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變相打劫
何為打劫?”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軒轅易寒低眸望著眼前之人?既然敢無視她的話還想要師父送她的發(fā)繩,否則就要她的命?不僅吵了她睡覺還不認(rèn)錯?
軒轅易寒越想越氣周身氣壓急降,對于軒轅易寒來說值錢的東西就是師父送她的發(fā)繩,這些人居然打起她發(fā)繩的主意,不可原諒,但遇到新詞她還是想明白其意。
“打劫就是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留下你就可以走了?!狈祟^嘴角抽了抽,隨后想到人家還是個娃娃沒有見過此陣仗也是正常。
“打我發(fā)繩的主意?你們是何人?”軒轅易寒瞪著眼前三人,小小的人兒氣場很足。
“我們是何人?咳咳,鄭重介紹下,我們正是林園三兄弟,本人林大,瘦子林二,胖子林三,這片林子,我們的地盤,過此路者都得交過路費?!?p> 林大一開始被軒轅易寒的氣場給嚇著,隨后聽此問他三人,熟悉的問題讓他不禁開始他最熟練的介紹方式。
隨著林大說完,林二和林三分別在其兩側(cè)手向相反的方向擺放在停頓幾秒后一直等著女娃娃的反應(yīng)。
哦,原來是誤入別人家了,人家要留宿費也是應(yīng)該的,但師父送的發(fā)繩是絕對不能抵留宿費的,只能……軒轅易寒想此雙眸緩緩移向小白。
“若是沒錢當(dāng)留宿費呢?”軒轅易寒抬頭望著眼前三人。
哎呀,這小丫頭是在挑釁他們林園三兄弟啊。
“小丫頭,你先下來再說,一直抬著頭和你個丫頭片子說話頭都要扭折了,下來說話?!绷忠蝗嗔巳嗑醚鐾鴮?dǎo)致酸痛的脖子。
軒轅易寒聞此直接抱起小白從樹杈上跳下,站立于三人面前后望著向后跳了一大步的三人。
“說吧,沒有給留宿費,因當(dāng)如何?”軒轅易寒望著三人輕聲開口道。
三人望著突然跳下的軒轅易寒后就像見鬼一樣驚怕的向后跳去抱成一團。
“沒有留宿費嘛……”林一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被一個女娃娃給嚇成這樣瞬間松開抱住的兩人,聽見小丫頭的回答看來是愿意被他們打劫,他就說嘛一個娃娃而已更有多厲害,不過就是人小了,身體輕容易從高處跳下而已。
隨后林一瞟了一眼軒轅易寒全身,真是空無一物啊,唉這只狗不錯。
“我看你這狗不錯,留下這條狗也行?!绷忠煌庌@易寒懷抱中的狗說道。
“不行,換一個。”軒轅易寒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這空無一物的只有這條狗啊,咦?那要不留下那你頭上的布帶。”林一啞然,這丫頭,全身上下出了這一身底衣還有啥,還換一個,看她頭上的布繩不錯,見她一個小姑娘隨便劫點算了,也算開個張。
“不行?!避庌@易寒否決道,語氣中不帶任何的商量還有些許怒意。
林一咂舌,軒轅易寒突然高聲否決嚇了他一條,這丫頭,到底是他打劫她,還是她施舍他,看她的心情打發(fā)他?
“那你說你有啥吧!”林一惱怒道。
軒轅易寒靜靜的站著不動,就在林一認(rèn)為他把軒轅易寒惹毛了軒轅易寒準(zhǔn)備動手時,林一后退兩步準(zhǔn)備做出防備之態(tài)。
他也不知道他怕這丫頭啥,但就是從心里感覺這丫頭不好惹,林二和林三望著自己老大后退也跟隨著后退。
林一看見軒轅易寒將小手抬起伸向胸前的底衣袋子里,終于要開打了么?這還是他林園三兄弟第一次和一個女娃娃大,而且好像他們的氣勢要低于這女娃娃,還有點怕她?
林園三兄第緊張的望著軒轅易寒,緊張到咽了咽口中的水,隨著軒轅易寒的手抽出的瞬間三人叫著沖向前,卻沖出兩步后看清小人兒手中之物時及時剎住身體。
“只有這個要么?”軒轅易寒不解的望著眼前的三人問道。
這三個人是有病么?她就掏個帕子至于如此緊張的怕她逃留宿費么?
三人望著小人兒手中的帕子,帕子是好帕子,但上面的油是怎么回事?她丫的真是當(dāng)真拿他三人當(dāng)叫花子打發(fā)啊,要這樣不行那樣不行結(jié)果就拿一塊擦過嘴的帕子將他們?nèi)齻€打發(fā)了?他們可是劫匪,居然還和這丫頭片子周旋,真是丟盡他的匪臉。
想此,林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指著軒轅易寒喊道:“我林園三兄弟盡是讓你個丫頭片子如此戲耍?今日你這條狗我們要定了,你留也得留,不留?呵呵,也得留?!?p> 軒轅易寒聞此寒眸微睜,她都已經(jīng)把師父給她準(zhǔn)備的帕子給他們了,怎么還惦記著她的小白,那可就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那我若是不留呢?”軒轅易寒寒聲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绷忠幌露Q心說道。
“老大,要不我們還是算了,這小丫頭看起來不好惹?!绷秩蚯拜p聲對林一道。
“老三,咋們不能算了,這就是個娃娃,我們只能賭一把。”林二拉住林三說道。
“對,老三,我們只能賭一把。沒辦法,這丫頭,比我們都有錢,你看就連她打發(fā)我們的擦嘴帕都是咋們這輩子用不起的?!绷忠晃恼f道。
三人隨后都可憐兮兮的望著軒轅易寒隨后便從身后抽出背在身后的大刀,三人望了望贊亮的刀身,嗚嗚嗚,無恥,盡然對一個小女娃娃動大刀,隨后三人將背后的刀鞘取下套上刀身,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便扭頭瞪著軒轅易寒。
“沖啊~”隨著一身怒吼三人直向軒轅易寒沖去。
三人體內(nèi)都未曾有靈力波動,不錯,剛好可以拿來實戰(zhàn)練下師父教的防身之術(shù)。
“啊~嗚,嗯~咦~喔?!?p> 隨著一陣怪叫聲響起后,林中是不是的有著大樹在顫抖,不到半刻,軒轅易寒拍了拍手,理了理身上的白色底衣。
那紅衣人要不是身上有靈力波動軒轅易寒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才裝可憐,這三個菜鳥也敢在她面前囂張?也不看看她師父是誰。
哦對了,不能再耽誤時間尋找?guī)煾噶恕?p> 軒轅易寒抱起仍在一旁的小白后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離去,隨后想到了什么又回身返回,嚇得剛爬起來鼻青臉腫的三人不斷后退。
“不打了不打了,別過來哈,小心我告你非禮了,別過來?!绷侄庵ぷ诱f道。
“可有見過一身銀袍帶半面銀具遮面的人?男的?!避庌@易寒抱著小白寒聲問道,隨后想著似乎描述的不具體便加了兩個人。
原來是問人的,嚇?biāo)浪麄兞耍瑳]想到小小丫頭本事如此之高,下手如此之重。
銀袍?半面銀具?還是男的?那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出現(xiàn)在冰原雪鎮(zhèn)酒樓的神秘人么?許久不見以為他不會再出現(xiàn)了,沒想到六個月前好像還出現(xiàn)在小鎮(zhèn)上過,似乎在找什么人,難道是找這丫頭?看那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想來他們今日是招惹錯人了,這丫頭找他身份肯定不簡單。
看著氣質(zhì),這還沒張開就如此俊俏的小臉蛋,莫非,他是她爹?完了完了。
“沒沒沒,沒見過?!绷忠痪o張的快口回答道。要是他說見過這丫頭還不得逼著他們?nèi)フ摇?p> “老大,她說的不就是經(jīng)常去冰原酒樓的那個神秘人么?”林三適時的出聲說道,隨后迎上林一瞪了他一眼急忙捂著嘴。
軒轅易寒原本聽聞林一說未曾見過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時又聽到胖子的話回過身再次開口問道。
“再說一次,是否見過,想好了再回答?!避庌@易寒冷聲道。
“見過見過,但那是六個月前了,六月前只看見他出現(xiàn)在鎮(zhèn)上,只在鎮(zhèn)上呆不久就離開了,去了哪我們也不知道?!绷忠痪o張的開口道。
“除此之外還在何時何地見過?”軒轅易寒繼續(xù)問道。
“前幾年都有見過,他好像每年都會隔斷時間就出現(xiàn)在小鎮(zhèn)上,但他每次都是直奔冰原酒樓,想是與酒樓老板相識,不如你去找酒樓老板問問可好?我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其他的都不知道了?!绷忠煌庌@易寒臉色開始暗沉緊張的抱著腫成豬頭的腦袋。
軒轅易寒望此看了三人一眼后便轉(zhuǎn)身離開,看來還是要回到鎮(zhèn)上,但酒樓,不能回去,那家伙打不過。
軒轅易寒走出樹林后抬手抵擋住照射在雙眼上的烈陽,此刻已經(jīng)正午時分,沒有了棉襖的束縛感覺舒服了不少。
緩和過來的軒轅易寒慢慢放下遮掩的小手,入眼是一片青蔥小道,烈陽下的綠植有些許的黃葉卻不似枯萎,很是生機活力。
軒轅易寒沿著小道向前走去,她記得這條小道昨日在臨近日昏時她由此處進入山林。
在出了小道后,軒轅易寒入眼便見零零散散的一些身著破爛手握木棍面前擺放著一個破碗的叫花子。
沿途的叫花子看見軒轅易寒從林中出來便一涌而上將軒轅易寒團團包住。
軒轅易寒被此舉嚇得連連倒退,這些是什么人?
沖上前來的叫花子望著眼前目測只有五歲大的女娃娃,隨后都露出失望之色,又望著她懷中的小白,還有胸前的口袋鼓鼓的便開始充滿期待,管他的,這丫頭看著就像個有錢的主。
“行行好吧。小姑娘,婆婆我三天沒有吃飯了,賞點銀兩吧,行行好。”眾人看見一個老婆婆先開了口紛紛又圍上軒轅易寒乞討道。
軒轅易寒望著眼前的眾人不停的將手中的破碗舉在自己的面前,一時不知所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也不知他們要干嘛,被眼前此舉逼得節(jié)節(jié)倒退,見他們都沒有想打架的意思軒轅易寒也不好動手。
師父說過習(xí)武不可無端挑事,武是用來防身的,而不是用來欺壓比自己的弱者,除非別人先動手便可以此還擊,可這些人是什么意思?這是要打還是不打。
軒轅易寒被嚇得坐在地上茫然的望著圍著自己的眾人,而這些叫花子見軒轅易寒被嚇得坐下地上,又不說話而且好像聽不見他們說什么,紛紛交流著這娃娃莫不是了聾啞人被父母遺棄了?還有人附和認(rèn)同說看著娃娃只穿了底衣連件像樣的外衫都沒有,抱著的狗還一動一動多半是死狗,看來就是被遺棄的。
叫花子紛紛失望的走開,一開始開口的婆婆將手中的破碗和身上披著的破外袍脫下給軒轅易寒披上,隨后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這么小真是可憐啊!
軒轅易寒一臉手足無措的望著眼前發(fā)生的事,她這,反被施舍了?隨后軒轅易寒披好老婆婆給的外袍,臟是臟了點,但總是穿著底衣到處跑也不好,師父說過不可穿著底衣在外晃蕩,底衣只能在睡覺的時候才能穿著睡其余時間不可暴露在世人的眼前,可雪山上只有師父一人,第一次下山外袍就被狼撕碎了,突然沒適應(yīng)過來人的地方。
軒轅易寒撿起地上的破碗慢慢的移到道路兩邊同這些叫花子呆在一起,她記得在鎮(zhèn)上看見過這種裝扮,想是有組織的,可以跟隨他們一起進鎮(zhèn)暗中觀察那棟師父常去的酒樓,也行還能再次等到師父出現(xiàn)。
軒轅易寒和這些叫花子一直坐在路邊直至夕陽西下也不見這些人換地方,軒轅易寒心道他們只在此處逗留不進鎮(zhèn)上么?
就在她疑惑是送她破碗和外袍的婆婆杵著木棍來到她身邊坐下,嘴里碎碎念念的不知在說些什么。
“娃娃可憐,老太婆也可憐,娃娃被丟了老太婆也被丟了,嘿嘿嘿~”老婆婆念著自己獨自笑了起來。
“額們兩個都是家頭的麻煩,你是聾啞咯被丟,額是老了被丟,既然有緣被丟在一起,以后婆婆照到你,嘿嘿?!崩掀牌耪f完伸出滿是皺紋的手輕輕撫摸著軒轅易寒的腦袋。
軒轅易寒下意識的閃躲了下,老婆婆收回了手道:“娃娃莫怕,婆婆以后斗是你的靠山咯,沒有那個敢欺負你,嘿嘿,這小模樣真俊?!崩掀牌磐庌@易寒的舉動眼中閃過心痛,這一小滴滴個娃娃就這樣被丟咯,真是缺德啊,隨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失去光彩的雙眸閃著渾濁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