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手中劍的光芒越來越亮。
差不多注入全身一成元力后,沐晨眼中光芒一閃,提劍對著兩頭怪的蛇頭斬了過去。
剛才被沐晨話刺激,兩頭怪果然不像之前躲閃了,他伸出帶前肢,用帶鱗片的部位,硬抗沐晨的攻擊!
“哐當”一聲,劍和對方鱗片碰到了一起,震得沐晨的手指生疼。
兩頭怪的鱗片上雖然有了一些痕跡,但很明顯,這一劍對它身體沒造成傷害。
看到鱗片上的痕跡,兩頭怪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隨即挑釁地看了沐晨一眼?!拔矣矒趿耍阌帜苋绾??”
沐晨沒說話,眼中的戰(zhàn)意越來越濃。
這是首次,有對手能光明正大接下弱水劍的攻擊。
這一路上,戰(zhàn)白狼,斗海飛鯊,切磋周洪武,殺野豬鬣狗……每場戰(zhàn)斗都不輕松,不過總感覺感覺束手束腳的,不夠酣暢淋漓。
眼前的對手,盡管比以前的那些都更可怕,更困難,但沐晨的心中沒有膽怯,反而感覺到異常的亢奮。
因為這一場,他可以盡情發(fā)揮了。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不要高興太早。
今日,我就要正道屠神!”
“找死!”兩頭怪怒吼一聲,直接朝沐晨沖了過來。
沐晨也不甘示弱,手中劍光芒大盛,迎了上去。
別看兩頭怪話說得漂亮,剛才對拼一擊后,它明顯對沐晨手中的劍有了忌憚,身上沒有覆蓋得有鱗片的部位,遭到沐晨劍攻擊的時候,它都是能躲就躲。
林中,一道藍色劍光與金色身影你來我往。
所過之處,花草零落,林木傾倒,破壞力讓人咋舌。
阿虎都看入神了。
他沒料到沐晨會這么強,如果沐晨早先時候像這樣爆發(fā),那幾只鬣狗早就被他拿下了。
“看樣子,他是感覺鬣狗群不值得他拼命啊……”
阿虎心中感嘆。
想到沐晨剛才交待他的事,他連忙用另一只勉強還能活動的手,拾起了地上的手機,對著兩人的戰(zhàn)場拍起了視頻。
雖然沐晨說的是拍照,但阿虎感覺視頻更能全面記錄下來——當然,如果兩人還能活下來的話。
戰(zhàn)場中,沐晨的壓力并不小。
這兩頭怪的速度身法是真的恐怖,好多次沐晨感覺必中的招式,都被它躲過了。
如果它不是對沐晨手中的劍有所顧忌,沐晨感覺自己早就受傷了。
饒是如此,相斗一會后,沐晨背上也被兩頭怪的爪子抓出了一道傷痕。
一陣劇痛傳來,沐晨向后退了幾步。
傷口雖然沒傷及要害,但火辣辣的疼痛傳來,沐晨也有些不好受。
“螻蟻就是螻蟻,如果不是你手中那把劍,你早已死上千百次了。
還妄想屠神,簡直可笑?!币粨舻檬郑瑑深^怪暫時停了下來,嘲諷沐晨。
“你真以為你穩(wěn)贏了嗎!”沐晨被激起斗性,大吼了一聲,背上的疼痛頓時感覺減輕了很多。
他提劍又沖了上去。
一人一怪又開始了火拼。
沐晨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了。
兩頭怪也沒有好過,背上沒有鱗片覆蓋得地方,也被沐晨刺中了幾劍。
最大的劍傷有十幾公分長,一公分多傷,鮮血涌出,順著其背部直流而下。
不過,這些傷口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很快就不流血了。
雖然不是什么要害部位,但也刺激了兩頭怪的兇性,攻擊手段更加猛烈了,稍不注意就是直接斃命的下場。
周圍的環(huán)境被破壞得更嚴重了,一些直徑二三十公分的大樹,被沐晨劍光斬過,直接倒塌了下來。
阿虎所在的地方被波及,他努力掙扎挪動一段距離,才避免了被大樹砸到的危險。
阿虎想努力掙扎起來,奈何全身像散了架一樣,使不上力。
他目光看向了沐晨,充滿了擔(dān)憂。
為了避免沐晨分心,阿虎沒有聯(lián)系沐晨,只是自語了一句,:“沐晨堅持住,過一會,我應(yīng)該就能恢復(fù)行動力,來幫你了!”
“啪”地一聲,沐晨被兩頭怪的尾巴掃到,直接倒飛兩米遠,撞斷了一根枯枝。
此時,他全身上下有了十幾處傷口。
因為傲寒訣煉體精妙的原因,這些傷口雖然看著觸目驚心,實際上流血并不多。
這也是沐晨沒有很快失去戰(zhàn)力的原因。
奮力地爬了起來,沐晨感覺全身無處不痛。
這種傷痕,在普通人身上,別說戰(zhàn)斗,能站起來都很不容易。
所幸他修煉的傲寒訣抗打擊能力超群,恢復(fù)能力也不弱,這才能支撐到現(xiàn)在。
長時間激戰(zhàn),兩頭怪的神情已經(jīng)變得癲狂,看到沐晨的狼狽樣,它大吼道:“螻蟻,再來啊,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沐晨沒有理他,神色里有了一絲遺憾,輕嘆道:“現(xiàn)在還是太弱了,硬拼不過啊……”
兩頭怪表情殘忍:“現(xiàn)在知道自己弱了?晚了。
你讓我從沒有如此憎恨過一個人,你放心,我不讓你輕易死去的!”
沐晨神情變得冷漠起來,目無表情地看了它一眼:“我也從沒如此討厭過一個畜生,今晚,不死不休。”
“你給我去死!”兩頭怪聽到沐晨說它是畜生,立即瘋狂了起來,再次發(fā)起了進攻。
沐晨手中劍的光芒,漸漸變淡了,攻擊次數(shù)也少了很多,逐漸變成了守勢。
“螻蟻,你支持不了多久了吧,哈哈!
等你一身傷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看你的嘴還會不會這么硬?!眱深^怪一邊攻擊一邊嘲諷道。
沐晨沒有回應(yīng)它,沉著冷靜的躲避著對方的招式。
兩頭怪連著幾次致命攻擊,都被沐晨躲過了。
它的表情有了煩躁:“螻蟻,剛才你不是說有本事硬剛嗎,怎么現(xiàn)在只會當縮頭烏龜了?”
“那你怎么不用你的頭來硬剛我的劍?”沐晨反唇相譏。
這句之后,一人一怪只是出手,沒再說話。
沐晨弱水劍的光芒越來越淡了,只有守勢沒有攻勢。
一旁的阿虎感覺沐晨堅持不了多久了,臉上有了一絲焦急。
腿間傳來一絲力量,他心頭振奮,努力嘗試這溝通自己的下半身,希望能盡快恢復(fù)自由,幫上點忙。
不再懶散
感覺寫作真像燒開水,一路孤獨… 有時都不知道堅持寫,有沒有觀眾…… 順便求下推薦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