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女的看起來有種囂張跋扈的感覺,而男的有種隨時就想要?dú)⑷说母杏X。
蕭云看著白憐的手,伸手去牽著。
白憐的手冰涼冰涼的,相反蕭云的手熱乎乎的。
白憐下意識抽出手,過了一會后,又塞進(jìn)蕭云手里,還是他手里暖和。
蕭云緊緊的握著白憐的手,嘴角勾起,目光落在白憐的側(cè)臉上。
鼻尖紅紅的,眼尾勾著紅色,紅唇輕抿,眼中時不時閃著精光。
來到賭館門前,蕭云眉頭一皺,拉著白憐就要往回走。
白憐抽出自己的手,“你不想來,還跟著我來。”
“回去?!?p> “不回?!?p> “這里不好?!?p> “不好又如何,我看誰敢動我一根手指?!?p> 蕭云薄唇緊抿,“……”這女人怎么就那么不聽話呢?
白憐囂張臉,“你走吧!”
反正她是不回去的,她來是賺錢的。
說完白憐就進(jìn)去了。
蕭云不放心,也跟了進(jìn)去。
里面的人很多,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地方還大,根本找不到白憐。
蕭云四處轉(zhuǎn)著,目光不停的尋找白憐,眼神越發(fā)的暴躁,極度的想殺人。
突然前面沖過來一個人,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蕭云。
男人被撞到在地,抬頭兇神惡煞的看著蕭云,目光觸及到蕭云的眼瞳,后背無端的升起一股冷意,冷汗直流,“看什么看?再看打死你。”
說著話目光還一直往后面看著,仿佛是有人在追他。
蕭云伸手提著男人的領(lǐng)子,目光毫無溫度,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手起刀落。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兩眼,怎么會?他怎敢?
蕭云把男人扔到下面,匕首也扔了下去,手上流著血,眼神中的暴躁得以緩解。
眾人反應(yīng)過來,紛紛收回自己的錢,大叫著跑了出去,“殺人啦!”
“殺人啦,快跑啊”
很快賭館里只剩沒幾個人,其他的應(yīng)該是賭館里的人,旁邊站了一個女子穿著白色狐裘。
手里抱著銀子,“……”
大爺?shù)?,殺什么人?p> 她才剛打算收錢。
白憐轉(zhuǎn)過頭,看到手上滴血的蕭云,還有躺在地上的男人。
內(nèi)心給蕭云點(diǎn)了個贊,厲害了我的哥。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殺人。
等等,本宮的錢全被蕭云給嚇跑了。
白憐表情囂張的盯著蕭云,必須讓這二貨賠給自己錢。
這時一群人追了過來,看看蕭云又看看躺在地下的男子,“你你你你你你殺的?”
蕭云沒說話,邁著修長的腿向白憐走過去。
追過來的一群人提醒道,“姑,姑娘,你小心點(diǎn)?!?p> 白憐不在意的撇撇嘴,丟了一塊紙巾遞給蕭云,示意他擦干凈。
一群人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你你你們是是同黨?”
白憐囂張臉,“不是。”
誰和他是同黨,本宮是淑女。
他是小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論。
一群人內(nèi)部討論道,“怎么辦?報官吧?”
“他們還在呢!”
“那怎么辦?他們不會殺人滅口吧?我還上有老下有小呢!”
“大爺?shù)?,你以為就你有??!?p> “那怎么辦啊?等死嗎?”
“噓,閉嘴,我來跟他們說?!?p> 領(lǐng)頭人看著白憐囂張的眼神,咽了下口水,“姑,姑娘……”
白憐目光掃過一群人,似笑非笑道,“還不滾嗎?想死在這里?”
一群人連忙點(diǎn)頭哈腰,“滾,滾,滾,我們這就滾?!?p> 很快賭館就剩沒幾個人了,白憐推著蕭云離開了這里。
一路上表情都不好,“你把我的銀子嚇跑了?!?p> 蕭云眼神有些委屈,頭低下,聲音低沉,“對不起。”
白憐雙手環(huán)胸,囂張臉,“我不管,反正你要賠給我銀子作為補(bǔ)償?!?p> 蕭云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你上次說的我這輩子要給你很多錢是真的嗎?”
白憐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閃著精光,“那是當(dāng)然,那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p> 本宮的原則就是,能坑則坑。
蕭云眼神中帶著堅(jiān)定,“好。”
白憐笑的更開心了,搖錢樹啊,最后白憐也不計(jì)較他嚇走自己銀子的事情了。
隨后在街上轉(zhuǎn)了一圈后,就回神醫(yī)館了。
——
次日。
神醫(yī)館。
許墨然去上學(xué)后,神醫(yī)館就進(jìn)來了一群官兵,點(diǎn)名要見蕭云。
蕭云被帶走后,白憐也跟了上去。
萬一那個縣令要動刑,搖錢樹不就死了嗎?
那自己的積分也就沒了,安全起見,還是跟著好。
衙門。
白憐在他們后面進(jìn)去,對著縣令揮了揮手,笑的一臉囂張,“嗨嘍,又見面了?!?p> 縣令本還是一副嚴(yán)肅的面孔,見到白憐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桌子下的腿控制不住的抖著,瞪了一眼旁邊的人,“還不快給人家白憐姑娘搬個椅子?!?p> 白憐笑了一下,毫不客氣的坐在小官兵搬得椅子上面,“你審你的,我就來看看熱鬧?!?p> 縣令抹著額頭上的虛汗,“是?!?p> 旁邊的蕭云眼神中充滿疑惑,為什么縣令那么怕白憐?
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堂下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白憐把玩著手里的匕首,“嗯?”
縣令立刻改變了話題,“跪就免了吧!為何殺人?”
感情這個姑奶奶和蕭云認(rèn)識啊,這男子生的倒是不錯,沒想到姑奶奶也是個膚淺之人。
蕭云眼神平靜,“他撞我?!?p> “……”人家撞你一下你就殺人???“你可知?dú)⑷司褪且蔚模俊?p> 蕭云,“不知道。”
他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殺過人,這是第一次。
縣令看了白憐一眼,試探道,“姑娘有何高見?”
白憐抬起頭,一臉懵逼,“?。俊?p> 什么高見?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本宮是不是錯過了啥?
縣令抹著汗又重新復(fù)述了一遍剛才的話。
白憐揮了揮手,“你愛怎么判斷就怎么判斷,問我干嘛?”
大不了,她再把蕭云救出來不就好了。
“是是是?!笨h令揮著手,“來人押進(jìn)大牢,擇日再審?!?p> 被帶走的蕭云走的時候看了白憐一眼。
這個女人不救自己嗎?
縣令處理完事情后,看著白憐,“姑奶……姑娘還有什么事情嗎?”
他的腿快抖的不行了,這位姑奶奶什么時候走啊。
他壓力山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