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男人的衣服?”賀澤林看到悄悄溜進(jìn)洗衣間的詹茹羽,跟了上來。
詹茹羽嚇了一跳,摸了摸心口,“師兄,你嚇?biāo)牢伊?,走路都沒聲音的。”
“藏什么呢?”賀澤林一邊問,一邊伸個腦袋向后一探。
“沒,沒什么?!?p> “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賀澤林早就看到了師妹身上的衣服,那分明是男人的衣服,而且價格不菲。
“一個朋友?!闭踩阌鸩幌虢忉?,要是被師兄知道是曹鈺搏,他肯定會問個不停。
“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詹茹羽一愣,“胡說什么?!?p> 賀澤林又問,“那你剛剛?cè)ゾ瓢烧业哪腥擞质钦l?”
“我領(lǐng)導(dǎo)。”詹茹羽小聲回復(fù)。
“你是不是喜歡他,那么擔(dān)心他,這么晚了,還要去看他。”
詹茹羽立刻炸了,“我怎么可能喜歡那個花心大蘿卜,哎呀師兄,你快走吧,再不睡覺明天該熊貓眼了。”
將師兄推出去,詹茹羽做賊心虛的離開洗衣間,回到自己的臥室。
整整一個晚上,詹茹羽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凌晨兩點迷迷糊糊睡著,眼前出現(xiàn)的卻是一張極度魅惑的臉,他緊緊的摟著自己,大聲表達(dá)著自己的愛意,并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了自己。
一個帶血的雙手朝著自己伸了過來,笑的陰森,“詹茹羽,你還我搏哥?!?p> 猛然睜開眼睛,詹茹羽從床上坐起來,冒了一頭的冷汗,確定自己只是在做夢,長長地舒了口氣,倒在了床上,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夢到曹鈺搏。
摸了摸自己的臉,盡可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卻再也睡不著了,想到那件純白色的西裝,詹茹羽干脆下床,準(zhǔn)備洗衣服。
曹鈺搏要求她必須手洗,可是那樣名貴的衣服,手洗怎么可能呢,干脆就在洗衣機(jī)里隨便洗一洗。
打開洗衣機(jī)的瞬間,詹茹羽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件白色的衣服不見了,洗衣機(jī)里空空如也。
找遍了整個屋子,卻在陽臺上找到了那件西裝外套,只不過,不是白色,而是紅白相間,看起來格外有趣。
天啊,這衣服竟然被其他顏色的衣服染了,一定是師兄不知道洗衣機(jī)有衣服,把自己衣服丟進(jìn)去一起洗了,才讓白衣服被染了色,完了,這可怎么跟曹鈺搏交代,他那么小肚雞腸的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拿著被染了色的衣服,詹茹羽回到臥室,開始全網(wǎng)搜索,打算重新買一件還回去,可是找來找去,卻發(fā)現(xiàn)壓根就沒有。
她頓時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公司,李菲一眼就看到了,嘲笑了半天,“是不是和鄒總約會,興奮的睡不著?”
“他,拉到吧。”詹茹羽嗤之以鼻,不過,她倒是想起鄒禮替她挨了一棍子的事,問,“他來了嗎?”
“還沒有。”
詹茹羽有些擔(dān)心,難道是因為那棍子,身體不舒服,想到這,難免擔(dān)心起來,本想給他發(fā)個信息,表示一下關(guān)心,可是一想他一會就來,還是當(dāng)面問一問比較好。
李菲哪知道詹茹羽的心思,以為她是怕擺脫不了鄒禮而擔(dān)心,勸解道,“別擔(dān)心,鄒總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我敢打賭,他對你的興趣撐死就兩天,兩天一過,他沒準(zhǔn)就看上別人了?!?p> 詹茹羽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指了指電腦上的網(wǎng)頁新聞,李菲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壓低聲音,“知道嗎,蔡乙乙上新聞了?!?p> 她?
詹茹羽腦海里冒出那個嘴臉猙獰的女人,那樣的女人,負(fù)面新聞應(yīng)該很多吧,她表示沒興趣,她上新聞有什么奇怪,她才不想知道。
然而李菲繼續(xù)說,“那個富二代,就是你之前說過的化妝品連鎖超市女總裁艷琳,她和蔡乙乙昨天在一個酒吧見了面,被狗仔拍到了?!?p> “兩岸酒吧?”詹茹羽問。
李菲驚訝,“你怎么知道,好像就是這個地方?!?p> 沒想到,昨天不僅是蔡乙乙去了兩岸酒吧,艷琳也去了那兒,而且她們倆在那見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協(xié)商,詹茹羽覺得,沒那么簡單。
“她們怎么會在一起?”
李菲想都不想,回答道,“這還用說,肯定艷琳不允許蔡乙乙銷售我們的產(chǎn)品?!?p> “為什么?”
“因為蔡乙乙代言的產(chǎn)品就在他們化妝品超市銷售。”
原來如此,詹茹羽明白過來,蔡乙乙為了討好曹鈺搏,想要賣掉那十萬份妖艷紅,可是艷琳為了自己超市的利益,卻拒絕她銷售。
能直接約束一個明星的大作,這個艷琳,看來有些不簡單。
立馬在電腦上搜索艷琳的資料,上面鋪天蓋地都是她化妝品超市的介紹,年紀(jì)輕輕就繼承了家族化妝品連鎖超市,富二代,身價過百億。
艷琳和蔡乙乙見面,詹茹羽覺得,沒那么簡單,她必須去找一下這個艷琳,早做打算。
敲開副總辦公室的大門,鄒禮正背對著門口,伸長手臂在后背不停的撓啊撓,可是夠了半天,也碰不到要撓的地方。
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鄒禮忽的一下扭過頭,不耐煩的問,“誰???”
看到站在門口的詹茹羽,臉上的煩躁瞬間被笑臉代替,樂呵呵的走過來,“你來了。”
鄒禮剛剛的大作,全部落入詹茹羽的眼中,她知道,他是背上難受,而且他昨天那一棍子也是替她挨的,對他花心的印象好轉(zhuǎn)了不少,擔(dān)心問道,“你沒事吧?!?p> 鄒禮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能有什么事?!?p> “我昨天去找過你,可是你已經(jīng)離開了?!?p> “你擔(dān)心我?”鄒禮樂了。
真是改不了的壞毛病,剛剛萌發(fā)的一點好印象被鄒禮一句話,徹底澆滅,詹茹羽氣到,“誰擔(dān)心你,想多了?!?p> “不是擔(dān)心我,你為什么回去找我,還說不擔(dān)心,你是不是愛上我了?”鄒禮湊近,笑的有些陰險。
詹茹羽一腳踩在鄒禮的腳指頭上,痛的他吱哇亂叫,“你有沒用良心,我昨天才救了你?!?p> “活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