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蘇只覺有困意,周圍又安靜得很,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只是睡得很不安穩(wěn)。
也不知幾點了,窗外沒有了光亮,只有燈的光映射進來,床邊坐著一個人。那肯定是白慕風了。葉子蘇問:“幾點了?”
“七點。”話語里還是冷冰。
然后房間里的燈就亮了。耀眼的光線一時刺亮了眼睛,葉子蘇用手去揉,卻被一個勁道的手抓住了,一張陰沉的臉湊了過來:“你今天叫我什么?“
“白總?!?p> “我的名字叫什么?”
“白慕風?!比~子蘇用另一手撐起半身,想后退。
“你現(xiàn)在是白太太,該叫我什么?”有點咬牙切齒。
葉子蘇繼續(xù)后退,“我覺得應該叫你白總合適,我們什么關系也沒有,你應該不要讓他們叫我白太太,這對你影響不好?!?p> 臉更大的逼近過來,然后甩開了她的手,轉過身道:“好不好是我的事,你最好演戲給我演真了。叫我慕風,連姓都要去掉。”
葉子蘇尤如驚弓之鳥。倏然,下巴被捏住,咬牙切齒的聲音冰涼:“叫我慕風?!?p> “慕……慕風?!鼻尤跞醯穆曇?。
“再叫一遍?!?p> “慕風。”葉子蘇看到一雙深遂怒火的眼睛,看不到底。
“你最好習慣?!?p> 看著那紅通通的臉,白慕風覺得不對,一只大掌撫上她的額頭?!霸撍??!?p> 把她拉到床沿,抱起她到地下車庫,直接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
一番問詢診斷后,醫(yī)生說:“您太太身子還虛不勝補,要慢慢來,多吃清淡點的。繼續(xù)開點藥吧。今晚打一支退燒針。”
趁白慕風去交費取藥間隙,葉子蘇問道,還是弱弱的,中氣不足的聲音:“醫(yī)生,我可以不打針嗎?”
“一支退燒針是必須的,雖然是低燒,燒久了也不太好?!?p> 葉子蘇只能不出聲。
坐在注射室里高腳凳,白慕風出去了,葉子蘇坐著忐忑不安,護士舉著針頭催促:“小姐,把屁股褲子弄下去,我要打針了?!?p> 葉子蘇慢吞吞的,她都感覺到護士的不耐煩了。然后感覺到左側腰臂部涂抹冰涼液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