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可是在學(xué)校里小有名氣的打架小能手,雖然肖飛出手突然,也不該是幾招就被放倒了,一米八的身高,近80公斤的身材,可不是豆腐做的??!
肖飛松開羅斌后便重新揀起了自己的裝具,在一旁立定站好,蘇成糖滿意的拍拍肖飛的肩膀,夸獎道:“小伙子干得不錯!”
“謝長官夸獎!”肖飛不驕不躁,大聲應(yīng)道。
“糖糖!我們兩個來!”羅斌胡亂的揉了幾下自己已經(jīng)沾滿了草屑的頭發(fā),氣哼哼的對蘇成糖邀戰(zhàn)。
別看蘇成糖比羅斌還要高出四五厘米,塊頭也大一些,但是論打架,他還真不是羅斌的對手,這已經(jīng)在過去十多年的時間里被充分證明過了,蘇成糖當(dāng)然不會吃這眼前虧,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一個得力手下,于是蘇成糖傲慢的說道:“跟我打???嘿!先把我小弟打敗了再說~”
“還沒厲害你就喘上了你!”羅斌看到旁邊躍躍欲試的肖飛,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
羅斌抱著貓,和蘇成糖并排走著,肖飛扛著槍,默默地跟著兩人。天氣有些燥熱,羅斌和蘇成糖已經(jīng)雙雙脫下了外套,系在了腰間,已經(jīng)走了快兩個鐘頭的羅斌又累又渴,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牧胰?,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說道:“糖糖,讓你那折躍系統(tǒng)變個冰棒出來吧?!?p> “我更想變個摩托出來,可惜并不能,還是快點(diǎn)到前面樹林歇會兒吧。”蘇成糖也有點(diǎn)被熱垮了,想到折躍系統(tǒng)中的載具模塊里面唯一解鎖出來的邊三輪,無奈的搖了搖頭,沒錢啊……
羅斌也早就看到了小樹林,回頭看了一眼早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軍服的肖飛,羅斌問道:“哥們兒,你不熱嗎?”
肖飛好似沒有聽見羅斌的話,目不斜視繼續(xù)朝前亦步亦趨的跟在蘇成糖后面走著,羅斌自覺討了個沒趣,聳了聳肩,狠狠揉了揉西瓜毛茸茸的腦袋,惹得西瓜喵喵叫個不停,好似在抗議羅斌的粗魯。
小樹林近在咫尺,一陣微風(fēng)吹過,寬大的樹冠隨風(fēng)擺動,好似在向三人熱情的呼喚。蘇成糖從大步快走變成了小步快跑,就想快點(diǎn)沖到陰涼地好好歇一歇,渾然不知危險正在向他靠近。
“哥,他們過來了。”
“崽子們!生意上門了!”
一名肥頭大耳,披甲持刀的光頭大漢舔著嘴唇,躲在樹后,貪婪的看著毫無防備的蘇成糖,對手下吩咐道:“記住咯!射腿!”
蘇成糖跑得快,羅斌還在慢悠悠的走,兩人頓時拉開了十多米的差距。一抹亮光忽然反射到了緊緊跟隨蘇成糖的肖飛眼中,肖飛下意識的喊道:“長官小心!”
“嗯?”被肖飛一喊,蘇成糖停步回頭,滿臉不解的看著肖飛,而肖飛已經(jīng)取槍在手,左膝點(diǎn)地,以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跪姿射擊姿態(tài)舉槍瞄準(zhǔn)了前方。
“砰!”
一聲槍響,距離蘇成糖幾十米開外傳來一聲慘叫,視力極佳的蘇成糖清楚的看到了一個人影從樹后倒下。
肖飛一槍斃敵,沒有停手,迅捷的拉栓,再次舉槍,稍一瞄準(zhǔn),又是一槍。
“法師!他們有法師!”一名嘍啰驚恐的叫道,雙腿更是抖如篩糠。
沒能活捉獵物,還白白損失了兩個弟兄,鄭蛟憤怒的一拳砸在樹干上喝道:“混蛋!有哪個法師老爺會到這種地方來?那是他們的暗器!都給老子上!”
聽說有法師,十幾個劫匪的腿肚子都有些抽筋,可是看到首領(lǐng)篤定的樣子,他們還是選擇了相信首領(lǐng),一個個鼓起勇氣,從隱蔽的樹干后各持兵刃沖了出來。
“臥槽!”羅斌目瞪口呆的看著一群窮兇極惡的匪徒?jīng)_了過來,急忙喊道:“糖糖!快跑!”
蘇成糖反應(yīng)也不慢,雖然搞不清狀況,但顯然這些都不是好人,連忙轉(zhuǎn)身撒腿就跑,經(jīng)過肖飛身邊時還不忘拍一下肖飛的肩膀喊道:“走啊!”
肖飛不為所動,短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射完了槍膛內(nèi)的五發(fā)子彈,正要重新裝彈的時候,被蘇成糖拍了一下肩膀,子彈差點(diǎn)都沒抓穩(wěn)。
略微影響了一下速度,重新裝填完畢的肖飛冷靜的抬起槍口繼續(xù)尋找目標(biāo)。
一連五聲短促的槍響,地上又多了四具尸體,躲在同伴身后的鄭蛟看到肖飛再次開始裝填子彈,嗜血的表情爬上了滿是橫肉的肥碩大臉,喊道:“崽子們!給老子剮了他!”
一個瘦子匪徒幸運(yùn)的沖到了肖飛的面前,看到肖飛還在低頭擺弄手上的長鐵桿,瘦子匪徒高高躍起,舉起他那生銹的鐵刀,這一瞬間,他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這個半跪在地,穿著奇裝異服的可惡青年人頭飛起的樣子。
“斌仔!肖飛有危險!”跑路中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的蘇成糖真好看到這一幕,一個急剎車就停了下來,剛剛的幾聲槍響他還以為是肖飛在邊跑邊打,這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肖飛一直在原地沒動。
羅斌這時也停了下來,可是此時想要回去幫肖飛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羅斌趕緊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到肖飛血濺五步的場景。
“砰!”
剛剛從最高點(diǎn)下落,對肖飛的腦袋志在必得的瘦子匪徒,被肖飛近距離頂在胸口來了一槍,飛旋的子彈帶著瘦子匪徒倒飛了出去,濺起了一片草屑,肖飛沒有去看瘦子匪徒的下場,而是快速的將剩下的四發(fā)子彈射出,此時除了鄭蛟,再無其他站著的匪徒。
射完了全部子彈,肖飛迅速從腰間刀鞘中抽出軍刺,卡在了槍頭,對準(zhǔn)鄭蛟擺出了準(zhǔn)備刺殺的動作。手下已經(jīng)死完了的鄭蛟這時候正頭皮發(fā)麻的看著肖飛這個殺神,臉上的橫肉被面部神經(jīng)牽扯的一顫一顫的。
“殺!”
面對最后一個敵人,肖飛挺槍就刺了過去,鄭蛟慌忙揮刀格擋,勉強(qiáng)格開了肖飛的刺刀,順勢就砍向了肖飛的脖頸,哪知道肖飛面不改色,仿佛這刀砍向的不是自己的脖子似的,依舊堅(jiān)定的挺槍刺向了鄭蛟。
“噗呲!”
鄭蛟和肖飛兩人的動作同時停了下來,鄭蛟的刀離肖飛的脖頸只有兩寸,而肖飛的軍刺已經(jīng)完全沒入了鄭蛟的胸膛,鮮血正順著軍刺上的血槽泊泊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