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白的心一沉,被他吻過的地方很癢,她想逃,一動,就被他死死固住。
他在她背后,身高與地勢上都有著天然的優(yōu)勢。加上酒勁,力氣特別大,根本就是一只蠻牛。
她當(dāng)然反抗不了蠻牛。
然后,他繼續(xù)回答她上一個問題:“嗯,你只要看著我就好?!?p> 林小白:“我知道你壓力很大,承受的很多,可是你以后不可以這樣子對我了,知道嗎?你不可以隨便再吻我,知道嗎?”
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醉的糊涂,池禮好像答應(yīng)了一聲,又好像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心里,總之,就是一筆糊涂賬。
…………
那一晚,池禮十分難纏。
他鬧脾氣,不睡覺。
林小白跑過去數(shù)數(shù)他喝過的空酒瓶,就有三四個她叫不出名字的洋酒瓶,空蕩蕩的倒在餐廳的桌子上。
她記得正常人喝一斤威士忌都算是個“狠”人,而他……是要玩命的節(jié)奏。
他是干喝的,桌子上沒有任何下酒菜。
林小白哄著他,給他洗了臉,刷了牙,特地用冷的水,她就是想讓他清醒一點,但是效果甚微。
小白又想給他灌醋,卻一口都灌不進(jìn)去。
好吧,她放棄。
林小白給他擦洗干凈,送他回房睡。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鐘。
他卻突然回光返照一樣清醒的盯著她:“我想要你陪,今夜別讓我一個人。”
池禮死死抓住她的手,她也掙不開。
反正池禮也做不了什么“具體”的壞事。
林小白就拍拍他的背,細(xì)語低喃:“好好好,來睡覺,睡覺。池禮,閉眼!”
池禮就不吵不鬧,乖乖閉上了眼睛。
那一個晚上,林小白半蹲半臥在池禮的床頭。
那一個晚上,池禮在自己香甜的夢里,酣暢無比。
清早,她幽幽轉(zhuǎn)醒。
睡眼惺忪。
嗯?
她什么時候跑到床上來睡了。
池禮已經(jīng)不見。
意識到,這是池禮的房間,她趕緊起來。
整個家都是空的。
池禮不在。
他去處理他的難題了。
突然間,小白覺得什么東西被偷走了。
她打電話給孫亞伯。
“Abel,今天怎么不來找我玩?”
鬼知道,池禮干嘛突然發(fā)訊息給他,叫他這幾天都不要去他的公寓。
池禮大概意思就是說他這幾天會很忙,家里沒男人,叫他這個“外人”這幾天都不能去上門打擾。
他真幼稚。
可是這些話,他不能跟林小白明講。
成年人,做事得有分寸。
他只說:“你都這么努力了,我也不能光想著玩啊,最近我老媽買了一個養(yǎng)生壺,我研究研究怎么才能給她老人家熬出神仙湯,不老水。”
“哦,你還真是孝順?!毙“渍f:“我突然也想我的媽了。”
“那你給她打電話吧。”
“打不了?!?p> “為什么打不了?”
“她進(jìn)沙漠了,六親不認(rèn)?!?p> “哦。那沒辦法了?!?p> “是啊?!币蝗肷衬钏坪?,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能出來。
“池爺呢?叫池爺多陪陪你,你就沒這么多心思瞎想了,你這就叫做寂寞多愁呵呵。”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