”
謝閥眾人只等謝虬命令,此時(shí)都各自取了靈石,喜滋滋收好,無人再追究林三。
林三暗笑道:“什么門閥,總是貪婪小人!”
謝蜂見林三處事圓滑,心中也高興:“這王戟倒是會做事?!?p> 便道:“王戟,我不日要去火府修煉,正和二哥飲酒告別,你不妨也一起?”
林三推辭道:“小弟本就做錯(cuò)了事,哪還有臉去喝酒?”
謝虬笑道:“無心之失,算得了什么?來來來,我們一塊喝酒去,我正好奇王戟道友如此弄出這樣大動靜!”
林三笑道:“好,恭敬不如從命?!?p> 三人同離去,謝閥眾人也散去。
酒宴前,謝虬、謝蜂二人都好奇林三為何弄出這樣大的動靜,林三無法,只能將大日世界略微展示一番。
二人都驚嘆不已。
謝虬道:‘我曾聽過傳說,遠(yuǎn)古有湯谷,生有扶桑神木,樹上有十只金烏,在湯谷中洗澡,飛到天空便是十日!王戟兄弟修煉的可是此法?’
林三笑道:“虬公子果然見識多,不過我只是模擬而已,相比真正的遠(yuǎn)古十日金烏,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謝虬道:“這已經(jīng)算是了不得了!沒想到南洲竟然還有這等傳承,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看來蜂弟交你這個(gè)朋友,果然是有眼光呀!”
謝蜂微笑飲酒,林三如此不凡,也正給他臉上添光彩。
三人吃喝一陣。
謝蜂道:“王戟,不久就是溫閥九幽塔開啟之日,今日你遇到我二哥也正是時(shí)候。他此次也要前去,正好此去可以照顧你一番?!?p> 林三聞言大喜,拱手道:“虬公子,小弟乃是初生牛犢,新生羔羊,此次溫閥一行,還要靠虬公子多多照顧!”
謝虬擺手笑道:“此事蜂弟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小事而已。這九幽塔我這是第二次去了,其中種種都是熟悉得很,我們一同前去,定保你大有所獲!”
謝虬雖然初次和林三見面,但之前林三出事圓滑,一番舉動都給足了各方面子,立即就讓謝虬頗有好感;再加上林三展示大日世界,更是讓謝虬認(rèn)定,林三此子大有前途,又增添了幾分敬重。
如今加上謝蜂和林三的關(guān)系,一番酒宴下來,謝虬已認(rèn)下林三這個(gè)朋友,定下同去溫閥九幽塔之事。
酒宴結(jié)束,三人都是高高興興。
謝蜂笑道:“在這里,我們就暫別了,等我火府修煉一年期滿,小爺出來還是一條好漢!到時(shí)候我們再好好玩鬧一場!”
林三、謝虬都笑道:“等你!等你!”
三人各自分別,臨走時(shí),謝虬與林三約定,一月之后,同去溫閥九幽塔。
次日,林三打點(diǎn)行囊,告別謝虬。
謝虬道:“一月之后,我們在謝閥風(fēng)城下相會,到時(shí)候我會派人去請你?!?p> 林三點(diǎn)頭:“虬公子放心,我定然赴約?!?p> 林三離了謝閥風(fēng)城,王王閥而去。
回到王閥靈珠院,眾人見林三都?xì)g喜。
林三又去見了王夢之,說起溫閥九幽塔之事。
“這九幽塔確實(shí)是好的,我有心陪你去,但我初成第三代嫡子,諸事繁瑣,恐怕不能前往?!?p> “沒事,我已和謝閥謝虬約好,與他同去?!?p> “謝閥謝虬?這人我見過幾次,為人威武霸氣,頗有大志,是個(gè)不凡之人。你若是與他同去,自然是好事?!?p> 林三回到靈珠院,剛坐下不久,就見晴兒喜笑著走來。
“好晴兒,什么事這樣高興?”
晴兒盈盈一拜:“公子不知,晴兒正有一件喜事!”
“什么?”
“我找到弟弟了?”
“弟弟?難道是十簫師兄!”
晴兒微笑點(diǎn)頭,眉目中透出無盡的喜意。
林三忙問道:“如何找到?他現(xiàn)在如何?在中洲這些年過得怎么樣?”
晴兒笑道:“公子怎么比我這親姐姐還要著急?且聽我慢慢說來?!?p> 晴兒所說的這弟弟,自然是當(dāng)年的秦十簫,自從他率領(lǐng)雪浪山殘余修士遠(yuǎn)走中洲之后,便是渺無音訊。
可憐秦十簫,本是精才艷艷的少年,卻被剔去膝蓋骨,變成一殘疾;又經(jīng)歷了祖母被害,雪浪山家業(yè)被毀,正是家破人亡,林三對其既同情又愧疚。
如今聽說找到秦十簫蹤跡,立馬激動起來。
晴兒緩緩道:“弟弟是聽說了公子的名聲事跡,又知道公子是來自南洲,便派人送信來問問。我這才知道弟弟的訊息!”
“師兄現(xiàn)在何處?”
“弟弟也算是又大運(yùn)氣,來到中洲后,被一位大能收為關(guān)門嫡子,現(xiàn)在廬陵宗修煉,一切都好!”
“廬陵宗?我聽說過這個(gè)宗門,此宗門據(jù)說是以符箓之道立宗,這可是我們洛水峰的老本行!廬陵宗勢力雖然比不上中洲七閥,但也算是一等的宗門勢力,十簫師兄這次真是有大運(yùn)氣!”
晴兒喜道:“誰說不是呢!我原本日夜擔(dān)心弟弟,中洲如此兇險(xiǎn),他雙腿有殘,如何生存?沒想到他卻又這樣一番造化!”
“正是這個(gè)道理,若十簫師兄不去中洲,恐怕還沒有這番際遇!天道彰彰,自有緣法!這可算是好了!”
“弟弟還說,若我們看到此信,請我們?nèi)]陵宗找他。公子,你可否和晴兒一同去?”
林三剛想答應(yīng),但又想到不日要去溫閥九幽塔,便苦笑道:“晴兒有所不知,我一月后要前往溫閥九幽塔,這兩件事正撞在一起,這卻不好辦了!”
晴兒聞言不怒反喜:“公子說溫閥是嗎?哈哈,巧了,廬陵宗就在溫閥邊上!”
林三也喜道:“這樣巧?那我們正好一箭雙雕,兩不耽誤!我正好也想見見十簫師兄!”
“那便說定!晴兒先下去準(zhǔn)備些東西,到時(shí)候給哥哥帶去?!?p> 林三見晴兒高興,自己心中也高興,笑道:“去吧去吧?!?p> 晴兒嬉笑著正要離去,突然又回頭道:“公子,我光顧著自己高興,卻忘了還有一件事給你說?!?p> “什么事?”
“前些日子聽姚先生說,公子的義弟孫無空好像修行上出了些問題,情況不太好?!?p> “無空?他怎么了?”
“據(jù)說修煉出了差錯(cuò),受了重傷,公子有空請去看看吧?!?p> 林三眉頭一皺,道:“好,我這便去看看?!?p> 林三出門往三部主那里去,在門前,便看見姚玄寶正皺眉踱步。
“姚先生!”
姚玄寶一抬頭,忙行禮:“少主您回來了!請恕屬下未及時(shí)迎接?!?p> 林三擺擺手:“我聽說無空出了事?情況如何?”
姚玄寶皺眉搖頭道:“不妙,不妙呀!”
“到底如何?”
“那小猴子身具神禹嫡傳,天賦無邊,修行是一日千里。但他性子太急,前些日子竟強(qiáng)行想取出體內(nèi)的地如意棒,受到反噬,身受重傷!”
姚玄寶接著道:“我三人全力救助,雖然止住傷勢,但他神魂受損,難以痊愈。今后恐怕修行再難進(jìn)半步!”
林三驚道:“這么嚴(yán)重?走,快去看看!”
二人進(jìn)屋,見內(nèi)室中孫無空正盤腿坐在蒲團(tuán)上,低著頭,萎靡不振。旁邊彭蠡、陶鑄二人正用秘法為他療傷。
過了一會兒,彭蠡、陶鑄二人收手,抬頭見林三,忙起身行禮。
林三問道:“情況如何?”
彭蠡道:“經(jīng)脈損傷已經(jīng)無大礙,不夠他的神魄受到極大損傷,我等卻沒有辦法?!?p> 林三蹲下身子,仔細(xì)看去。小猴兒身體搖搖欲墜,原本炯炯有神的一雙眼睛此時(shí)全無神采,呼吸微弱,且不時(shí)發(fā)出“哼哼”聲,看起來十分痛苦。
林三不禁可憐,伸手摸了摸孫無空的腦袋,只覺得他渾身冰冷。
林三收手道:“我來試試,三位先生為我護(hù)法。”
三人拱手齊聲道:‘遵命!’
窗一箭
秦十簫又出來了,我是最靠譜,寫的伏筆都會交代清楚滴! 秦十簫是秦晴弟弟,但論輩分,他算是林三在洛水峰的師兄,所以這樣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