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冰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給人出診了一個上午,還是有些疲乏的,不過這些日子,她的醫(yī)術(shù)長進很多。
醫(yī)館外來了三四個官兵,抬著一個重傷的將軍過來。
“醫(yī)生!醫(yī)生!”
“麻煩你救救我家將軍!”
嚴老看了一眼就知道沒救了,揮了揮手!
“不是我不救,是我也沒有辦法!”
三四個官兵跪在地上,大哭:“求求你了,將軍待我等如子,救了將軍,我等愿做牛做馬,報答您老?!?p> “哎!”嚴老嘆了口氣,也不看幾人,進了內(nèi)堂。
幾個士兵哭成了淚人,林冰冰也有些不好受。
“我可以試試,但不保證能成功。”
幾個士兵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歡喜異常。
準備一下吧,鹽水,針線,干凈的毛巾,還有鋒利的刀。
冷箭串在肉里面,失血過多,哪怕縫合了,也只能看他自己能不能挺過來。
林冰冰搖搖頭,命令幾個大頭兵把住了箭頭,把箭頭用刀割斷,衣服扒了,傷口附近用淡鹽水擦拭干凈,傷口已經(jīng)有些結(jié)痂了,這一下拔出來,可能又要大出血!
林冰冰皺了皺眉,這人要是能活,那只能說老天不想讓他死,用長布條把傷口兩頭系緊,盡人事,聽天命,把箭從肉里拔出來,也顧不上流出的血,還好沒傷到動脈,用比小手指細上許多的針把傷口縫合,撒上一些金瘡藥,包上干凈的布條,一套下來,累的滿頭大汗。
“能不能活,就看命了!”林冰冰也不愿多說,主要是沒有力氣了,“我還有事,你們看好你們的將軍?!?p> 拖著疲懶的身子,林冰冰回到了家,屬于她和李承乾兩個人的家,直直的躺在李承乾的懷里,一動都不想動。
李承乾倒是有些奇怪
“你今天怎么回來的如此之晚?”
“一個將軍,陪大皇子出獵,被冷箭射中了,受了重傷,我給他縫了幾針,究竟能不能好,就看他的命了?!?p> 林冰冰百無聊賴。
“哦?”李承乾若有所思。
慢吞吞的把切好的菜加上少許咸鹽,攪拌一下,放在盤子里,又把燉成一鍋的菜端了上來。
“來吃飯了!”李承乾笑瞇瞇的?!半y得我下廚一次。”
“就是因為你下廚我才不想吃!”林冰冰翻了翻白眼。
少許腌制的咸菜,最是下飯,連帶著李承乾燉的沒油拉水的菜也被吃的一干二凈。
打了個飽嗝,李承乾附了一句“估計那個將軍是死定了!”
“你怎么說話的,怎么還咒人家死呢?”林冰冰瞪眼.
“我說的是事實嘛!”李承乾十分委屈。
林冰冰覺得李承乾話里有話,瞪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李承乾嘿嘿的笑了笑,“我看這事情不簡單,按你說的,那箭頭是從胸前射入的,如果說是誤傷,那么只會是身后,哪里會是身前呢?這只是其一?!?p> “在看一點,這位將軍被誤傷,怎么說也是陪大皇子出獵,若是死了,大皇子怎么說也有些責任的,是要出一些撫恤,最不濟也要找一些人幫著治療一下吧,可現(xiàn)在很明顯是放任他死。”李承乾搖了搖頭,“如果我沒猜錯,這位將軍,應該就是大皇子要殺的?!?p> 林冰冰翻了個白眼“怎么什么事情到你們這些胡思亂想的人腦子里,都是有陰謀的?!?p> 李承乾嚴肅了起來“你不用瞪我,你且看著,如果這人真的要好了,肯定會有人再下殺手的,你最近,也要小心些,別被殃及池魚。”
林冰冰笑:“這么說你還是為我著想,我還得感謝你呢!”
“那就不用了,讓我喝幾口小酒就行”
“想都別想!”
最后李承乾還是喝了一小碗酒,樂的跟娶了新媳婦一樣。
“冰冰,你要是真想救他,就想辦法把他換出來?!?p> “嗯!”林冰冰點了點頭。
李唯一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兒子了,對于他來說,這個兒子看見的時候有點煩,消失不見了還有點想,問過整天跟著李承乾晃悠的周胖,曉得了李承乾是去追一個女人,不由得笑,這小子比老子年輕時候厲害,追個女娃娃不回家的。
可沒過一會又咬牙切齒,等小子回來肯定得好好收拾收拾,有了媳婦忘了娘,阿不,忘了爹的。
就連筠筠都在整日的問自己,“哥哥呢?”
李唯一偷偷的問夫人,自己出去帶兵的時候,筠筠有沒有找過自己,文熙夫人很認真的告訴他,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女兒奴的賊禿李并不覺得被李承乾那小子比下去有什么,誰讓人家有頭發(fā),比自己帥呢?
且不說賊禿李的自怨自艾,黃元勝更是把收下的人都趕了出去,不找到小將軍就別回來。整個侯府,都在發(fā)動力量找小少爺。
李唯一并不擔心李承乾的安危,可是文熙夫人不是這么想的啊,兒子這么多天不見面,別是除了什么事情,這幾天眼皮一直跳,總感覺兒子在想自己。李唯一倒是不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倆年輕人在一塊時間那就是飛快,李承乾的武藝比上自己只強不弱,有什么可擔心的,沒準過幾天帶著一個孫子回來了,反倒是朝堂上都亂成了一鍋粥,李唯一一個鎮(zhèn)遠侯的身份,雖然不用去上朝,但是皇帝還特意給了個特批,御前聽證,那就聽吧。
這百越的特使帶著一票人來送的禮,禮是送到了,可是死了人,具體怎么死的,皇帝一查也就查出來了,原來是擺擂臺死了人,那皇帝可就不愿意了,你擺擂臺顯示你家厲害,不小心被我大秦的能人給殺了,居然想要賠禮?
笑話,我大秦沒管你要錢就不錯了,哪怕是大秦如今的情況,皇帝也沒有把這些少數(shù)民族看在眼里,看著邊關(guān)蠢蠢欲動的百越,皇帝心里是越發(fā)的開心,打吧,打的越亂越好,反正邊關(guān)現(xiàn)在有豫州太守管著,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如果兩敗俱傷,自己倒是有了借口收回豫州。
叫我陸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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