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毫無疑問劍又?jǐn)嗔恕?p> 白憐伸手就要打蕭云腦袋,蕭云頭一低躲了過去。
白憐,“……”
我去?
還敢躲?
白憐抬腳踢向蕭云腹部,在蕭云要擋的時候,腳收回,快速伸手打在蕭云鬧袋上。
蕭云抱著頭,紅著眼死死的盯著白憐。
白憐立馬雙手捧著臉,“我知道我長的美,但你也不用這么盯著我看吧。”
怪原主,生的太好看了。
蕭云胸口起伏了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你去哪里了?”
白憐囂張臉,“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有本事自己查咯!”
本宮出門還要給你報備啊?
你以為你誰啊?
白憐也不等蕭云回答,扭頭就往自己臥室奔。
她要睡覺,她好困。
蕭云伸手拉著白憐的手,意思很明顯的表達(dá),不得到答案不讓白憐走。
白憐閃身躲開蕭云的爪子,蕭云看著面前已經(jīng)沒有人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再抬頭看的時候,白憐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臥室門口了。
“碰”臥室門被摔上。
蕭云看著臥室的門眼神暗了暗,甩袖離開白憐的院子。
這邊白憐關(guān)上門后,在臥室里閃來閃去。
白憐突然在一個地方停下,在手掌要碰到一個花瓶的時候,猛的止住。
一股氣浪朝花瓶兩邊行去,刮起一陣風(fēng)。
白憐收回內(nèi)力,心疼的伸手摸了摸花瓶,這個花瓶很貴的,還好沒碎。
下一瞬手里的花瓶沒了,還是放在空間里比較安全。
白憐拍了拍雙手打算躺在床上的時候,又跑到門口把門打開了一個縫。
伸頭看了看,看來人已經(jīng)走了。
白憐轉(zhuǎn)身出去把門鎖好,在院子里亂閃,院子里被帶起一陣一陣的風(fēng),紅色衣裙在風(fēng)中飄揚。
院子里的樹就倒霉了,每次白憐閃完要出掌的時候都會打到樹上。
——
次日,白憐從床上爬起來。
打開門看著院子里的樹葉,灰塵。
有點愣住了。
昨晚她有那么瘋狂嗎?
好臟好亂。
白憐若無其事的踩在樹葉上往前院走。
這種事讓許墨然打掃好了。
她好看的手是用來打人的,用到掃地上,簡直是大材小用。
——
前院就是許墨然在看病的地方,院子里圍了一群官兵。
許墨然躲在柜子后面,蕭云則被人圍著。
蕭云坐在一個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拿著桌子上的茶,斯條慢理的喝著。
一群官兵圍著蕭云,把蕭云里三圈外三圈的圍著。
白憐看了一會,抬腳走了過去,雙手拍了拍,囂張道,“干什么呢?找事情嗎?”
蕭云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杯子,扭頭看了白憐一眼,眉頭輕皺,眼中閃過暴躁。
她怎么出來了?
官兵領(lǐng)頭的發(fā)話了,“我們來找白憐?!?p> 白憐輕笑了一聲,“我就是,你們是來找我是看病的嗎?”
沒病就敢來惹事,給你們點個贊。
官兵沒接白憐的話,對著后面的官兵揮了揮手,兇神惡煞道,“帶走?!?p> 有兩人走到白憐旁邊伸手就要抓白憐。
在官兵要抓白憐的時候,蕭云眼神中閃過殺意,欲要起身。
不過白憐比蕭云更快,一巴掌拍在官兵臉上,還順便給了一腳。
把人踢回到領(lǐng)頭人旁邊。
另一個人也同樣被踢了回去。
官兵同時抽出劍指著白憐。
白憐揮了揮手,“大早上的,我還不想打架,帶我走可以,別動手動腳的,臟。”
她是個愛干凈的小妹妹。
官兵或許知道白憐不好惹,收回劍,“那白憐姑娘就跟著我們走吧。”
冷哼了一聲,提前出了門。
白憐也抬腳跟了上去。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被蕭云拽住。
白憐連忙閃到一邊,這二貨想干什么?
蕭云走進(jìn)白憐,拿著放在胳膊彎里的斗篷給白憐披上,在白憐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別著涼?!?p> 白憐看著蕭云眨了眨眼,“……”
她怎么聽到一股子暴躁味。
白憐收緊斗篷把自己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對著蕭云點了點頭。
囂張著小臉就走了。
等他們走后,許墨然從后面跑了出來,雙手握著衣角。
許墨然倒是不擔(dān)心白憐被帶走,因為就算衙門里全部人加在一起都打不過白憐。
——
官老爺坐在上方,威嚴(yán)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兩人。
他是知道白憐這個人的,前段時間還鬧的人仰馬翻,連上任縣令就是被白憐弄走的。
他倒是想看看那個白憐有什么能耐。
等了許久。
白憐才緩緩走到衙門里面,抬頭門匾上面的公平公正印入眼簾。
白憐不屑的呲笑一聲。
目光掃了一眼上面的縣令,沉思,怪不得敢去綁她。
原來換了一個縣令啊。
縣令看著下面站在的女人,表情不怒自威,拍了拍驚堂木,“下面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白憐囂張的看著新任縣令,渾身的王霸之氣頓時顯露,“你不是知道老娘叫什么嗎?還有讓我跪?你配嗎?”
怎么每個人都想讓她跪?
她要是跪,怕他們承受不起啊。
“大膽?!?p> 旁邊跪著的婦人和女子有些驚訝白憐的膽子,心里的恨意滋生。
你就嘚瑟吧,敢惹縣令大人,看他不把你打到屈服。
到最后還不得乖乖的拿銀子養(yǎng)我們。
白憐也懶得跟他們說話了,拉過旁邊的椅子,做做樣子的從懷里摸出栗子,“說吧,找老娘什么事?”
縣令拍著驚堂木呵道,“大膽白氏,膽敢藐視公堂,給本官打?!?p> 一群拿著板子的官兵應(yīng)聲朝白憐襲去。
旁邊的婦人和女子連忙躲到一邊。
看著坐在那里的白憐眼神閃過一絲怨毒,要被打了吧,活該。
白憐,“……”我椅子還沒坐熱呢!
能不能讓我坐會再打。
白憐起身領(lǐng)起椅子,打向官員,突然改變方向。
下一瞬出現(xiàn)在縣令旁邊,椅子朝著官員扔了過去。
幾個官員被砸暈在地。
白憐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放在縣令脖子上,脖子上出現(xiàn)一道紅痕。
縣令瞪大兩眼,一股身在地獄的感覺油然而生,連忙揮著手制止上前來的官兵,“別……別過來?!?p> 白憐揪著縣令的頭發(fā),囂張道,“喲,還挺識趣的嘛!”
那么懂事,她都不忍心殺了呢!
白憐目光又放在婦人和女子身上。
婦人和女子在白憐出現(xiàn)在縣令身邊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