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把握
可惜淙余不是青北大府的人,否則以他這樣的勇氣必然能夠得到老爺的賞識,不過按現在來看,淙余只不過是青北大府準備踩下去的一顆絆腳石罷了!
原本陸申還想反駁一些什么,不料這兩位來賓得到滿意的答案后,根本不給任何人再一次反悔的機會,起身一溜煙就跑了!
陸申叫來王鶴顯送了送兩位后,回過頭來立刻喊來淙余,“你到底怎么回事?。磕氵@無疑是去送死??!”
淙余只是笑了笑,“我死還是他死,倒還說不準呢!”
這一句話,聽得陸申都蒙了,若不是淙余還是紫金閣的大弟子,實力又如此不凡,陸申肯定以狂妄自大來定義淙余了。
淙余說出這樣的話,也讓陸申的心里有了別樣的猜想,這件事情雖然說風險巨大,分分鐘就損失一名所有弟子中無敵的存在。
可是退一步說,要是淙余真的搞定了梁慣,足以想象得到青煙閣那幫自大的家伙臉色會有多么好看。
只不過以淙余現在的資質,兩個月時間能不能直逼武圣都還是一說,更可況梁慣可是武圣中游的存在,實力驚人!
事情既然決定下來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陸申也不敢再說什么了,大不了就是那天他親自陪著淙余過去。
若是淙余有致命的危險,陸申必然不會坐視不理,只不過紫金閣可能日后要落下各種各樣不好聽的名號了。
陸申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后,便叫淙余趕緊回去練功,淙余躬身后,便朝著外面走去,心中同樣思緒萬千。
等到淙余走后,王鶴顯老人家也漫步回來了,他一路上看到青北大府的人和慕長老交談甚好,就知道談得肯定不咋地。
可是按照陸申先前講的,肯定是要保住淙余,照著王鶴顯的思路想,無非就是陸申給了青煙閣一些好處吧?
王鶴顯回到大殿堂,見到面色鐵青的陸申,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掌門不必憂心,一些底蘊我紫金閣還是尚存的。再加上淙余前途無量,再有個三五年必然飛黃騰達,到時候我們紫金閣肯定也會拿回我們的一切。”
王鶴顯剛說完,只見陸申的臉色沒有一點點好轉,甚至更加鐵青,微微說道,“若是給些底蘊,我倒還樂意?。 ?p> 王鶴顯一聽,又說道,“莫非是給了一些功法?這也無妨,即便有了功法他們也掀不起浪!”
陸申聽后,臉色沒有一點點改觀,“若是功法可以解決,那也甚好?。 ?p> 王鶴顯聽后,試探性地問,“莫非你把淙余拱出去了?”
陸申哭笑不得地說道,“是淙余自己把自己拱出去了!”說完后,陸申給王鶴顯解釋了一下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一邊聽,王鶴顯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梁慣!?”王鶴顯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驚訝,“你是說淙余要親自過去青煙閣和梁慣……”
陸申只能點點頭,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淙余會如此,這根本就是一邊倒的戰(zhàn)斗,就算是淙余再恨這個梁慣也不止于此啊。
王鶴顯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慢慢說道今天自己的所見,“今日梁慣準備傷淙余的時候,老夫出手讓人搶先了一步。”
“那人戴著斗笠,身上的氣勢與掌門您不相上下,因此梁慣沒有輕易動手,老夫回來之時,卻發(fā)現紫金閣的路上有人丟了斗笠,因此老夫猜想……”
“您是說,我閣內還有強者隱藏起來?”
“這一點老夫不確定,可是掌門您再想想,當初辛長老準備刺殺淙余的時候,若是淙余沉浸于練功,必然手無縛雞之力,搞定淙余那是信手拈來。連辛長老都失算了,說明有人暗中保護……”
陸申微微地說出兩個字,“管家?”
王鶴顯笑了笑,也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只不過很多指向都指著淙余的管家罷了。
但是淙余既然有管家,也同樣說明身世不凡,假如家族有人暗中保護,也是說不準的事情,王鶴顯在這一點上也不敢過問。
“老夫再去查一查古籍,說不定能查出關于梁慣的一些事情。”王鶴顯的思緒極為敏銳,只不過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那淙余這件事情?”
“若是真的有人暗中相助,淙余即便敗了也不致命,況且淙余敢接下這件事情,說明這小子肯定有把握!”
陸申點了點頭,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若是沒有王鶴顯相助,恐怕自己很難判斷這些事情了。
淙余回到住所的地方,發(fā)現師父并不在房間之中,按照慣例,師父的基本都在房間里面躺著,一副慵懶的樣子。
淙余在附近走動著,畢竟這么大件事必須告訴師父,再有便是今天師父的出現還救了自己一條命。
淙余慢慢來到后院,卻發(fā)現師父意外地在練拳!
淙余見師父打拳的次數屈指可數,其中一次是淙余第一次拜師,馬寶平打拳啟發(fā)淙余,再有那就是那一次魔教來襲,馬寶平出手了。
之后淙余基本沒見過師父打拳,這一次師父竟然在后院練起了自己拳法,這讓淙余大為驚訝。
不過淙余也沒有打擾,只是躲在角落里靠著假山偷偷看著師父的一招一式,他的太極拳結合了很多民間拳法,因此十分實用。
然而淙余看了一會兒后,馬寶平就發(fā)話了,“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吧?”
淙余身體顫抖了一下,摸了摸后腦勺,“師父,今天怎么突然間練拳了?”
馬寶平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見到梁慣那個混蛋了,想了想我必須拾起拳法,依我看,恐怕很快就要我出手了!”
淙余訕訕了笑了笑,“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師父!”隨后淙余一點一點講起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包括準備要去被梁慣“教育”這一事。
馬寶平聽后,慢慢放下了手上的動作,表情變得十分嚴肅
,他正色地看著淙余,“你為什么答應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