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吵吵鬧鬧的到了那件別墅,別墅前的路燈下投影出兩個男人修長的身影,他們身高所差無幾,身姿挺拔,手里都拿著一根煙。
升研看到楊裕那一刻,感覺找到了組織,就是他誘惑自己犯罪的,大步跑上前,撲進了楊裕的懷里,楊裕被撞了個滿懷,心里有個地方也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不過之后帶來的滿滿的甜蜜。
樂黎最不擅長的就是運動,跑這幾步幾乎用盡了全力,等到達終點站時已經(jīng)要廢了。
她喘著粗氣,實在沒力氣了,周圍就他們四個人,都是熟人,大大方方的癱坐在了地上。
鐘知琛蹲在他面前,眼里的樂黎就像個和鄰家小孩子玩累了,耍賴坐在地上不愿意走,等著大人去領(lǐng)的小女孩。
“要我背你回去嗎?”
樂黎搖頭,那邊解除危機的升研已經(jīng)被楊裕背走了,樂黎看了眼鐘知琛,想了想點了點頭,他們是男女朋友,是甜甜的關(guān)系。
眼前的男人嘴角不經(jīng)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樂黎猜鐘知琛肯定很羨慕楊裕,因為她不想升研那般,愛撒嬌,性格開朗,不過沒關(guān)系,她會變成鐘知琛喜歡的樣子的。
兩個人站了起來,鐘知琛在樂黎嘴上印上了昨天一天的思念后,又蹲了下來。
樂黎爬在男朋友厚實牢靠的背上,安全感十足,剛剛被升研一句話打散的睡意,瞬間涌來出來。
樂黎剛開始還爬在男朋友背上和男朋友聊著天,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見鐘知琛問她喜歡什么樣的房型,上大學(xué)后不要住宿和他住一起什么的,樂黎也都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好。
以至于早上被鬧鐘吵醒后,在腦子里回放了一遍昨晚的事情,面上不顯心里有點懊悔,也不知道鐘知琛當(dāng)真了沒。
離這里不遠的一棟別墅,李朗緊緊攥緊了那張笑顏如花的照片,蒼白的臉上,眼窩深陷,眼底的青色異常明顯,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桌子上擺放著白色粉末和針管。
他把手里的照片和他姐姐那張擺在一起,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晚上,當(dāng)他從酒吧回來時家門口就放著一份文件,文件里詳細記錄了樂黎的資料,還有這張照片。
文件里的信息和他了解到的樂黎相差無幾。
“呵,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女兒?!睆男【瓦@么優(yōu)秀。
李朗看著那張范了青的照片,不記得是多久以前拍的了,那時候他和李好的關(guān)系還沒有惡化,李朗還是會看在父母的面子上叫上一句姐姐。
李好不喜歡拍照片,這是唯一一張,就是連宋正國都不知道。
煩躁的踢了下茶幾,沒踢動,到是磕到膝蓋了,痛苦的抱住了膝蓋。
“這他媽都是什么事。”
想起今天的新聞就又是一陣心煩,警察調(diào)查出來的那條販毒鏈其實不完整,都是他們那些人商量好后推出來的替死鬼。
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第一遍沒有打通,第二遍很快就被人掛了。
“靠。”煩躁的把手里丟了出去,四分五裂的手機詮釋了主人現(xiàn)在的心情。
那個女孩好像在附近拍戲,絕對不能,讓她活。
而那個號碼的主人,此時正在做著一項造福人類的大工程,他結(jié)束了工程,不顧配合他勞動的人,大步走進了浴室。
浴霸里流出來的水打在了男人的身上,鐘知明站在浴霸底下,仍由水流的沖洗,這是第幾次想起那個女孩了,一雙眼睛染著水霧看著他,臉上是害羞帶來的紅暈。
他很久沒做過春夢了,而且距離他和那個女孩的見面已經(jīng)有一陣子了。
臉上勾起了耐人尋味的笑容,他記得那個女孩好像叫樂黎,名字倒是挺好聽,就是不知道人做起來怎么樣。
配合鐘知明勞動的那位赤著腳走進了浴室,正好他也想了:“過來,蹲下。”
——
早上6點半這是樂黎一早就設(shè)置好的鬧鐘,關(guān)了鬧鐘,小心翼翼的拿開禁錮了著她的雙手,輕輕地下了床,盡管她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了,床上的人還是醒了。
因為剛醒嗓子還有些嘶啞,不過聲音到是樂黎喜歡的,他眼睛都沒睜開,卻能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樂黎的手:“還早再睡會?!?p> 樂黎爬在床上,近距離的欣賞鐘知琛的顏值:“不睡了,你再睡會,今天我的戲很重要得早點去才好?!?p> “切,男朋友就不重要嗎?”
“男朋友也很重要啊?!睒防柘氲搅耸裁闯弥娭∵€沒醒問他:“你知道我們劇組有個叫孫楊的演員嘛?”
“....知道?!?p> “那他那件事是不是你和楊裕老師做的啊?!?p> 鐘知琛瞬間睜開了眼睛,樂黎像只小狐貍一樣笑著,臉上的表情再說著別裝了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真相了。
鐘知琛把樂黎抱進懷里,蹭了蹭。
樂黎最終還是沒能按時起床。
7點半的時候,樂黎下了樓,樓下的升研爬在桌子上補覺,嘴巴一張一合的咬著楊裕投送過來的食物,樂黎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下了樓。
沒多大會鐘知琛也從樓上下來了。
樂黎坐在餐桌前,看著桌子上的食物,只是一個早餐而已,有必要這么豐富嗎,不過那個水晶蝦餃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
從廚房拿了兩個小碗出來,一個放在她旁邊,一個放在她面前,從豆?jié){機里倒出了半碗豆?jié){,夾了一個蝦餃,吃了起來。
原本樂黎還覺得早餐買的太多了,可等鐘知琛下來后,她覺得一點都不多了。
看著餐桌上的光盤,想起了前幾年提倡的光盤行動,他們這群人真的好能吃啊。
吃完早餐,樂黎拒絕了他們兩個要送的提議,和升研閑步逛著逛著就到了片場,人三三兩兩的都到的差不多了。
今天的劇情很重要,跨度也很大,昨天樂黎還是一名高中生,今天就是一名22歲的成年人了,自然而然的心里路程也會和昨天有很大的不同。
樂黎,升研,韓一甜三人圍成了一個小圈,在對新劇本。
這是韓一甜和幾個作家根據(jù)舒導(dǎo)的想法連夜修改出來的。
升研忍不住拍手:“這劇情有點扯了吧?!?p> 警局里新來的心理專家孟想在和唐夏的接觸當(dāng)中發(fā)現(xiàn)了唐夏并不像他們看見的那般,溫柔沉靜,她在面對辛仰和別人走的很近時,臉上的表情會變得很冷酷。
看到這里樂黎弱弱的問了一句:“唐夏喜歡辛仰?”
這個辛仰就是孫楊本來在劇了的角色,鐵打的男一號。
韓一甜回答:“是,咱們現(xiàn)在拍的劇本其實修改掉了這一部分的劇情,原本的劇情里唐夏和辛仰是有感情線的,這份劇本在原來的劇本上稍作了修改。”
升研想了想:“管不得我試戲前清楚地記得里面有感情戲,結(jié)果到了劇組卻沒有了。”
樂黎沒有見過以前的劇本,她收到劇本時劇本就已經(jīng)被修改了。
“以前的劇本什么樣?”
韓一甜給她大致講了下。
確實和新劇本相差不大,辛仰是一個新來的實習(xí)警察,他辦的第一個案子就是唐夏父親的案子,剛畢業(yè)的警察難免都有一腔熱血無處安放,所以當(dāng)辛仰和帶他的老警察接到這份案件是異常的激動。
他們趕到現(xiàn)場時,唐父的尸體上遍是被毆打過后的淤青,被刀子劃過的血痕,脖子上有道明顯的紅印,法醫(yī)現(xiàn)場鑒定死于窒息,死亡時間是當(dāng)天凌晨1點,死者死亡前有飲酒。
尸體被帶回了警局,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解刨,得出的結(jié)論是,氰化物中毒。
經(jīng)過一系列的偵查,嫌疑人鎖在了一名叫楊剛的司機身上,他們沒有逮捕到楊剛,楊剛在殺了唐父后就跑了。
辛仰就是在那段時間見到了唐夏,唐夏為了知道案子的進展,經(jīng)常跑到警局賄賂辛仰,這場賄賂持續(xù)了5年的時間,直到孟想的到來。
警局里的金童玉女這是一位新來的保安給兩人的按上的名頭,無意間被唐夏聽到了,第二天孟想在家門口看見了那位保安的尸體,保安的舌頭被人拔了,嘴里被灌了濃硫酸。
沒有任何指紋,沒有任何線索,整起案件無從查起,不久之后,他們接到了另一起案件,有人報警在酒吧后巷的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尸體身上有淤青,有血淋淋刀痕,有脖子上的紅痕,經(jīng)過法醫(yī)檢查,死者死于氰化物中毒。
他們通過酒吧的攝像頭找到了楊剛,也發(fā)現(xiàn)了這幾年楊剛不止殺過一個人,辛仰有些懊悔為什么當(dāng)年沒有早點找到這個男人,懊悔的同時也有別樣的情緒,楊剛殺的每一個都家暴過家里人。
認罪的過程很順利,那個男人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錯了。
原劇本里這里唐夏只是在去酒吧找妹妹時無意間看見了楊剛,于是利用楊剛當(dāng)年的殺人手法殺了那個想侵犯夏唐的人,新劇本里這里被修改了。
唐夏一直都知道楊剛的行程,包括他殺了什么人,證據(jù)是家里地下室的照片,她去酒吧找人告訴了喝的有點多的楊剛說那個男人是個家暴男,妻子懷孕時被他家暴孩子直接沒了,這劇情就有點像楊剛小時候了。
他媽媽懷二胎時被父親家暴孩子和大人都沒能保住。
于是帶著回憶里對父親的痛恨他殺了那個男人并把他扔進了垃圾桶里,因為那些人只配生活在骯臟的地方。