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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道統(tǒng)

第二章 有趣的山匪

最強道統(tǒng) 岳非凡 3374 2019-10-12 16: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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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凌虛走下山門,連御劍之術都不舍得施展,體內靈氣此刻顯得十分的珍貴,用一分少一分。

  花費半日功夫,才在遠離山門的幾個山頭的地方找到一只兔子。

  想不到,連這些獸類都要遠離凌云宗了。

  “真慘……”

  李凌虛提著兔子的兩條腿,來到一處河邊,從腰間儲物袋取出一把匕首,開始了一系列的操作,打算做個野味。

  不一會兒,一股充滿糊味兒的肉香飄蕩在了空氣之中。

  李凌虛口水直流,十分滿意自己的勞動成果,畢竟自己動手,莫名有一種滿足感。

  這樣無拘無束的日子還真是悠閑??!不用早起上班,不用擔心房車。

  李凌虛并沒有忘記小云,不過小云一看這烤糊了的兔子,有些厭惡地看了一眼,連話都沒說就鉆進令牌了。

  “要是有酒就好了……”

  李凌虛大口吃肉,連糊了的也能下得去口,只是感覺嘴中干澀不已,心中不免想到了上個世界最可口的美酒。

  “好久沒喝了,倒是有些懷念呢?!?p>  李凌虛心中如此想到,嘴上卻顧不得那么多,他是真的餓了。

  良久,李凌虛才依依不舍的將舔得干干凈凈的兔子腿骨丟掉,到河邊洗了一把臉。

  “大膽山匪,竟然敢攔我們四海商會的路!”

  李凌虛眉頭一皺,這荒山野嶺,居然還有其他人。

  抬頭看去,原來是河對面有著一條荒涼古道,古道之上,有著一行商隊。

  商隊約莫十幾人,都是穿著銀白輕鎧,手中也是拿著大刀,警惕地望著眼前將他們團團圍住的幾十個山匪。

  “山匪人都這么多?”

  李凌虛疑惑不已,山匪難道在這個世界是一個很吃香的職業(yè)嗎?

  古道之上,站在山匪最前方的是一個皮膚白凈,面容俊秀的青年,看起來宛如一個書生。

  書生對著商隊中間的一輛豪華馬車道:“放下東西,我們可以饒你們不死?!?p>  那豪華馬車之中,并無聲音傳出。

  書生眉頭一皺,道:“動手!”

  幾十個山匪聽到書生說話,提起各式各樣的武器向著那十幾個穿著銀白鎧甲的護衛(wèi)劈去。

  “這個山匪倒是有趣,前來搶劫還要饒人家不死?!?p>  李凌虛幾個健步,踏水而行,很快就來了打斗處不遠的地方觀望,心中不免對這場熱鬧有了一些看法。

  李凌虛是個穿越者,之前電影小說可沒少看,能做山匪的,哪個不是窮兇極惡,欺善怕惡的人,眼前這個書生如此好心腸,倒是讓他多了幾分興趣。

  山匪人多,護衛(wèi)隊人少,只是幾個照面的功夫,護衛(wèi)隊便已經(jīng)被打退,活動范圍越來越小,隱隱的將那豪華馬車護在了中間。

  “哼!你們這群山匪可真有意思,連四海商會的商隊都敢攔截!”豪華馬車之中,一道冷哼聲傳來。

  “這人功夫不弱。”李凌虛一聽此人聲音便得出如此結論,中氣十足,是個練家子。

  李凌虛接收了這具身體的信息,對于這個世界也是多有了解,他所在的地方,崇尚武道,反而是像凌云宗這般的煉氣士很少,因為靈氣稀薄,并無多少人愿意煉氣。

  反而是練武,力量強大不說,還能強身健體,入門的條件也沒有煉氣苛刻。

  這也是凌云宗逐漸沒落的原因之一。

  場中,那書生淡然一笑,道:“我們只劫該劫之人。我們只求財,不傷命。再奉勸各位,莫要抵抗。刀劍無眼?!?p>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p>  嘭~

  話音剛落,整個豪華馬車崩散而開,其中一個白發(fā)老者坐在其中,看著眼前的山匪們,冷笑不已。

  書生看到這人面容,面色大變,驚道:“你是鐵爪白穆?”

  “哼,知道老夫名號便好,你們太目中無人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商?!?p>  “若不是四海商會忌憚你們,找來老夫坐鎮(zhèn),豈不是讓你們得逞!”白穆面有得色,義正言辭道。

  李凌虛聽得云里霧里,他從小便被帶上山門修行,未曾下山,根本不知道山下之事。

  他只記得師傅和他說,修仙要找清靜的山脈,才能心如止水,修行才能一日千里。

  若非憑借穿越者的一些見識,恐怕如今還是個愣頭青。

  書生面色一肅,對著身后的幾個山匪說道:“待會我與那白穆老兒交手,你們先撤,此事不可行,需要當家的才能解決?!?p>  那山匪聞言,有些猶豫,片刻后還是咬了咬牙道:“那你要當心,莫要丟了性命?!?p>  書生點了點頭,沖著白穆大聲道:“久聞鐵爪白穆的威名,如今讓在下領教一番?!?p>  白穆面色一寒,并不說話,抬手虛空一拍,整個人猶如箭矢一般向著書生而去。

  白穆右手成爪,直取書生咽喉。

  那群山匪見狀,大喊一聲:“我們先走,回去找當家的?!?p>  商隊的護衛(wèi)也沒有追擊的意思,反而眼神灼熱的盯著兩人的戰(zhàn)斗。

  書生面色不變,后腳輕點,身形向后退去,同時從腰間取出一把折扇,往前一指,頂住了白穆的右爪。

  白穆右爪用力一抓,抓住扇子,扇子卻并未被捏碎,看來是個不得了的兵器,隨即用力往后一提。

  書生整個人感覺一股沛然大力傳來,整個手臂被震得發(fā)麻,但又不愿放下手中扇子,只能欺身而上,左手捏拳,向著白穆面門砸去。

  “完了……”

  李凌虛看著這一幕,緩緩地搖了搖頭,心中不免對這個書生有了一絲同情之意,雖然他干的是搶劫的勾當,但是卻刻意不傷那些商隊的性命,莫名對這個書生有了一絲好感。

  白穆看著拳頭在眼中放大,嘴上露出嘲弄之色,淡淡道:“太弱了。”

  隨即右爪放下扇子,一爪抓向書生的拳頭。

  “啊~”

  一聲痛呼傳來,書生整只手被白穆死死捏住,骨頭碎裂聲傳來,書生面有冷汗,但眼神依舊猶如獵鷹般死死盯住白穆。

  書生不管手上的痛楚,一腳踢出,直奔白穆下身而去。

  白穆眼神一冷,放開書生的拳頭,一爪拍向書生胸口。

  書生感覺整個胸口塌陷,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著后方跌落而去。

  嘭~

  書生重重地摔在地上,滾出好遠,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望著眼前的白穆,身子忍不住的向后挪了挪。

  身處令牌中的小云似乎看不下去了,以神魂傳音道:“幫他一下吧,再不動手,這人就要死了?!?p>  雖然身為器靈,早已存在不知多少歲月,如今卻是有些不忍心看到書生這般。

  李凌虛有些意外,本以為器靈沒有什么感情,如今卻是開口叫他救人,道:“你咋這么好心?”

  小云似乎有些氣極,怒道:“姐姐看不慣別人仗勢欺人,如何?”

  小云也意識到這解釋顯得有些蒼白,小臉有些發(fā)燙,又道:“我看這人資質不錯,性情還算可以,倒是可以收入門下,現(xiàn)在道門不是正缺人嗎?”

  李凌虛也是正有此意,至于收入門下,還得從長計議。

  他想救人純粹就是剛穿越過來,覺得這人還不錯,就有了救人的念頭。

  本來還想看看書生有沒有什么底牌,結果發(fā)現(xiàn)這白穆實力似乎高出這個書生一大截,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搖了搖頭,從腰間儲物袋抽出一把長劍。

  長劍只是凡品兵器,看起來樸實無華,也算是他師傅臨走前給他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東西。

  白穆獰笑著朝著書生走去,眼神中滿是兇殘之意。

  書生看著白穆一步步走進,雖然很想站起身來,但是由于傷勢頗重,只能緩慢地在地上拖動,整個官道上都被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白穆看得書生這般模樣很是滿意,他很享受別人臨死前懼怕他的那般模樣,那種無助,讓他心中升出一種莫名的快感。

  白穆看著書生再也沒有力氣向后退去,也失去了興致,不打算再次戲弄書生,抬手一爪,直奔書生的腦袋而去。

  書生見狀,絕望地閉上了雙眼,腦海中閃過此生的諸多畫面,不由得眼角竟是滾出了一滴眼淚。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書生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嘭~

  “誰?”

  一道金鐵碰撞聲傳來,白穆一聲怒喝,望著眼前倒插在地的一柄劍,不由得眉頭微皺。

  李凌虛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幾步走到書生前面,擋在了兩人中間,對著白穆說道:“咳咳,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呢?”

  他此前見到山匪眾人并未刻意傷這護衛(wèi)的性命,而這書生明知不敵,卻依然留下拖住這白穆,倒也是個性情中人,所以才會出手救下書生。

  雖然在他以前的世界,他算不上國之棟梁,但也不是個壞人,偶爾也會幫助一些需要幫助之人。

  而這白穆,顯然是刻意埋伏在此,想要將這群山匪一網(wǎng)打盡,出手狠辣,盡是殺招,實在給不了李凌虛什么好感。

  白穆眼神一冷,看著李凌虛一身道袍,看起來像個隱士,知曉眼前這人劍術修為似乎不低,剛才那一劍,打在他的鐵爪之上,雖然沒有割破他的鐵爪,但是此刻整個手臂都是酥麻不已,毫無知覺。

  白穆不由得將右手藏到身后,看著李凌虛,道:“請問閣下是哪位高手的傳人?為何管我四海商會的閑事?”

  白穆從剛才那一番交手,便知曉眼前這人,實力不弱于自己,貿然動手,還說不準勝負,而那群山匪已經(jīng)前去搬救兵,到時候他們當家的到來,自己也不好脫身,所以抬出四海商會的名頭,想要嚇退李凌虛。

  李凌虛哪里聽過四海商會,雖然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自己修道之人,講究順心意,如今想要救人,自然不會因為四海商會一個名頭就被嚇退,更何況他一個孤家寡人,沒什么好怕的。當下李凌虛假裝正經(jīng),背負雙手,將書生擋在身后,淡淡道:“你有資格知道嗎?”

  白穆氣極,怒道:“你……”

  不料話剛出口,似乎想到了剛才那一劍,看著李凌虛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不想橫生枝節(jié),不由得強壓怒氣,道:“老夫有眼不識泰山,既然這書生是你要保下的人,那老夫自當送你一個人情。”

  “我們走。”白穆大手一揮,并無過多糾纏,連一句狠話都沒有留下,招呼著商隊繼續(xù)上路。

  李凌虛看著他們離去,覺得白穆此人倒是沉得住氣,難怪能夠修煉到這個境界。

  李凌虛也沒有阻攔他們離去,畢竟救人算是順和心意,若是再幫忙搶劫,那可就有違初衷。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李凌虛聞言,感覺身體都輕了幾分,整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做好事的感覺還是這么爽,看來以后還得多做幾回。

  李凌虛這般想著,看著眼前嘴角還掛著血跡的書生,道:“怎么樣?沒啥事吧?”

  噗~

  書生聞言,掙扎著想要起身,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幸好李凌虛反應快躲開了,不然他這件衣服就會多上一朵鮮紅的花兒。

  李凌虛上前扶他起身,書生感激的點了點頭。

  書生輕咳幾聲,緩和了片刻,又道謝了一番,:“多謝恩公搭救,在下沒齒難忘!”

  李凌虛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道:“你一副書生模樣,為何會加入山匪?干起了搶劫勾當?”

  書生面色一紅,道:“我們倒也并非是搶劫的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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