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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難求

丑妻難求

不曾渡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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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0-07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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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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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毒婦之計

丑妻難求 不曾渡劫 5570 2019-10-07 21:00:00

  醫(yī)院里和林明父母別過后,鐘聞暉坐上車,朝司機吩咐了一句:“去池家?!?p>  汽車平穩(wěn)啟動,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車上的鐘聞暉顯然對剛才醫(yī)院里那一幕頗為感興趣,他回想著這一切,若有所思。

  下了車,進了池宅,幾位打掃的阿姨客客氣氣的和鐘聞暉打了招呼,看這熟稔的勁頭便知道鐘聞暉應(yīng)當(dāng)是這池宅里的??土?。

  略一點頭,鐘聞暉大步流星直奔書房。

  而書房中卻不止一人,房中一素色道袍者正在作潑墨丹青,另一中年男人則隨立在一旁觀賞。

  鐘聞暉收了臉上的笑容,慢步進了房門,恭敬地向二人打了聲招呼。

  那玄衣道士穿著樸素,臉上風(fēng)霜,一雙手關(guān)節(jié)粗大有力,粗看起來普普通通,但若是與這道人對視就會發(fā)現(xiàn),他左眼黯淡沒有半點神采,但右眼卻是重瞳子,似能看透人的內(nèi)心,渾身自帶一股子得道高人之氣。

  而一旁的中年男人,正是偌大池宅的主人,也是鐘聞暉的拜把子大哥——池方正。

  池方正向來一絲不茍,臉龐方正,太陽穴飽滿,教人一看,就覺得一股威嚴(yán)之氣散發(fā)出來,讓人不由得望之生畏。

  單只看池方正氣度,便能察覺這人一身當(dāng)權(quán)者的嚴(yán)肅威嚴(yán)。這身氣度,放到古代至少也是一方明鏡高懸父母官,而他的威嚴(yán)中更蘊藏一絲內(nèi)斂,讓人看不透身份。

  鐘聞暉見自己這大哥似乎是沉浸在丹青意境中流連忘返,便走上前一看。

  宣紙上墨跡尚未干透,一股濃郁墨香撲面而來。

  道士筆勢龍飛鳳舞,筆力蒼勁有力,猶如一條深水蛟龍正蟄伏于水中,只待一陣風(fēng)云便化龍。而那字態(tài)卻又剛中帶柔,恰似一條銀練繞指柔,那肆意揮灑的形態(tài)儼然自帶靈動之意。

  定睛一看,正是“天作之合”這四個字。

  池方正定睛看到道士寫完這四個字,深深吐了口氣,似是心中豁達了不少。

  向道士拱手一拜:“多謝先生指點吾兒未來之路?!?p>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鐘聞暉,道:“我給你那枚胸章,送出去了嗎?”

  鐘聞暉忙點頭,還把病房里那小女孩抓著不撒手的趣事和大哥也聊了一遍。

  要不怎么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池方正看向道士態(tài)度,道士朝他點點頭,若有所思。

  而鐘聞暉則是繼續(xù)道:“林兄弟那女娃粉雕玉琢的倒也是可愛,看得出也是個美人胚子,只可惜是天生兔唇,猶如美玉上的一塊瑕疵。如果一定要報答林兄弟的救命之恩,大可用錢權(quán)來送給他,為何一定要拿侄兒的姻緣來牽線?不知道你那個兒子長大成人后見了他這個娃娃親對象,會不會大失所望,恨上你這個亂拉姻緣的爹?!?p>  池方正搖搖頭,他平素就看不起以貌取人的人,再說自古以來,娶妻娶賢,至于外貌,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他還是個老派的思想。

  要說丑妻,頭一號的不就是黃帝的妻子嫫母?這平蚩尤,幫助治理國家的功績才叫不可限量。可見外貌只是其一,能力和性情才該排在首位。

  更何況.....

  池方正的眼神凝重起來,按照潘道長所算,他的兒子天生命格便有所奇異,命格主貴,命盤更是盤桓著一股貴氣。瓏兒這命格在古代也曾有一人與之相似,卻是兩千多年前的商朝末代丞相比干。傳比干有七竅玲瓏心,也因此貴氣遭紂王忌憚,最后在朝堂上被挖心而亡。

  依道長所言,此命格的貴氣隨著年齡增加,如平步青云一般,但極貴易折,冠年后,恐遭飛來橫禍,如比干一樣,連全尸都不得保存。

  這一席話正戳到了池方正的痛處。

  這次會議里聞暉為保護他而遇襲,想來幕后黑手不會善罷甘休,難保不會報復(fù)到他的家人身上。

  而他年近中年才得一獨子,取名池中瓏。

  平時雖然教導(dǎo)嚴(yán)厲,實際上池方正很愛自己這個兒子,唯恐他遭不測。

  一番斡旋下,潘道士勉強同意為池中瓏尋覓一個除禍之法。

  而當(dāng)潘道士知道這林間舍身救人一事后,曾掐指心算數(shù)次,都化解不開林家與池家的因果。再了解到林母即將臨盆,潘道士掐訣一算,竟是把林母的預(yù)產(chǎn)日子,時辰,甚至是分鐘,都算了個準(zhǔn)確明白。

  這時潘道士的神異之處才讓池方正嘆服。

  林家本就與池家有解不開的恩情因果,林家長女命格恰是林中之土,既補池之不足,更有土生金,無外乎推測出這一切的潘道士連連稱奇。驚呼二人是天作之合。

  池方正迫于自己身份特殊,暫時無法離開池宅,親自向林明一家提出結(jié)為親家,恐給這對普通夫妻招去禍?zhǔn)拢菚r他怕是愧疚萬分!所以只好拜托明面上的二弟聞暉代替他去提出這婚事的請求。

  而鐘聞暉安置給林明夫婦的那棟小房產(chǎn),正是池方正手下一處房子。那處小房子對他來說也有不尋常的意義,贈給林明夫婦再好不過。

  鐘聞暉知道他這大哥素來為人方正,相信福澤也會蔭庇池家。而潘道士看人眼光毒辣,便也不再多言。

  倒是池方正就之前他遇襲一事又詳細(xì)詢問了幾句,這次襲擊事件封鎖及時,所以并未流傳出什么風(fēng)聲。

  而這次襲擊顯然也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辦到的。

  國際會議現(xiàn)場有著強大的安保力量,那歹徒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了會場,證明這歹徒背后必然有不小的靠山。

  說不定就與會議上另外幾家各懷鬼胎的企業(yè)負(fù)責(zé)人有關(guān)。

  而混進會場挾持人質(zhì)后,這歹徒卻又驚慌失措,只求逃竄,明顯心理承受能力很差。

  甚至連歹徒開槍的槍法都不甚精準(zhǔn),導(dǎo)致自己失手被擒獲,這樣一連串的低級行為暴露出了很大的矛盾性。

  聯(lián)系到此次會議的主題,兩位身份極高的人物都是愁眉緊鎖。

  這一歹徒恐怕只是一顆用來起到威嚇作用的棋子。大昌市就如一汪池水,表面依舊是風(fēng)平浪靜,但是底部的淤泥和旋渦,危機已然越來越多了,一步踏錯恐就是粉身碎骨再難翻盤。

  這邊已是林父不知道的隱秘了,拋去題外話不表,單看林家這一幕。

  林明將這些陳年舊事細(xì)致和林間鳳講了一遍,說完后,他感嘆道:“這鐘老在你三周歲的時候還來看了你一次,抱著你,把你逗得咯咯直笑。只是啊...”

  林父欲言又止,看著林間鳳,繼續(xù)道:“后來據(jù)說鐘老是偶然生了一場重病,去了歐洲療養(yǎng)。臨走前鐘老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雖然人不在國內(nèi),但婚約一切都作數(shù)。只等孩子們長大...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我都沒再把那個婚約記在心上,也沒跟你說這婚約的事,畢竟我們家世相差太大,哪敢奢求那么大的豪門庇護呢。”

  話語一轉(zhuǎn),林父又歡喜道:“誰承想啊,昨天我才接到了鐘老的電話,他說啊,他大兒子前段時間已經(jīng)回國接手工作了。鳳鳳也不小了,哪能讓女孩子這么日復(fù)一日的等下去呢?不如就周末讓兩人見一面,一是為了培養(yǎng)兩人感情,二是給林父吃顆定心丸,以免覺得他鐘某人是個忘恩負(fù)義的偽君子了。”

  林間鳳總算聽完了這個因救命之恩而讓自己兒子以身相許的狗血故事,但一提到要周末去見那個陌不相識的未婚夫,林間鳳就忍不住心里一陣苦笑。

  她對自己就是太有自知之明,面部的兔唇讓她的臉龐跟美字壓根不沾邊。到時候別把鐘總裁嚇跑了就是。

  這時,林家的門開了,伴隨著一聲哐的踹門聲,一個打扮艷麗的少女醉醺醺地走進了家門,這個短裙少女正是林間鳳的掛名妹妹,林玉白。

  看到姐姐林間鳳在家,她面色沉了下來,惡狠狠剜了林之鳳一眼,冷笑道:“麻雀要飛上枝頭了,你這是特意來我面前炫耀你馬上可以靠爬床變鳳凰的嗎?”

  “玉白,怎么跟姐姐說話的?”林明忙出口斥責(zé)。

  林玉白本是個俏麗少女,又加上有林間鳳這個兔唇姐姐襯托,吃穿用度都緊著家里最好的一份來用。在學(xué)校里更是時常有人給她遞情書追求她。

  這么一來,林玉白從來都以為自己是公主命,儼然天之驕女。

  昨天偶然聽到林明和鐘聞暉的對話,知曉這丑女姐姐竟然有個定了娃娃親的對象,她立刻長了個心眼,逃學(xué)跑去網(wǎng)吧查了查這大昌市鐘家。

  不查不知道,這一查,立刻勾起來林玉白心中的無窮嫉妒。

  鐘家在鐘聞暉時就已經(jīng)是商界舉足輕重的一家勢力,現(xiàn)在傳到了大兒子鐘秦的手上。

  鐘秦不愧是鐘家的接班人,在海外留學(xué)時就展現(xiàn)了自己杰出的商業(yè)才能,回到國內(nèi),更是將鐘家原本的業(yè)務(wù)更加擴大化,形成了一個跨國的商業(yè)集團。

  網(wǎng)頁上鐘秦的照片帥氣又不乏穩(wěn)重,一雙劍眉星目,眉目立體,西裝筆挺,生的十分英氣。說他氣質(zhì)勝過時尚雜志的模特都毫不為過。

  此時,林玉白的表情扭曲,一雙美目中全是怨恨。她感到不可置信,憑什么一向是她的陪襯的林間鳳能夠突然交了這樣的好運,憑什么?憑什么不是她林玉白,明明她的容貌比起那林之鳳來說真是十足的碾壓!

  她更恨,恨同樣是林明的女兒,為什么不是她嫁給這家手眼通天的鐘家大哥?為什么會便宜了這個丑女?

  此刻的林玉白儼然把自己當(dāng)做了正牌的鐘秦未婚妻,她越想越怨毒,心中的妒火像熱油一樣烹煎著心,讓她恨不得把林間鳳那張臉劃花,讓她滿臉的傷口,修復(fù)也復(fù)不了原。

  想象著她親手把林間鳳推入深淵的樣子,林玉白眼中的瘋狂之意更勝,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林間鳳那張臉在她面前支離破碎,而她則取代了林間鳳,成了豪門闊太太,享受了她所想要的一切....

  回到家,表情陰郁的林玉白飯都不顧上吃,跑去麻將館把自己那好賭的親媽呂雙玉叫了出來。將一切添油加醋一一說給呂雙玉聽。

  說到那鐘家家勢如何如何大時,呂雙玉驚得眼睛瞪得老大,哈喇子都差點流出來。

  林玉白惡心地看著自己媽這市儈的表情,沒見過世面的市井小人罷了。她心里恨恨的想,只要攀上鐘家這根枝條,她就可以擺脫菜市場樓上的破老小公寓樓,擺脫窮給她的束縛。

  呂雙玉聽完了林玉白的敘述,心里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呂雙玉一直好賭,和第一任丈夫離婚的原因就是將男人辛苦賺的家底在賭百家樂里揮霍一空。和林明結(jié)婚不過是看他有房子,還有個穩(wěn)定工作。而自己實在是徐娘半老等不得了。因此著急忙慌就逼著林明和她結(jié)了婚。

  但林家本就經(jīng)濟窘迫,呂雙玉手里壓根沒有余錢去賭牌。

  直到一次偶然,她翻到了林明壓箱底的一張存折,試了好幾次密碼,最后用林間鳳的生日試開了密碼,里面竟然有十萬元整。

  “好你個林明!結(jié)婚后說自己沒錢,看著老實巴交的,原來錢都藏在這兒??!還用的林間鳳那個小賤人的生日作密碼,看來是想要偷偷留給自己的親生女兒了!害得老娘這么久沒賭錢!”

  呂雙鳳恨恨吐了一口吐沫,存折一在手,她的心思就活絡(luò)了起來。許久沒犯的賭癮就像跗骨之蛆,把她折磨的晚上睡都睡不著。

  煎熬到第二天,呂雙鳳管他三七二十一,偷溜出去取了兩千塊錢,下午就坐上了賭桌。誰承想這手氣差的找不著北,不過一下午,兩千塊錢就被輸了個干干凈凈。

  有了這一次,就有第二次,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呂雙鳳是大手大腳地花了個痛快,不僅是下午打牌,還時常給自己女兒和自己買一些昂貴的化妝品和服飾。而對于林間鳳,她怨恨還來不及,哪里會照顧這個繼女呢!

  而林明也不是傻子,他看著林雙鳳這幾日頻繁購買一些昂貴的奢侈品,心里也疑惑了起來,問起林雙鳳,林雙鳳理直氣壯道:“這都是我打牌贏的錢!你林明管不著?!?p>  林明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他找來衣柜里那張存折,去銀行一查,短短十來天,里面原本的十萬元現(xiàn)金竟然只剩下了四萬兩千多,還有近六萬元已經(jīng)不知所蹤。

  回到家,呂雙鳳不見人影,林明忍著怒氣沖到麻將館。那烏煙瘴氣的麻將館里,呂雙鳳坐在牌桌前,笑嘻嘻的正和一個中年男人聊笑,那中年男人是個遠近聞名的無賴二流子,以前因為qj還坐過牢,出獄后好吃懶做,平素就搞些偷雞摸狗的流氓行為,時常勾引一些中年婦女騙取錢財。

  呂雙鳳感到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神正瞪著她,一看是林明,心中立刻明白偷取錢財?shù)氖虑閿÷读恕?p>  她忙下了牌桌跟林明一頓哭訴起來:無非是什么自己一時糊涂,為了打牌忘了孰是孰非,請求林明再給她次機會,以后再也不敢偷錢了。

  呂雙鳳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肝腸寸斷,不了解她品行的人還會以為她是真心悔過。

  林明看著這個跪地道歉的呂雙鳳,痛心地長嘆道:“你平時好吃懶做,我不怪你,但你為什么要動那筆錢!那筆錢是鐘家賠給林家,用來醫(yī)治鳳鳳的兔唇的!這眼看鳳鳳就要成年,這筆錢沒了,難道要鳳鳳頂著兔唇過一輩子嗎?”

  呂雙鳳心里恨得牙癢癢只是面上還是一片悔過之色,“果然這筆錢還是為了這個小賤人!”

  整整十萬,用來花怎么不舒服,憑什么要留給那個小賤人修復(fù)兔唇?兔唇又不會死人,但她賭牌的癮來了,可是要命?。?p>  此事一過,林父雖然沒有和呂雙鳳離婚,但存折卻被他鎖了起來,也不再多給呂雙鳳錢,她受了這種克扣,過不了牌癮,就把這股怒火全發(fā)泄到林間鳳身上.

  她自己不好出手,就明里暗里讓自己女兒林玉白欺負(fù)她。把本來懵懂的林玉白也教成了一個唯利是圖又善妒的孩子。自此,林間鳳簡直成了這兩人的受氣包。

  這次知道這個受氣包竟然要嫁入豪門,呂雙鳳的心思就活絡(luò)了起來,甚至想,如果這個機會落在自己女兒身上,再給鐘家生個兒子,那到時候整個鐘家豈不都在她們手里了,她這個奶奶想怎么賭錢還不是就怎么賭?

  兩人儼然都已經(jīng)被鐘家的巨富迷住了神智,林玉白連忙問呂雙鳳:“如果這賤人真的嫁給鐘秦,那榮華富貴就跟我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了,說不定那林間鳳還會狠狠報復(fù)我們。畢竟我們...”

  畢竟我們對待她就像對待一個女仆一樣惡毒。

  呂雙鳳卻自得地說道:“玉白,你別太操心了,現(xiàn)在看來,幸好當(dāng)時我把她醫(yī)療費賭錢花了,你看她現(xiàn)在都沒存夠錢手術(shù),那張臉哪里比得上你。要我說,鐘秦壓根就看不上她那丑女,這世上壓根就沒人看得上她那種丑女!你大可以放心?!?p>  安慰了林玉白一番,呂雙鳳繼續(xù)道:“而且我已經(jīng)想了個主意,如果成功,這林間鳳不僅嫁不進豪門,說不定這好事還要落到你頭上?!?p>  林玉白一聽這話,立刻驚喜地問道:“媽媽你快說吧,要是你女兒我能嫁給鐘秦,那你這輩子都不愁吃穿用了!更不要說賭錢了,賭場我都可以給你開!”

  呂雙鳳陰毒一笑:“周末那個賤人不是要去見那秦家少爺嗎?到時候你想點辦法讓她出丑,首先讓鐘秦對她心生厭惡。然后你再發(fā)揮自己的本事,把那秦家少爺牢牢地攥在手里....”

  “說得輕松,”林玉白皺眉道:“讓那個丑女出丑倒不是什么難事,但是我哪能讓鐘秦一眼就喜歡上我?”

  呂雙鳳聞言笑了,“媽媽會這樣說那就是自有辦法。”

  她與那麻將館無賴勾搭時,那無賴吹噓自己之前犯案時,乃是用了一種迷幻藥,那種迷幻藥無色無味,下到水里就連嘗也嘗不出來。人喝了就會迷迷糊糊,不省人事,方便行齷齪之事。

  呂雙鳳當(dāng)時不信,那無賴立刻就掏出了一包藥在她面前炫耀。

  如果能從他那里買到這個藥,定能幫助林玉白和鐘秦成就好事。

  到時候可不管鐘家認(rèn)不認(rèn),這筆賬必然要賴到鐘秦頭上。不管讓林家的哪個女兒嫁都是嫁,從兔唇丑女換成她這個漂亮的寶貝女兒,鐘秦說不定心里樂開花了呢。

  語罷,兩人想象著榮華富貴落到自己頭上來的美事,情不自禁流露出了自得的笑容。

不曾渡劫

渡劫有話說:這章近6000字,每一段故事都是認(rèn)真在寫的,前期有一些背景介紹,后面節(jié)奏就會變快的。歡迎試閱,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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