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千金貴婦,那一個是善茬子?
又那一個不知道前段時(shí)間,胤王妃收拾顏青瑤的事?
此時(shí)尚元夫人一上來就如此這般,確實(shí)表現(xiàn)的有些迫不及待。
“你少胡說八道,本夫人什么時(shí)候給你亂扣帽子了?今日之事難道不是因你而起?”
尚元夫人又豈是善茬?她敢一上來質(zhì)問楊文槿,自然有自己的應(yīng)對辦法。
這不,就見她目光一冷,看向楊文清和商懷柔。
“本夫人的壽宴你們也敢來搗亂,滾,顏家不歡迎你們,今日之事本夫人會去找你們的長輩要交代。”
兩人那里還敢停留,尤其是楊文清,剛才她已經(jīng)被涼靈公主嚇住了。
此時(shí)聽到這話,立馬翻身起來,頭也不回的快步朝外走。
商懷柔的速度也不慢。
不過轉(zhuǎn)眼,兩人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如此一來,剛才事件的當(dāng)事人就只剩下了楊文槿一個。
“胤王妃可聽明白本夫人剛才的話了?”
“她們二人尚待字閨中,本夫人自然回去找她們的長輩要解釋。”
“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又是胤王府主母,不應(yīng)該給個交代?”
這下楊文槿明白了。
不光是她明白了,四周的那些貴婦千金也都明白了。
感情尚元夫人是作的這個打算啊。
兩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做錯事,自然有長輩出來給交代。
她楊文槿則不一樣,怎么說也算是一府主母,能當(dāng)家做主的人,一言一行都得自己負(fù)責(zé),總不能去找長輩出來給解釋。
再說了,她是王妃,皇室成員,她的長輩自然就是當(dāng)今的那兩位,去找他們要解釋?尚元夫人敢去嗎?
“你這樣就有水平多了?!?p> 就在眾人都想看看這位胤王妃要如此應(yīng)對的時(shí)候,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姐們,你這是不是有些淡定過頭了?
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有心情去評判別人的水平?
涼靈公主也被她這話搞得有些側(cè)目。
說起來,她對這位胤王妃也是十分的好奇。
夏臨淵是什么樣的一個人,她很清楚,如此優(yōu)秀的人,能入他眼的另一半,自然不會簡單。
此時(shí)倒是正好可以看看這位弟妹,到底有幾斤幾兩。
“其實(shí)吧,本王妃今日是沒打算過來參加這個什么壽宴?!?p> “但是想著咱們家王爺跟顏家的關(guān)系,不來又不合適。”
“不過今天視乎不是什么好日子,不光遇上兩個找麻煩的人,現(xiàn)在還給人賴上了。”
她自顧自的說著,末了,還轉(zhuǎn)頭看向夏竹。
“真應(yīng)該聽你的今日不該出門?!?p> 四周的人都疑惑的看著這位胤王妃,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就連夏竹和秋月也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下一刻,楊文槿的目光突然一轉(zhuǎn),落在暗自得意的尚元夫人身上。
“本王妃今日倒霉,遇上兩個不開眼的人,平白無故的攤上這檔子事?!?p> “實(shí)在是無面目繼續(xù)待在顏府,夏竹秋月,咱們也走吧?!?p> 說著,她就要往外走,剛走出兩步,她又停下來。
“對了,今日本來是過來給尚元夫人慶壽,既然這壽沒有慶祝成功,那些壽禮就當(dāng)是本王妃為剛才的事給顏家的一份賠禮?!?p> “第一次過來顏家就遇上這樣的事,想來是這地方跟本王妃反沖,以后還是少來為好。”
“夏竹,一會回去之后,你記得跟龐玨說說這事,往后不必再跟顏家走動,省得又遇上這種事?!?p> “是?!?p> 夏竹連忙應(yīng)聲。
再看尚元夫人,還有大廳中的那些貴婦千金,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
這什么情況?
往后不必再跟顏家走動?是要跟顏家斷絕往來啊。
一時(shí)間不少人都看向傻愣愣的尚元夫人。
忍不住在心底問,這個交代怎么樣?可還滿意?
再看尚元夫人也是快速的回過神來,臉上露出慌亂之色。。
沒錯,她是真的慌了。
顏家能有今日今日的地位,靠的是什么?
一方面是靠著老國公的功績,另一方面就是靠著頤妃和胤王府的這一層血親關(guān)系。
老國公現(xiàn)在年事已高,已經(jīng)不問朝政多年,現(xiàn)在還在世還有些薄面,要是那天老國公走了,顏家真正能依靠的那就只有頤妃和胤王府。
頤妃久居深宮,許多事都不會那么方面出面,那么最大的倚靠就只能是胤王府了。
這要是斷絕了來往,顏家將來去靠誰?
“胤王妃,且慢。”
“怎么?尚元夫人對本王妃剛才的交代不滿意?”
楊文槿疑惑的看向尚元夫人,繼續(xù)道;“既然這樣,那一會回去之后本王妃讓人在送點(diǎn)東西過來算作賠禮?!?p>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剛才的尚元夫人還一口一個本夫人,誥命夫人的架子十足,現(xiàn)在卻結(jié)結(jié)巴巴,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滿意了?”
“這就好,本王妃還擔(dān)心你會不滿意,既然滿意,那本王妃就走了,你也不必相送?!?p> 楊文槿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
“有什么事,你能不能一次說完?”
楊文槿有些不耐煩的停下腳步。
“剛才,剛才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么尚元夫人聽不明白嗎?”
她本就對這個顏家沒有什么好感。
搞得自己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本來是顏家靠著胤王府,但是卻硬生生的給搞成,胤王府好像靠著顏家一樣。
幾次三番的找她這位胤王府主母的麻煩。
真以為她這個胤王妃是擺設(shè)?
“哦,本王妃明白了,你是在覺得本王妃不能代表胤王府是吧?”
盯著尚元夫人許久,見她不說話,楊文槿立馬露出恍然之色。
“夏竹,你聯(lián)系一下王爺,問問他我能不能代表王府。”
“王妃這還用問?王爺早就有過交代,胤王府您說了算。”
夏竹這話一出,尚元夫人的心立馬就是一沉。
說實(shí)話,她剛才確實(shí)在想,就憑楊文槿還不夠資格代表胤王府,但是現(xiàn)在,她有些覺得自己好像低估了楊文槿。
不光是她這樣想,在座有一個算一個,都有這樣的懷疑。
“王爺是說過,但是她不知道,你還是聯(lián)系一下,省得別人還覺得本王妃實(shí)在說笑話?!?p> 這一次,夏竹沒有在廢話,直接拿出傳信石。
不過片刻,傳信石里就傳來夏臨淵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聲。
“夏竹,王妃出什么事了?你們倆是干什么吃的?本王讓你們好好照顧王妃,你們就是這樣照顧的?”
剛才夏竹傳信,就說了一句,王妃這邊出事了。
聽到這話,夏臨淵怎么能不著急?
“我沒事,夏臨淵我問你,我楊文槿能不能代表胤王府?”
此時(shí)遠(yuǎn)在海外的夏臨淵聽到楊文槿的聲音,明顯就是一愣,雖然有些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這樣問。
但是知道他沒事,倒也放心了不少。
“你是我夫人,當(dāng)然能代表胤王府,而且我早就說過,胤王府你最大?!?p> “怎么,是有人對你不恭敬?”
“夏竹你立刻去讓龐玨去替王妃出氣,敢欺負(fù)我夏臨淵的夫人,是不是活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